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五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丽当然清楚,就是因为很清楚,所以现在心才会这么难受,曾经唯一想方设法的帮着自己,可是到了唯一现在这样痛苦,她却什么也帮不了。
半晌,只听到她低声无力道:“我想知道唯一和南宫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说着,抬眸看着陆西城,泪眼朦胧充斥深深的无助感,祈求道:“帮帮我!”
陆西城面无波澜的看着她,看着她现在这样祈求自己的样子。
半晌,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我会想办法!”
“……”
“谢谢!”
苏唯一被送回了庄园,但是这一次,她却睡的很不安稳,很显然今天被韩丽刺激到了。
晚上,南宫老爷回到庄园之后,听到汇报今天的情况,再看看苏唯一现在状态,勃然大怒。
所有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此刻苏唯一躺在床上,紧蹙眉头,面色惨白痛苦不堪的神色。
却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不断的摇晃着脑袋,呢喃的嗓音充斥着惊慌和害怕,“不……不要……不……”
南宫老爷倾身上前,不断唤道:“荔叶!荔叶……”
唤了好半晌,突然苏唯一猛地睁大双眸,眼底是惊恐害怕,大口喘息着,额角布满了冷汗。
“荔叶……”
苏唯一睁大双眸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的双眸空洞无神。
只见南宫老爷伸手,大掌覆在她的脸颊处,沉声问道:“梦到了什么?”
话落间,只见苏唯一缓缓收回视线,对视上南宫老爷,却就在对视上他的一瞬间,明显看得出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只听到南宫老爷继续问道,“告诉爸爸,刚刚梦到了什么?”
苏唯一只是这样看他,无力摇着头,破碎的嗓音溢出,“我不知道!”
南宫老爷凝眸对视上她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她此刻痛苦不堪的样子,深谙的琥珀色双眸下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沉声道:“荔叶你现在继续这样,爸爸很担心。”
她现在的痛苦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心底都非常清楚。
苏唯一就这样对视着南宫老爷,听到他的这番话,呆滞的目光突然猛地一紧,但是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会儿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而到最后南宫老爷终于决定对苏唯一进行催眠,苏唯一的现在的状态继续下去,真的会让人无法意料最后的可怕结果。
这夜,南宫老爷准备入睡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老爷!小少爷现在病倒了!”那端恭敬汇报着,语气隐隐间透着些恐惧。
自从出事之后,为了避免小威廉和苏唯一见面,南宫老爷直接将小威廉送到了法国西部的一座小岛上,每天被人看管。
从最开始不断安慰着小威廉过段时间会让他见自己的妈咪,但是久而久之到现在小威廉开始绝食不吃不喝,每天不停的哭闹。
直到这一夜,他的身体终究坚持不住病倒了。
现在苏唯一的状态似乎都是没有预料到的,那场盛世婚礼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也用尽了一切办法,但是苏唯一的病情没有丝毫的好转。
突然就在这时,一声咔嚓的开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一声急慌唤道声,“父亲!”
只见南宫老爷目光猛地一紧,放下手机侧头望着站在门口位置的Mensa,眼眸一沉,神色间却并没有太多的异样之色。
只听到南宫老爷低沉的嗓音道:“格鲁斯你先出去!”
格鲁斯微微低头,恭敬应声道:“是!”
南宫老爷移步朝着沙发走去,缓缓坐下,放下手机,伸手端起茶几上的复古的茶杯,“怎么现在会回来?”问道着,威严的神色,低沉冰冷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只见Mensa大步上前,站在南宫老爷一侧,紧缩目光看着眼前依旧威严无比的父亲,及其认真的语气问道着:“父亲!少决真的出事了?”
话落间,南宫老爷不急不慢的放下了茶杯。
Mensa似乎无法忍耐,急慌道:“我不该来质问父亲,但是现在真的就是你想要结果,少决能和唯一结婚那你一定经过你的同意,可是父亲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但是靠坐在沙发上的南宫老爷威严的神色间依旧没有太多的动容之色,抬眸间,一双严厉的双眸对视上Mensa。
顿时,Mensa不禁猛地一怔,手掌下意识紧握着,始终畏惧着眼前威严的父亲。
只听到一声低沉强势有力的声音问道:“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顿时,Mensa心口猛地一紧,双眸一颤,“父亲我……”
但其实至始至终眼前这位父亲从来都没有过问过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唯一回来之后,父亲的心思似乎都在她一个人身上。
虽然有时候想她的父亲只是不想太多插手她的事情,不管是生活,婚姻,事业也好,他完全没有多管教她,他曾经也说过,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好,她想做什么都由她自己决定。
但有时候其实真的很想自己的父亲管管自己。蓦地,只见Mensa突然双膝跪在了地毯之上,垂眸低声道:“对不起父亲!但是在父亲惩罚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父亲你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唯一现在失忆,少决不知去向,原本一个美好的家庭分崩
离析,唯一的一头白发难道还不足以表示她现在的痛苦?”
南宫老爷还是凝眸看着跪在地上的Mensa,威严凌冽的神色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只听到Mensa继续道:“我知道父亲心底其实一直都是疼爱着荔叶的,但是既然这么疼爱她,为什么会让她现在如此痛苦,难道父亲不担心有一天荔叶回想起了一起,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父亲都没有想过嘛?少决不管怎样也是你的孩子?是南宫家唯一的长子,父亲你到底是有多恨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