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认干儿子
“好啊,我也正好有这个想法,就不知道这小子答不答应,你也知道,我一个教书匠,给这孩子给不了什么!”孙茂才这话说的是相对而言,要是普通家庭出生,他一个堂堂副部级领导,兰城大学校长给当干爹,绰绰有余,孙茂才这心思要是透露出去的话,估计大把的人会哭着喊着来认干爹。
都说这年头,要想发达,必须要有干爹,没有干爹,有干妈也行啊,尤其是文娱圈,但是向左和林夕的出生,单纯从利益的角度来讲,的确不需要孙茂才这个干爹,当然从感情的角度出发,那就说不定了。
“行不行总的试试啊,都还没试呢,你就瞻前顾后!”周蕊其实心里也紧张,害怕向左不答应,本想着向左来熟络了再提这个事儿,可是她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认干儿子,这件事自从听孙茂才说了向左的事情她就有这个打算了。
“行,等会儿饭吃着差不多了,你提一提!”孙茂才想了想,也下定了决心。
他们夫妇两一直没有孩子,这个问题的根源在自己身上,这么多年来,访遍了老中医,吃遍了偏方,也不见的有好转,直到去年他彻底放弃了,在内心,他觉得特别对不起周蕊,能有这个机会稍微弥补一下也好。
想当年,他一穷二白的时候,周蕊家庭条件极好,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义无返顾的嫁给了他,这些年,经过他自己的努力,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可是就是要不上孩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极为不公平的事情,甚至很残酷,换个角度说,一个女人一生都没有抚养过孩子,那么她的心底一定会很伤心。
既然妻子提出来了,孙茂才也就答应了,如果这事成了,也算是给妻子一点儿弥补。
“为什么要我提啊?”周蕊有些不高兴了,孙茂才这人她太了解了,没把握的事情从来不做,完全是读书人的清高,害怕落了面子。
“那个,你说比较有亲和力!”虽然年过半百,孙茂才还是有着男人特有的表现,明明自己怕落了面子,还说的一本正经的。
“你啊你,你就装吧!”周蕊哪能不了解孙茂才啊,当然了,他们相敬如宾了半辈子,就不在戳破孙茂才了。
“这几道菜是你孙叔叔亲自做的,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他可是近十年没下过厨了!”周蕊和孙茂才都坐下了,这才笑着说道。
“那味道一定很好!”向左还斟酌说什么好呢,又被林夕给抢先了。
“那必须好!”这厮只好干巴巴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心里确实感动不少,他相信周蕊说的实话,就这么大领导,别说做饭了,能按时回家吃饭的都没几个。
“嗯,这盘红烧龙虾可是你阿姨的拿手菜,赶紧尝尝!”什么叫夫妻,这就是夫妻,周蕊说孙茂才特意下厨,孙茂才说周蕊做了拿手菜。
“嗯,好吃!”林夕吃了一口虾,甜甜的说道。
“这孩子,真会说话!”这在家里,周蕊可不当林夕是个大集团的总裁,完全当孩子来看,可见这感情投入的不一般啊。
“阿姨是真的很好吃,您也吃啊!”林夕自己吃了一口,一边还招呼着周蕊也吃。
“向左,今儿我高兴,咱喝两杯!”孙茂才说着话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剑南春,边拧开盖子边说。
“好啊,好啊,我很长时间没喝过了,今儿就蹭顿孙叔叔的酒!”向左看孙茂才心情确实不错,这才说道,不过看了看这酒,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人家一个肥牛城的老板都喝的是茅台,这堂堂一个校长,就喝剑南春,这也太节俭了吧。
向左说这话,也不脸红,昨儿晚上就喝得满大街吹牛逼,这会儿又说他很久么喝酒了,好在林夕不戳破他,还点头表示同意。
“我说你小子可别对这酒有意见,这都是我偷偷藏的,要是让你阿姨发现早都给我没收了,今儿也是你们在我才敢拿出来!”孙茂才看向左的表情微微有些古怪,笑着说道。
按道理来说,孙茂才要是有好酒才正常,茅台五粮液什么的塞满酒柜才对,可是只有一瓶剑南春,这足以说明孙茂才这个人的清廉,当然要不是周蕊管着,就他们家的经济条件,随便买几件五粮液那是妥妥的,工资都够了,别说其他津贴了。
“嗯,今天你们来了我高兴,就破例让你孙叔叔喝几杯,不过可不能喝多!”周蕊平日里是不让孙茂才喝酒的,今天要乘着酒兴认干儿子。
“孙叔叔,我先给您敬一杯!”向左倒完酒,端起酒杯给孙茂才敬了一杯,孙茂才美滋滋的喝了,向左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自从一进门林夕就处处表现,弄的他跟个跟班小孩似的,这总算找到先机了。
“孙叔叔,我给您敬一杯,向左的性子我知道,以后难免给您惹麻烦!”这边向左还心里得意洋洋的,林夕就给孙茂才敬酒了,敬酒就敬酒吧,你这措辞说的,我好像就是个惹事包一样,向左顿时不爽了。
“哎呀,都是一家人,他能给我惹什么麻烦啊!”孙茂才笑呵呵的喝了一杯。
向左又赶紧给周蕊敬,不过周蕊不能喝酒,只能作罢,懵头一顿狂吃,时不时的在林夕的提醒下,和孙茂才碰个杯,当然了,这中途大家有说有笑的,很有家庭氛围。
“向左啊,你阿姨这儿,想和你谈个事儿!”看酒喝得差不多了,孙茂才这才擦了一下嘴,对向左说道。
“阿姨有事儿尽管说!”向左抬头说道。
“是这样,我和你孙叔叔一直没有孩子,现在年纪大了,总觉得冷冷清清,我...我想认你当干儿子,你愿意吗?”周蕊怎么说也是省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呢,说这话的时候由于紧张,还磕巴了一下。
孙茂才更是紧紧的捏住手里的酒杯,两眼紧紧的盯着向左,生怕向左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