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洛云王国的决定 深渊魔物的决议
洛云王国的行动虽然快速,各个城池的城主以及贵族也是抓紧追查,可是依然让深渊魔物有机可趁,实在是蛊惑能力太强了,一般人根本无法阻挡深渊的力量,导致隐蔽性还是很高的,即使让他们知道了,深渊魔物的力量也是极为强悍,很难抵抗,自然是非常被动了。
“你们说怎么办,现在的国内城池都按个检查,可是即使知道深渊魔物的位置,可是也不是对手,可恶,难道我王国的强者就这么弱小,无法对抗这些深渊魔物嘛?”洛云国王一脸愤怒着说道,显然是非常的愤怒,看看即使知道了深渊魔物在哪,也没有办法获得胜利啊。
“陛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撤离百姓,绝对不能让深渊献祭完成,不然的话,深渊魔物可能更强大,那样一来….”一些大臣不由得建议着说道,显然也知道深渊献祭的恐怖了。
“撤离?那向哪里撤离啊,你们说说能去哪里撤离,不要和我说退往其他帝国,这里可是我们王国的根基,绝对不能退。”洛云王国一脸正色着说道,显然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国度。
“那么陛下,最好就是引入光之神的信仰,这样一来,就能遏制深渊魔物的侵害了。”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沉默,因为这一次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了,因为之前一次次的行动证明,他们的行动是失败了,那么要是再来的话,王国就将会毁灭,如此一来,还有什么权势可以保留,根本没有可能的,那么撤离的意义就是保住性命而已,可是对于他们这些贵族来说,一旦权势没有了,那么就等于大部分的保证也没有了,因为他们更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
贵族头衔虽然不错,但是权势更加有力,离开这里,就是等于自抹根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很难说,因为他国的权势贵族能不能容得下还是不清楚的,毕竟多一些贵族更是危险,更不要说王族呢,这样的话更加容易出现危险,不得不让人以为这是在做手脚了。
以此种种而言,想要去他国在获得贵族权势,那明显是不容易的事情,极为困难,那么一旦离开,导致种种不可预知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得了呢,这些都是相当清楚,也是明白的。
不管如何,这些情况的价值就是这么来的,贵族就是他们想要的根基,以及不想更变的权势,可惜啊,现在的局面如此混乱,加上深渊魔物的不断地紧逼,已经是没有时间多考虑了,不得不说这是相当无奈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得了,其中种种都是无从改之的事实。
“好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么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马上引入光之神信仰,只不过来得及嘛,要知道深渊魔物已经是开始蠢蠢欲动了,要是它们大肆扩张的话,那么?”洛云国王听后不由得担心着说道,显然是非常忧虑,一旦深渊魔物躁动,后果极为严重啊。
“是的,非常严重,这一点也是相当清楚,自然是相当棘手了,但是必须要当机立断。”
“陛下,左相说的不错,必须要当机立断,现在已经是来不及多想了,只能这么做了。”
“也罢,既然如此,那么就按照你们说的处理,马上开始行动,不能在犹豫了,快。”
由于国王的命令,自然是速度很快的开始执行命令,而深渊魔物也不是简单的,察觉到很多城中百姓竟然快速的离开,被撤离出去,不由得知道它们的行动已经暴露,而且正在不断地限制它们的种种因素,要不是因为担心那个人会阻止,才会不敢乱来,只能呆呆的看着。
是的,深渊魔物们非常惊恐陈羿的存在,很清楚对上他,它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胜算,只能是被除去的结果,根本无从着手,这一点还是相当现实的,也是必须要明白的强者之理。
“可恶,这些该死的人类,竟然如此作为,偏偏我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行动,一旦被他知道了,可能会马上出手,可恶,可恶,祭品都被不断地输送离开,这样一来,就远远不够了,怎么办,怎么办,可恶的人类,竟然如此逼迫,看来我们不能在坐视不理了。”
“可是,那个人怎么办,他可是在这里呆着,这些天都没有离开,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即使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要是没有足够的贡献,就只能被抹杀的份,你们知道嘛,一旦这个结果,那么后果是什么,你们应该清楚,也明白我的意思,知道吗?”
“嗯,我们知道了,也明白了,看来只能拼一拼了,没有什么好办法,这是逼我们这么做,马上开启深渊祭坛,我们要联合起来献祭,这样虽然少一些眷顾,可以总比没有好啊。”
“说的不错,这总比没有好,只要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那么对我们来说,眷顾就不会减少太多了,这是相当有价值的事情,非常好啊,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事情,值得一拼。”
几个深渊魔物再次交流之后,决定了联合献祭,虽然会少一些眷顾,可总比一点都没有要强,如此一来,即使失败了,回去之后,也应该不会直接从蠕虫开始吧,这样也会好一些,一想到这里,众人都是不由得开始行动起来了,为了更好的发挥自己的实力,自然全力准备。
洛云王国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了,深渊魔物准备联合行动,已经是迫在眉睫,旨在献祭这一切,然后再好好的准备一下,这样一来就足够了,这一点,还是相当清楚的事情。
至于陈羿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但是也仅仅是预感而已,并不能完成肯定,加上自己本身也不想插手,除非不得已,不然的话,没有必要花费时间去干涉,总会有些事情挡不住的,这是相清楚的结果,要来的终究要来,谁又能改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