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霍宴是谁?

  第416章 霍宴是谁?
  看到这样的短信,严墨南周身蓦地迸出暴戾的因子,他一双原本温柔担忧的眸子,仿佛瞬间淬上了毒液一般,带着狠戾。
  他的手直接掐上黎曼晴的脖子,声音冷冽如冰:“黎曼晴,你究竟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掐住黎曼晴脖子的同时,又再看向电话,分明不是陌生来电,而是署名“霍宴”,呵呵,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名字。
  黎曼晴脖子被掐得窒息,她用力扳着严墨南的手。
  “黎曼晴,这件事情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严墨南声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挤出来。
  警告完,他放开她的脖子,一双眸子犀利地瞪紧她,语气冷然而警告:“说!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要是答案我没有满意,我不会让你好过!”
  “墨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什么也不知道。”黎曼晴往手机方向瞟了一眼,手机已经黑屏了,她看不到内容,心里急得不行。
  “霍宴是谁?”严墨南也瞟了手机一眼,看到黑屏了,他收回视线,再看紧黎曼晴。
  “谁?霍什么燕?你说那个明星?我只是她的粉丝!”黎曼晴早在听到霍宴二字的时候,瞳孔就是剧烈一缩。
  昨天严墨南就已经收到她与霍宴的床照,他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的,可是今天他竟然能够轻易地喊出霍宴的名字,难道,刚刚收到的短信是有人提到霍宴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唐浅瑜?她在派人调查和监视唐浅瑜的同时,那个白莲花一样的女人也在派人调查和监视她?这个贱人!
  呃……
  下一瞬,她的脖子又被一只大手钳子一般地掐紧,她瞬间便觉得空气变得稀薄,她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她立即扳着严墨南的手。
  严墨南厉声警告:“黎曼晴,我的耐心很有限!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要是再有一句话令我不满意,下一次我再掐住你的脖子,可能再也不会松手。”
  黎曼晴心头是恐慌的,但她能怎么办?她眼珠子溜溜转动着,她得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谎圆过去。
  她眸光乞求地看着严墨南,眨了眨眼,意思是她会说实话。
  “哼,犯贱!”严墨南冷哼了一声,松开手。
  黎曼晴立即拿起桌上的电话点开,看到短信竟然是霍宴发过来的,她气得要死,同时也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把霍宴拉黑,还存着他的名字。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她存的是霍宴二字,而不是什么“宴”、“亲爱的”这一类的称呼。
  “说!”严墨南厉声警告。
  黎曼晴吓得浑身一抖,她眸光再剧烈地闪烁了一下,说道:“墨南,这完全是中伤,你要相信我。”
  霍宴这个王八蛋,她已经三年多没有与他联系了,都快要忘了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了,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是阴谋,一定是唐浅瑜那个贱人的阴谋。
  “说!”见黎曼晴还没有说话,严墨南声音更冷冽了,他强压着周身的暴戾,强压着想要立即掐死黎曼晴的冲动。
  他感觉到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那种绿,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疯狂。
  黎曼晴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幽光,她说道:“墨南,我们去营业厅。”
  “什么?”严墨南看紧黎曼晴。
  “我们去打通话记录,我要证明我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交集!”
  “我问你霍宴是谁?他是谁?啊?我问你他是谁?”严墨南更暴戾了,他的拳头在空气里捏得咯咯作响,他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自己不立即掐紧黎曼晴的脖子。
  “他是我的一个学长,但是墨南,我和他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联系了。我们去打通话记录,通话记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黎曼晴立即说。
  她也感觉到严墨南的暴戾了,她与他做了几年的夫妻,怎么会不了解他是怎样的人?只要与男人有关的事,他就会失控。一旦失控,他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曾经不止一次因为她多看了严墨风一眼就对她拳打脚踢,凌虐她的身体。
  “没有联系?没有联系他会给你发这样的短信?你为什么心虚?要是没有联系,为什么心虚?”严墨南不信。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相信黎曼晴,他甚至觉得,黎曼晴之所以流产,之所以流产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他,并不是什么他的电话关机打不通,而她也不好借护士的电话打给家里的佣人。而是这压根就是她的一个骗局,因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必须流产,她根本就不是因为备赛自然流产,而是她自主选择的人工流产。所以才会有意选择在晚上流产,有意避开他。
  黎曼晴看到严墨南一双眸子染上了红色,越来越猩红,她吓得心跳如鼓。她急中生智,心一横,说道:“我和霍宴是在学校的时候认识的,但是我和严墨风谈恋爱以后,我和霍宴就已经没有来往了,严墨风不喜欢我与别的男人有任何接触,就是普通的朋友,他也不愿意。”
  她先把严墨南对霍宴的注意力转移到严墨风身上,之后再解释自己与严墨风之间也没有交集就容易得多了,毕竟现在严墨风有唐浅瑜啊!严墨南也恰是因为这一点,这段时间才不再纠结她与严墨风之间的关系。
  严墨南听着黎曼晴的话,一双眸子死死地看紧黎曼晴,他就这样看着她,她只要敢说一句谎,他就掐死她。
  黎曼晴抬头看一眼严墨南,吓得心跳更快了,她再说道:“我一向是洁身自好的,在我和严墨风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多次提出那种事情……”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住,然后看向严墨南,再说道:“但是我有我的底限,我是一个保守的人,婚前我是绝对不能接受那种事情的。墨南,你知道的,我给你的时候,我是第一次。”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她终于绕到了这个问题上,她与霍宴三年多不联系了,认识严墨南以前就彻底断了联系,和严墨南才是第一次,她又怎么可能与霍宴有染?关于孩子,更是莫须有的中伤。
  严墨南眉头拧得死紧,觉得很绕,他厉声:“我让你说霍宴,你说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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