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第1217章 要不要把自己送给我?
柳雅见茉玛同意跟自己一起进宫了,道:“那你现在去安排人给我收拾小石屋吧。 等咱们回来,我可以直接搬了。”
茉玛仍旧是愉快的答应着。可是继而她又道:“雅儿,你是怎么了?不能打开门和我说话吗?这样隔着门,好别扭。”
柳雅谎称:“哦,我在换衣服。马好了。你去安排这些事吧,然后我过去找你,咱们再一起进宫。”
茉玛虽然满心疑惑,可是她毕竟还较单纯,因而也没有多想什么。
柳雅松了口气,转身回来掀起床帐,一双大手将她直接拦腰抱了过去。
“干嘛呀,放开,我马要走了。”柳雅虽然叫着放开,可是整个人都软在沧千澈的怀里,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跟小猫一样。
沧千澈眼睛还有些充血,那是多日来的疲惫造成的。但看着柳雅是眉开眼笑的,在她的脸亲了亲,轻声道:“今天是我生日,不要走了,陪着我好不好?”
柳雅点点头,道:“我倒是愿意,可是你想让别人知道云穹国的太子殿下现在窝在我房里?”
“你在乎?那我们现在成亲。天为证、地为媒。”沧千澈说的异常认真,手臂也收的更紧了。
柳雅在他的脑门轻轻的拍了一下,道:“我是为你着想,你别来这些没正经的。我不是在意那些虚名,是在意你的安全。”
“这里哪个能抓得住我?还有几个能打得过你?”沧千澈说完,还把手在腰间摸了摸。
柳雅按住他的手,指了指床头,道:“剑给你放在那了。睡着了我给你取下来的。”
沧千澈连连点头,道:“是啊,我手里还有剑,我们冲出去是了。其实,我也是来接你回去的。”
“回去?”柳雅摇摇头道:“我答应了二皇子,要帮他拿到王位的。”
沧千澈的脸色一白,嘟起嘴来故意生气道:“他的王位你在意,我的皇位你不在意了?”
柳雅认真的道:“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当然可以现在走。但是你不觉得,如果二皇子做了青梵的王,其实对你也有利吗?”
“雅儿,我的事情,我的皇位都不用你操心。”沧千澈堵住柳雅的唇,狠狠的将她亲了亲,才道:“当年我离开屏山村,一来是想要查清母妃离世的真相,二来是想要有一个足够匹配你的身份。但我不是想要让你更操劳,不想让你做事还要时时刻刻的为我着想。”
“我明白,但事已至此,我们都要一直走下去。”柳雅勾起沧千澈的脖颈,在他的唇回吻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得与他拉开一点距离,道:“我先去王宫,你在这儿好好的休息。我把茉玛公主带走,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去。”
“好。”沧千澈听柳雅说给他过生日,这才乖乖的点头。
但是柳雅还没来得及从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沧千澈抱紧她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呀,又干嘛?我要走了,一会儿茉玛回来,会发现的。”柳雅叫都不敢大声的叫,身有着沧千澈的重量,被压得气喘吁吁的。
沧千澈故意用极为深情的眼神看着柳雅,唇慢慢地、轻柔的落下,唇舌缠绵,甜蜜不舍,直到柳雅都快要透不过气了,才温柔的道:“雅儿,你要不要……把自己送给我?”
“好,等我回来。”柳雅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又在沧千澈的额头轻轻一吻,这才推开他。
从床坐起身,柳雅大口的喘气,平复了一下过于火热的心情。否则,她怕自己也舍不得离开。
然后转头对沧千澈道:“你乖乖的补眠,饿了多吃一点。我去去回,然后咱们偷溜出去。”
说完,柳雅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不忘回头。朝着沧千澈嫣然一笑,低声道:“我们溜出去,私定终身。”
“傻丫头。”沧千澈宠溺的一笑,把床帐一落,道:“那你去吧,我好好的休息。”
柳雅这才出门,反手把门关了。想了想,又随手把门的铁环交错别住,充当了一把临时的锁具。
柳雅叫过不远处站岗值守的侍卫,问道:“你懂汉话吗?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听懂?”
“懂。”那侍卫点头,用蹩脚的汉语道:“能听懂,慢点说。”
柳雅点点头,一边划着一边道:“你帮我看着点,不要让人进我的屋子。我屋里有几味配好的药材,非常珍贵。另外,我跟茉玛公主说好,也不要让木工来修窗子了,所以你不要让人靠近我的屋子。”
那侍卫连连点头,还说道:“懂了懂了。不要让人靠近,不要进屋,有珍贵的药材。”
“很好,没错。谢谢。”柳雅拍拍那侍卫的肩膀。这才去找茉玛了。
实际,这段时间柳雅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青梵语,但是也仅限于能够听的懂,让她去说有些困难了。
不过好在茉玛之前学习汉话很认真,所以她身边的侍女或是侍卫都多多少少会说几句,大部分也都能够听懂汉语。所以柳雅和这些人交流,基本没有什么压力。
找到茉玛,柳雅见她还特别打扮过,穿的较隆重。应该是因为要去见青梵的王,所以要正式点。
不过,茉玛的脸还是带着面纱的,而且面纱之前的那条颜色深一些,估计也还是怕见熟人吧。
柳雅道:“茉玛,其实你不用太自卑,你的脸真的不会留下疤痕的,相信我。”
茉玛显得有些伤心道:“可是我去王宫,可能会见到濯恪哥哥。我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他要是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柳雅当然知道,茉玛对于二皇子的感情是很真挚的,而且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痴恋。
可是想起一件事,柳雅问道:“茉玛,你有没有想过,你是青梵之燕,你可以有三个丈夫。但是这件事对于濯恪王子来说,未必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