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背叛革命的下场
这是客厅,不算大,不算小,地面铺着米黄色的瓷砖。
小宅完全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她到处走动着,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多手多脚。好歹还是知道一点分寸,轻拿轻放。即便如此,如果是陌生人家绝对不能这样了,十分没有礼貌,但这里没有关系。闹钟好漂亮,应该是铜制的吧,好想要拿走。盆栽里面不知道种了什么花,看起来快要枯死了。大青花瓷瓶为什么摆在墙角?
坐在单人沙发,苏顾算是看到了塔什干。橘发双螺旋,皮肤白皙,穿着白色连衣裙,一个可爱地小毛妹。毕竟是舰娘嘛,还没有不漂亮、不可爱的。只是可惜了,刚刚见面,没有立刻扑来,不是一个很热情、有活力的小萝莉。拿来了糖果盘,还有水果,如今捧着水杯坐在茶几边长沙发面。
特意看过了,闻过了,水杯是水,不是酒,不是伏特加。
“提督?”老实说,塔什干到现在还有点恍恍惚惚。
天气实在太热了,即便很想吃冰棍了,拉开窗帘看到大太阳顿时不想出门了,只好窝在房间里面看书了。很快看累了,打了一个哈切想要睡午觉,还没有睡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响了起来。真的不想去开门,可是不知道是谁,有没有重要的事情,于是没有穿拖鞋,赤着脚便出去了。
打开门一看。
“塔什干同志,这几个同志是来找你的。”
有谁会来找自己?
尽管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然而抬起头的一瞬间还是轻而易举认出来了,那是提督。消失了好久,让人好找的提督。他这么突然地,毫无征兆地,普通又不普通地出现了。
打量着周围,苏顾说:“没错,是我。回来了,嗯,我回来了。离开了那么久,真是抱歉了。直到昨天得到了你们的情报,立刻赶了过来。”
“那个时候……你去哪里了?”尽管知道自己在镇守府不算是什么,完全可有可无的角色,或许没有资格,塔什干还是忍不住问。她实在不知道提督为什么不见了。是大家有做错了什么,于是抛弃了镇守府,抛弃了大家。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又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办法回到镇守府。如脑袋受到了冲击,导致丢掉了记忆,想不起大家,又或者被人囚禁了起来等等。
已经给很多人解释过很多遍了,苏顾复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还是有好多漏洞,可是提督这么说了,不管如何都相信。塔什干点点头:“这样没有办法了,只要回来好了。”
即便历史,德国和苏联打得狗脑子都要出来了,但那只是陆军罢了,海军基本没有什么战斗。不像是德系和英系对立严重,俾斯麦看待塔什干没有什么特别……正是因为如此,苏顾才会带她们出来,不是选择长春和信赖。好吧,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为了小宅。总之她听到塔什干的话,看了苏顾一眼,好问:“以前算了,以后说不定再犯。”
破镜难重圆。
威尔士亲王选择狗链。福尔马林点赞的人最多。标枪的意思,吃到肚子里面,提督便永远和大家在一起了。塔什干想了想:“最讨厌叛徒了……严重违纪……开除党籍、劳动改造、枪毙。”
后者浅显易懂。劳动改造无非是西伯利亚挖土豆。苏顾想了想,开除党籍十有**是——你不仁我不义,你既然做得如此过分,我便抛弃了你。从舰娘苏醒,经历了黑暗年代到如今,细细数来,舰娘抛弃提督的事情发生也不少了。起舰娘,心如钢铁,绝对不会背叛。提督作为普通人,实在人心易变。
小宅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她眨眨眼睛:“犬决?”
塔什干好:“那是什么?”
“把人衣服脱光光了,然后放进铁笼子里面,再放几条饿了好久的大狗。”小宅张牙舞爪,“饿了,我饿了。看那里有一个人,香喷喷的,看我吃掉他。肉吃掉,骨头也吃掉,咔嚓咔嚓,像是饼干。”小宅双手抱胸,点点头,“令人在极度恐惧和痛苦死去,十分的残忍,极刑。”
塔什干若有所思点头。
“还有炮决。”小宅说,“把人绑起来,大炮瞄准了。轰隆。只剩下碎片。”
塔什干眼睛闪亮亮。
相当有成感,小宅掰着手指:“腰斩、炮烙、凌迟、车裂……”
实在忍不住了,深感教育失败,苏顾抓了小宅,照着她的屁股一顿猛揍。
苏顾在看塔什干,兴致勃勃,似乎是一个相当凶横的小萝莉。他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吧。大概吧。
仅有的记忆,塔什干在游戏属于金皮驱逐舰,还是相当稀有,不空想的稀有度高。加入镇守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后期了。
没有出色的装备……记得好像有金马达,也是改良型动力系统。明明立绘是螺旋桨,不提高航速,提高十点闪避值。可是印象自己喜欢给驱逐舰装声呐和深投弹算了,不愿意来回反复折腾,反正驱逐舰的闪避都是看脸。拥有全游戏最高的闪避值,空想小公主便是最好的例子。
……老实说,有没有拆掉她的装备,实在不记得了。
话又说回来,从游戏的角度来说,自己对她算是很好了,毕竟买了换装冬日暖潮。镇守府那么多舰娘,没有几个人有换装了。
冬日暖潮、冬日暖潮,喃喃自语,总是感觉有一点熟悉……差点呛水,片刻后苏顾算是想了起来,主要也是听列克星敦调侃过好几次了。似乎相当恶劣、变态的事情,不当人子。只要集齐全部大破紫石英、圣地亚哥、苏赫巴托尔、基林、冬日暖潮塔什干还有射水鱼,舰娘美臀团便有了。
咳嗽了一下,苏顾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环顾四周,基洛夫出门了,但还有一个,他问:“塔什干,怎么没有看到恩格斯,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