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有言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回边塞走了一遭,我倒是对这话多了几分认同。想要做点事单凭一己之力或热忱初心怕是不够。还需有容你能力施展的地方。故而归来后这等事我也会多留意些。”贾瑚眉间微皱道。
二人都不再言语,心中各怀心事,默默出了花园。而芳娴郡主与元春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也出了园子。出这园子元春倒有些不舍,今日之后不知是何时才能又回府上了。
用过午膳,元春又去各屋各院请辞,众人少不得又是哭了一场。这让芳娴郡主有点尴尬。瞧着这样子,似乎自己是个害人家骨肉分离的恶人。直到出府也一直闷声不言语。
待二人上了车,元春道:“让郡主见笑了,原本还让不想哭,结果被带着带着就忍不住了。”元春脸上有些愁容道:“郡主此番该怎么回宫里?不知道郡主出来多少时辰了?也不知宫中会是如何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写了快两百章了,要不然下章直接大结局吧(笑)
本来还计划着第二百回 ,想写黛玉初入贾府的,现在只能呵呵了。
史菲儿:话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下一回直接大结局的。
巧克力锅巴:然后你就又穿去了西游里,当了个看门小妖,被孙悟空一下打飞去了三国当个小兵,因给曹操报信而半夜被杀,接着……
史菲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巧克力锅巴:所以这么一看,你在这里多好。
史菲儿:我上辈子一定欠你很多钱。
第二百回
200
元春归家第三日,芳娴郡主竟乔装改扮去了贾府寻她, 说是要接她回去。因时辰尚早, 元春便与芳娴郡主在园子中逛了逛, 哪知两人竟巧遇翰琪与贾瑚二人,翰琪见芳娴郡主如此打扮, 憋笑憋的肚子疼,可并未当面点破。
转眼元春辞行,众人皆是不舍, 可又无奈。元春与芳娴郡主上了马车, 元春脸上布满愁容, 担心归宫因郡主溜出府惹上麻烦。
芳娴郡主笑笑道:“放心放心,你还真是个死心眼的, 你真当我是溜出来的?那你也太小瞧宫中侍卫和那些守职了。”芳娴郡主见元春脸上露出不解道:“因你出宫我也是闲来无事, 便也想回府瞧瞧。我便去求了皇后娘娘, 她实在被我磨烦了, 这才许我出来。”
元春听了这话,将信将疑:“果真如此?”
芳娴郡主撅了撅嘴道:“你竟不信我?若不是来寻你, 我还不会撞见翰琪呢!”
元春忙道:“我几时不信郡主过, 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平日做事向来稳妥谨慎, 怎么今日你出宫也没派个侍卫跟着。”
听元春这样说, 郡主轻叹了一声:“如今她已是自顾不暇, 哪里还顾得上旁的许多,她倒是向来与人和善,可到头来又能如何?”
元春倒是从这话中听出几分深意来, 可自己又参不透想了一会儿,便撂下了。二人先坐车回了王府,郡主命人取了两颗百年老参带着,又和元春一起回了宫。
贾赦在书房中小坐,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起来。想起这两日得到的信息说是太子的病又重,怕是此番要熬不住。
贾赦想着自从镇国公父子被定了罪起,太子便生了病。虽为因镇国公一事被牵连,但并没有治罪于他。只是这一病就再无起色。贾赦心里暗自嘀咕,不过这等大事自己也就是只敢心里琢磨琢磨嘴上可是绝对不说。
沉思良久后,贾赦命跟着自己的管家将府中负责家丁守卫值夜的管事都找了来,命其要严格守好宅院,细细巡查,府中守卫是否有薄弱之处,另外又命负责值夜的管事将两班增为三班,切不可在守职之时休息,若是自己听见了或见着了绝不轻饶。
贾赦之所以如此做,主要是怕万一这太子真病逝了,京中会不会有人伺机起了谋反篡位之心。若真是如此,万一府上被歹人盯上,借着机会被人打劫,岂不是无妄之灾。
也怨不得贾赦多想,一来自古帝王家争权夺利之事就不胜枚举,二来之所以如此想是因前几日彭泺与自己念了几句打油诗,说是外面街面小儿口口相传的,贾赦听了那诗自是一惊,那诗似乎专为贾府炫富而作,及其夸耀了贾府的有钱与富贵。若是真有人信已为真,动了心思也说不准。故而贾赦听闻太子病重,便决定要将府上好好管理一番。这等事做了是有备无患,总比出了事拆墙填补要强。
这一日,史菲儿花了大价钱买的修路的方子与那会修路的人,终于抵京。史菲儿听着倒是高兴,也想亲眼得见一下,那人能将路修成如何、修得多快。可是一想到修路可是要扬尘搬沙的,自己这里可是没有地方能供其演示,倒有些犯愁。
贾琏知晓此事,一拍胸口愿代为贾母去检验一番。况且自己做的自行车、三轮车都需要平整的路面来测试。如今既然无法去千里之外去寻那种胶草,将路修得平整些也是好的。
史菲儿听了自然应允。只是叮嘱贾琏定要细细观瞧才行。贾琏一一应了,便带人去瞧那人如何修路。那工匠倒是憨直,见贾府来人,便立刻挽了袖子要干活。贾琏见了觉得有趣,便带其去了自己新买的小院尝试一番。
那小院本就是贾琏为制作自行车、儿童小三轮车而买,买了后将制作工匠都安排于此。一来方便管理,二来这车而做好了便可直接交付,三来这些匠人聚在一处点子更多些,能将车子改良不少。如今车子的匠人差不多都齐备,若是再添一个能修路的,倒也算是配套。
贾琏给那匠人画了块地方,让其修路,那人也毫不含糊,立刻开工。贾琏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瞧。只见那人不慌不忙先扛了一袋将自己千里迢迢带来的土来,将其用水和软,再加入细沙搅合均匀,便用铲子将东西取出,如此湿漉漉地将这一大摊灰白色的东西填入贾琏画的那个框框中,之后将表面抹平,便拍了拍手对贾琏道:“行了。”
贾琏瞪大眼睛,这路倒是修得快,可是那地上还湿呼呼、软塌塌地,怎么如此便就是完成了?这回老太太莫不会要上当了吧。
那工匠见贾琏一脸错愕的神情道:“哦,公子方才我忘了说,这个路要等干透了才能走,此时是走不得,但铺确实铺完了。”
贾琏略略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要等多久?”工匠抬头瞧了瞧天,“一个时辰便可。”贾琏听了点点头,反正就是个等么,少爷我等就是。
一个时辰说快也快,转眼之间便过去了。工匠用手指轻戳地面,见水泥已是凝固点了点头对贾琏道:“少爷,好了。”
贾琏听了便走上去,细细打量一番,这路的确平整,走两步也是不错。连连点头道:“倒是挺好。”又命人牵了辆儿童三轮车在上面压了压,路面依旧结实无变化,那工匠瞧着贾琏如此在一旁笑道:“少爷,莫说是这等车了,就是千斤的柴车走过也压不出道车辙来。”
贾琏听了自然吃惊道:“真是如此?”那匠人点点头:“自是不敢哄骗少爷。这路面若是湿漉漉时,可是不行。一旦干透了,绝无问题。”
贾琏瞧着那块铺好的路,点了点头。若是真如此,却也比过去老法铺路要快上许多。过去好些的路上是铺砖,一块块铺费劲也就算了,若是连烧砖的时间也算上比这个方法可是慢了不少。若是用黄土铺路则是要讲那土都夯实,莫说吵了,若是一旦下雨,则那路能和泥汤了,要走也是难。贾琏想到此忙问:“若是下雨下雪又会如何?“
那匠人听了也不搭话,径直将水桶中余下的水尽数泼洒在那路面上。转头对贾琏道:“少爷不妨一试看这路软了没软?”贾琏听了忙上去踩了几脚,脚感如方才一样去,毫无变软的意思,是自己倒是放了心。
贾琏点了点头,细问这修路材料的方子。那匠人径直道:“这材料中石灰、沙子、水都是平常之物,有什么直接来用便是。可唯有一样难得,便是这土,这土中掺了我老家山中的土,我又将其和石灰一起煅烧过,再将其混合一起。如今这方我也是试过多次。”
贾琏点点头,怨不得那时这匠人回拖了数日才肯出发,又因卖了方子不愿让旁人知晓其中秘密才会如此。匠人见贾琏对此也颇为满意,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地。
“如此不错。既然你这路修的如此快,不如这样,今日你便将这路从这里一直修到院门口便好。”贾琏顿顿道:“下次我来再看。”
匠人听了连连点头。贾琏又道:“如今你便吃住在在此处,稍后有人自会给你安排。今日不错,我也回去了,下次我来若是瞧见这新修的比这差,我可不会饶你。”匠人听了连连点头,口称不敢。
贾琏回了府中,便与贾母细说此事。末了贾琏道:“这等方法果然不错,而且若是路修好了也不怕雨水雪水,确实比起泥路要强了许多。琏儿也不说别的,若是官道都能用此铺路,马车行走也会快些,日后也不怕刮风下雨马车陷在泥中动弹不得了。”
史菲儿听了都觉得很神奇,怎么越听越觉得这像是现代的水泥呢。若不是自己想着用修路的方式拍马,也不会有此事了。可见许多事未必没有,或许只是因为当初不便利,不能广为流传罢了。
史菲儿笑笑道:“听你如此一说,我倒是觉得我这方子买的甚值。这方子你便记着用便是。那自行车若是日后能搞来胶草做轮,再行在如此的路面上,应是不错的。”
贾琏点头道:“琏儿谢过老太太了。不瞒老太太我也是如此想。这法子确实是不错,又快又便捷。如今去不得塞外,但我已让其铺一条长路,下次我去一试便知。”
史菲儿自是点头,心里却是狂喜。这次是捡到宝了。这道路畅通了,各地的局限则越来越少,长久言,这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一件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千里之外的金陵,薛家终于收拾好东西,带着自家病重的老爷往京城赶。薛宝钗瞧了瞧躺在车中的父亲,小小的脸上露出一抹忧愁。
“妹妹,去京城可是件乐事,何必如此愁眉苦脸的。”薛蟠乐呵呵说道。
“我不过是担忧父亲的病罢了。”
“这有何担心的,京城名医众多,父亲进了京一定会药到病除,你且放心吧。”薛蟠倒是颇为乐观。
“愿如你所说吧。若是却如此再好不过了。”薛宝钗用帕子给父亲擦了擦脸,也不看薛蟠道。
作者有话要说: 水泥金手指了,不过古罗马很早就发现了类似水泥的东西,他们用的是天然火山灰。所以古罗马有很多遗迹能保持到现在。
唉,天天改个防盗也烦,每天一点编辑就是审读不通过审读不通过审读不通过。烦躁!
史菲儿:话说这个金手指我喜欢。你可不知那路若是颠簸,我前天的饭都能被颠出来。
巧克力锅巴:看着你人不大,肚子还挺能装。
史菲儿: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话说我连着三章都在打酱油了。
巧克力锅巴:哦,酱油女王你好!酱油女王再见!
第二百零一回
201
自从仇璃出了忠顺王府,跟着不知哪里冒出来认亲的叔叔婶婶一起生活后, 倒觉得这样的日子还颇为不错。
每日早起去学堂读书写字, 下学后帮家中做点农活。虽说是天下掉下来的亲戚, 可对自己着实不错。给自己的饭食所说简单粗燥,但却是比他二人吃的要好。而衣服都是粗布缝制, 但都是婶婶一针一线亲手做的。
仇璃从没过过这样的日子,一日也没有。身为赖尚荣时的锦衣玉食与众星捧月般的记忆早已远去,淡薄的如雾色中的星辰一般。而被赶出府沦为乞丐的那段日子太过刺骨, 一想便觉得恨意纵横。再之后被迫学会低声下气小心侍奉瞧人脸色的日子, 从开始的不甘到最后的麻木, 无论是叫荣郎也好,璃官也罢现在都不再重要了。
名字与身份虽是不停更迭, 但自己这个人却未变, 仇璃已适应了被人摆布的生活。如今这日子归了自己, 倒是有种茫然。这样平淡普通的日子, 慢慢让自己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倍感舒适,越发使得仇璃想去珍惜。可是这日子究竟是真是假, 能维持多久, 仇璃一点也不敢去想, 生怕自己一想这梦便会碎了。
贾府家学也已和自己记忆中差别不小。与那些远比自己小的孩童一起读书, 虽说有些羞耻, 但也很励志,无论怎样也不能被比自己小的人瞧不起,如此想着学业倒是精进飞快, 常令夫子称赞。每当这时仇璃倒是只想一件事,若是能一直如此下去便好了。
不过仇璃也是清楚,这忠顺王爷既然有言在先说是要让自己帮其做事,日后必然会有安排。不过依着王爷的性格,给自己安排如此好,怕是那事也是难做。可是过了一月,也不见府里有何安排,如此倒更让仇璃惴惴不安起来。
学堂之中自然提及最多的莫过于科举成绩了,仇璃难免也会在意。听闻贾府这次一人中举,而就连昔日贾珠的书童周全也考中了秀才,这让仇璃对贾府更是心声怨恨,为何天下好事都被贾府一家占了去,而自己这等就要受尽苦难?天下为何会如此不公。
又过一月,王府倒是来了个管事,与三人寒暄几句,问了问仇璃是否习惯,便找个由头将其叫到一旁。仇璃心里知晓,今日定是要来给自己布置下任务的,难免心下一紧。
那管事倒是很随意,面上有笑道:“你也不必如此,不过是件小事。你且将每日学堂夫子教授的内容如实记录下来便是。”
仇璃听了难以置信,完没想到竟是会如此简单之事,便忙点头应下。那管事笑道:“此事听着简单,但却也不容易。贾府家学如今名声远播,也会请来不少能臣名师授课传业,那些讲授的内容也要记录清楚。”
仇璃听了点点头,暗想此事不难,就是其不说每日自己也会记录夫子所讲与自己心得,若是名师来讲,自己记录的更是细致。仇璃为了表功,忙将自己这些记录笔记翻找出来,呈给管事。还特意将彭泺前几日所讲的课业单独翻出与管事瞧。管事略略翻了翻,点点头,将东西一抱道:“我且带走几日,过些时日便返还与你。”说完从袖子中摸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这里日子清苦,这点银子就当是贴补些,十日后我再来。”
仇璃连连点头,将管事送走。又将这锭银子给了婶婶。心里暗自庆幸,心存侥幸想或许安排给自己的差事并非太难。
这日之后仇璃每日均都按照管事所说严格纪录,这课上的更加认真,颇受夫子称赞。十日一晃而过,果然那管事又来,先将之前的笔记送还,仇璃忙将这十日的笔记又呈上。
那管事也是如上次一般翻了翻,仇璃又特意翻出这几日家学特请的李守中授课时的课业笔记挑了出来。那管事看了看,点点头道:“这也不错。”仇璃见状倒是松了口气。
少卿管事笑笑又道:“除此之外,今日另有一事还需你来做。”仇璃点头应道:“您只管吩咐便是。我定当在所不辞。”
“如此甚好,这事说来也不算难,你将这首诗传与学堂,想办法让众人知晓便是。”说罢递给仇璃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几句诗。仇璃接过一看倒是吃惊不小。那管事也不理他,任其看着,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可曾都记下了?”
仇璃瞧了瞧管事勉强点了点头。管事将字条收回,往胸口一揣,又指了指桌上的笔墨对仇璃道:“你且默写一遍与我,我看写的对不对。”
仇璃犹豫着捏起笔,将那首诗默写出来。管事倒是眼明手快,一把将刚写好的字拿在手中。看了看,点了点头,又用嘴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将其叠了三折揣进胸前。
仇璃见状忙想伸手去抢,只见那那管事一把将仇璃的手拍开道:“我也是要回去复命的。你且好生记着这两件事,莫要耍什么花招。定要办好,我且等你的信。”说罢便起身扬长而去。
仇璃瞧着那管事离去的背影恨的牙根痒痒。今日倒是明白这忠顺王爷为何会令自己去贾府家学了,怕就是要做此等诛心之事吧。那首诗是从上次自己纪录的笔记中摘选而得,原本是彭泺讲史时点评前朝弊政时即兴之作,可如今如此掐头去尾不知前因后果一看倒好似在讽刺当今朝政,说天子昏庸无能。
这种事自然可大可小,若是此事是忠顺王爷特意为之,那么这事也就只怕是个引子。仇璃知晓忠顺王爷的手段,那个王爷便是能笑着看人置于死地的主子。若是这首诗被爆出,往最坏处想若是彭泺因此获罪,那贾府家学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这贾府家学和贾府同根同生,贾府自然也是难以摆脱。
仇璃恨贾府恨贾赦恨不得能将其扒皮抽筋,若是贾府倒了贾赦死了自己大仇自然得报。可是如果是这样的一种方式,仇璃倒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去学堂,夫子也好同窗也罢都相处融洽。若是因此事被牵连了,岂不是天降祸事。学子寒窗苦读多年,虽然不一定能一举得中,但是若是因此事连累不得科举,真是害人不浅。
可是仇璃自己也清楚,自己这样的小鱼小虾对于忠顺王爷来讲不过是如蝼蚁一般。况且这管事已经是诱骗自己留下字据,现在哪怕是自己不如此做,只要将这东西捅出去效果也是一样。若真若如此,怕是现在自己珍惜的平静日子也是到了头。至于天上掉下来的亲戚会不会因此受到株连自己也不敢深想。
可这次之后呢?还有没有下次?下次会是什么?仅是这样想着,仇璃便是越发犯愁了。这施舍来的太平日子真不好过。
这几日,贾赦也是犯愁,瞅着手上拿着下人呈上来记录的童谣更是烦闷。三寸见方的纸头上记着几句童谣:“京城大、大京城,京城之内有名门。西贝相逢不为假,白玉为堂金为马,芳漱如玉珍珠换,熙熙攘攘入望江。百府千州宏恩路,千秋万代永流长。”
童谣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等贾赦派人去查时,连贾府的街头巷尾之处也都能听到了。贾赦不知道为何好端端地这街头巷尾都会起了流言。自己暗自查寻一番,也寻不到这流言的源头。这童谣听着倒是没直接说贾府如何不好,说的这些事也都是贾府做的,可这么组合起来再看,便有夸功炫富拍马之嫌了。
查不出源头也不知该如何阻止这童谣继续传唱,贾赦甚是心烦。想当初贾府的名声自己是费了多少气力、做了多少事才得以扭转,如今被这样编排着实让贾赦心情愤懑。
隔了几日,史菲儿也是听闻了此事。细听童谣中讲述的诸项事宜,史菲儿也是暗暗吃惊,自己做的这几样事均被点了名,若说前几样是巧合也就算了,可修宏恩路一事,如今还并不算完全完成,怎么就会被人盯上了?此事史菲儿还特意交代让贾府不去邀功,如此也就是说明已经有人是专门盯着贾府来行事了。因听贾赦说并未查明源头,史菲儿甚至都怀疑这事是天上警幻的手笔。
此事未了,没隔几日,家学也出事。家学中有一藏书阁,存了不少书。那里书不外借,但可以借来在阁中誊抄。此举也是为了那些家贫的学子而为之。因家学学风不错,学子们好学,能有如此机会自然也是格外珍惜。故而这藏书阁也没有专人记录书籍借阅,只是全凭学生自觉。但如此许久也并未有任何不妥。可这一日,夫子整理时,无意翻了一本书,却发现书中加了张字条,起初也不以为意,夫子以为是学生抄誊的记号罢了。可仔细一瞧上面的字倒是气到了,这根本就是妄议朝政讽刺今朝。夫子又翻了几本,发现不少书中也都有这字条。忙封了藏书阁,不许学子再入,打算彻底清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审核过了,泪奔!不是抽、就是审、要么登陆不上,烦躁,掀桌!
巧克力锅巴:酱油女王你好!
史菲儿:……
巧克力锅巴:酱油女王你吱一声呗。
史菲儿:你见过哪瓶酱油会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