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5章 不长脑子的贵妃

  沈清辞继续扯着烙衡虑的袖子在玩,也是想着,到底那人要怎么杀她全家,诛她九族的,还诛九族,可笑。
  在先皇之时,便已是废除了此等律法。
  因为太过残忍,也是有违天和。
  就一个妃子,还敢杀人全家,再是诛人全族,有本事诛啊,当今的皇帝也在她的九族之内,还是亲族,若是有本事杀了皇帝的有头,她的头,就去给她当凳子坐。
  耳边还是有着那种丝竹之声,以及那些如同江南小曲般的吴浓软语,也不知是哪位闺闺女子所唱,曲到是好,就是词有些过于浮夸,似是小女儿青涩的喜欢,这种若是放在了平日,到也是能听得一二,本就是少女怀春,可是放在此时,却过于**。
  果真的,当她抬起之时,便见众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不怎么好,就连沈清容也是一脸不耐之意。
  所以说,脑子是个好东西,真的要带着。
  她对着沈清容一笑,沈清容一见妹妹这张少女脸,又是忍不住的笑弯了眼睛
  她家阿凝,还是如此讨喜的性子,也是亏的烙衡虑惯的好,让她在这些年间,一直都是保有一颗初心,而她也是希望,自己妹妹一生都会如此。
  年岁可老,身体可老,唯有心,不应有变。
  沈清辞再是对着姐姐一笑,而后就坐在这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这些诗舞,有令人惊艳,也有令人惊悚的,她偶而的也会捧一下场。
  虽说,她实在感觉没有什么可看之处。
  总算的,也是为到宫宴结束,众人也都是四散的各是离开。
  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这次对于文渊帝,对于大周而言,都是好事,白得了三样好东西,确实都不算是差的东西,尤其是训马术,是最为期待之处。
  沈清辞并没有在宫中多呆,这地方,本就不是她喜欢之处,再说了,文渊帝现在防她也如同防着贼一样,就怕她会将妙妙偷偷抱走。
  别人带不带走的,文渊帝不知道,可是沈清辞只要向妙妙一招手,妙妙那只没有良心的猫,一定会给他怕墙走的,然后再也不会回来。
  沈清辞这一走,文渊帝就先是松了一口气,不要说沈清辞不想进宫,其实就连他也都是不愿意沈清辞进宫,只要她一进宫,妙妙就会六亲不认的。
  “你家王妃走了?”
  文渊帝问着烙衡虑,可真是走了,不然杀个回马抢,再是回来吧?
  然后再是将他的猫给抱走,这可是他心中最后的净土了,他最大的善心,最初的初心,可都是给了妙妙。
  “她已是回去了。”
  烙衡虑抬眼望了文渊帝一眼。
  而这一眼,也是让文渊帝有些莫名,甚至,他还奇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怎么的都是感觉哪里奇怪,可问奇怪在哪里,他偏生的又是说不上来。
  当他想要再是弄清楚之时,却是发现,烙衡虑正专注于那一壶茶中,文渊帝自己,则是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
  却仍是哪里不太对,心头也是毛毛的。
  “皇堂兄,你可是有事?々
  终于的,他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他是烙衡虑带着长大的,也是烙衡虑送上这个皇位的,而他的天下能够如此的稳固,他的龙椅能坐到如此舒服,烙衡虑可是居功第一人,他对于谁都是可以当成了臣子,却只有烙衡虑不行。
  这是亦父亦兄,亦恩也是亦师的存在。
  而今日,烙衡虑本能的也是有些事情,只是现在还未曾告负于他,至于到底是何事,他不说,文渊帝自是不知,而不知,他的心中便是没有底。
  没有底,他会心神皆是不宁的。
  “到是无什么大事。”
  烙衡虑拿过了一根竹签,轻轻搅动着杯中的茶水,茶气也是氤氲上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睫多了一些雾气,越发有些看不清真切。
  就当文渊帝想要再问之时,却是听到外面有人吵闹的声音,一下子也是让他的心情不好了起来,他本就有些气燥,结果被人这到一打不,心情能好才叫怪。
  “何事如此的喧哗?”
  文渊帝由问着一边的胡公公。
  胡公公忙是弓身回道。
  “禀圣上......”
  “是李贵妃娘娘,她有事要求见圣颜。”
  “她来这里做什么?”
  文渊帝向不喜欢女人在他正忙于国事之叶,打搅于他。
  他对于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心,当然也是没有多是上心,他最爱自己的江山,女人本就是可有可无,所以李贵妃什么的,他无事的可以宠上一宠,却是不能持宠而娇,那样就不可爱,当然他也不会再是喜欢了。
  “奴才这就出去办。”
  胡公公再是向着文渊帝行过了一礼,然后转身,便是要劝着那李贵妃回去。
  果真的,宫中的女人,只要得一点的宠,就会执宠而娇,李贵妃在宫中也不是新人了,怎么还能如此的不知事?
  结果他还没有出去,那位不知事的李贵妃直接就闯了进来,那一句皇上叫的又娇又软的,若是那些十四五岁的少女,到是能说成娇憨,反正少女的声音本就是如此娇腻。
  娇娇软软,也是令人喜欢。
  可是李贵妃都是一把年纪了,一张脸虽然也是保养得益,可是年岁却是摆在那里,一把年纪的人,还做着这样幼稚的动作,再是用着这样妖娆的声音。
  就连胡公公都是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还有这位主,也不长长脑子,看看那里面到底还有何人在,就敢如此的造次,这么久的宫中生活,是白活了是不是,那些礼仪也是白学了?
  李贵妃用着自己故做妖柔的声音,再是喊着文渊帝,也是让文渊帝差一些没有将手中端着的茶杯给掉在了地上。
  他本能也是望向烙衡虑那里,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想他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也是天下之主,可是偏生的,却是怕烙衡虑跟先皇一样。
  而见着烙衡虑没有几分变化的神色之时,他才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底却是有些怨起了李贵妇,若说私事,他们暗地里想怎么来都是好,可是这位脑子被马给踢了还是怎么了,他的御书房就能随意闯,还要用着这种恶心的声音,以前听着还算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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