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8章 他砍了小狐狸
林云娘疼的直翻白眼,再是一听霜儿的话,白眼翻的越加的厉害,她用力的踢了霜儿一脚,真的恨不得缝上她的嘴巴,她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蠢货,什么都是办不成,现在还要将她拉上水。
景哥儿虽然还不知道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却是听的他出了一头冷汗,而他大步过来,一脚也是将霜儿踢开。
“你这个贝戋婢,胡说些什么,我母亲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再是如此污蔑我母亲,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断了去。”
霜儿被狠踢到了胸口,半口气差一些也就提不起来,她刚是张开了嘴,结果直接就吐出了一口血。
沈清辞现在才不管他们是不是狗咬狗,以后卫国公府的事情,她都不想管,这是他们的自己的事,与她有何关系?
“姑母……”
晖哥儿听到下人所说的,连忙也是赶了过来,哪怕是他紧赶慢赶的,似乎也是来的晚了,就见沈清辞沉着脸,也是与他错身而过,没有回应他,也是没有看到他。
他才是反醒过自己刚才想要纳妾之事,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更甚至还将被逼婚—事,都是怪在了姑母身上,所以当初言语有些过激,他心中正在后悔,要如何的向姑母道歉之时,结果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那边的林云娘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疼的不时的惨叫着,而这边清辞大步的向外面走去,还有趴在大表兄前上的沈清容。
现在顾不得沈清辞了,只能先是到了宇文旭这里,忙是担心的问道,“大表兄,姑母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宇文谨冷笑一声。
“你们一家子以后少出现在我母亲面前,她自然的就会长命百岁,也是无病无痛,一连将他母亲气病了三次,却还能露出这么一个无辜的表情出来,装给谁看的?”
“大表兄,我……”
晖哥儿真的不知为何事情变成了这般?一句解释的话,都是不知道如何的开口,就只眼睁睁的看着宇文谨将沈清容背走,待到他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到时再是登门赔罪。
所性的,现在外面的客人都是走到了差不多,理应也是不会遇到太多的人,此地的围观的众人,早就已是被请走。
而他并不知道,哪怕与林云娘闹成了这般,哪怕宇文谨他们也是恨了林云娘还有景哥儿,可是他们在离开之时,仍也是选择了并不起眼的侧门。
晖哥儿走了过来,先是不提其它,连忙也是让人将林云娘扶下去休息,再是找大夫,将自己的亲娘扔在这里,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有个屁用。
而他再是低下头,看着地上的那把断剑,这是景哥儿的佩剑,而他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的头一晕,连忙的也是扶住了一边的树,才是不至于真的让自己晕过去。
“你向谁动剑了?”
晖哥儿艰涩的问着自己的弟弟。
“我……”
景哥儿拽着自己的衣角,他不敢说。
“说!”
晖哥儿的这一句说,也是让景哥儿差一些跳了起来。
“我……”
景哥儿还是吞吞吐吐的,他又说不出来。
“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晖哥儿语中已是带了警告之意,他现在没有时间同他在这里浪费,处理完此事之后,他还要向两位姑母赔罪,而他自己犯下来的那些错,说的那些话,都不知道姑母会不会的原谅她,只是希望,景哥儿这个蠢蛋,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我……”
景哥儿咽了一下唾沫,“我砍伤了姑母的那只小狐狸。”
晖哥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景哥儿。
“你砍伤了那只小狐狸,白的那只?”
“就是那一只,”景哥儿都是快要哭了,“不过就是一只狐狸,难不成还有比人重不成,你没有见母亲都是被那只畜牲咬伤了吗?明明就是姑母的错,姑母还要报官,找大理寺。”
晖哥儿的心已是沉到了谷底,而听着景哥儿左一句的报怨,右一句的抱怨,还有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
啪的一声。
一切也都是静止了。
晖哥儿放下自己的手,而景哥儿也是被自己的大哥的这一巴掌给打的懵了。
他本来还想要找晖哥儿理论,也是想要问晖可儿凭什么打他,可是他一见晖哥儿那张沉的都是有些冷的脸,这下一句话也是不敢再说了。
“你有时间在此啰嗦,不如去看看母亲去?”
晖哥儿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蠢笨的弟弟,而他想起自己,似乎也不是那般聪明之人,今日竟是顶了两位姑母的嘴,而景哥儿更甚至。
而他想起景哥儿所说的,他竟是伤了那只狐狸,他就不由的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朔王府养的狐狸,吃的都是真正的野味,这一年光是喂进它们肚子里面的,没有上万两,也有几千两。
姑母与姑丈都是将那只狐狸当成孩子在养,无事还好,若是有事,他去哪里给姑母再是找上一只小狐狸,就算是找到了,那也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一只。
“来人!”他喊着身边的下人,结果这喊了半天,却是一个人也是都是没有。
他转过身,望着身后的一片空旷,心中竟也是跟着莫名的一空。
突然之间,他怎么感觉,这个卫国公府竟是如此的冷清来着,而他并不知道,这卫国公府确实就是清冷了。
沈清辞用了几万两的银子,让这府中的人都是走了七七八八,没有余下几人,财帛确是动人心,可是此事若是放在朔王府试上一试,又有几人愿意为了一千两银子,离开王府,各自营生。
足矣可见,林云娘这个家管的到底如何,身边竟是连几个像样的亲信也都是没有,那些人说走就走,竟也都是不留下一丝的犹豫。
当然现在的晖哥儿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当是他从下人口中知道之时,瞬间就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他知道,这一次姑母不会再是原谅他了。
更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要如何的解决,这事情似乎都是过了他所能处理的范围,他也是无从下手,而他需要祖父,也是需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