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别……别……,我说我说。”苏遇拿齿尖咬着自己的红唇,含含糊糊地低声央告。
“说什么?”林恒故意让自己的肉棒跳了一下,惹得苏遇打了个冷颤,臀瓣“倏”一下夹紧。
“你……让它进来嘛……”女孩的声音低到像蚊蝇呢喃:
这么羞人的骚话,她说不出口啊!
“它是什么啊?我读书少,听不懂啊!”坏心眼的男人故意不买账,偏要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荤词。
“你!你……你……”苏遇“你”了好一会儿,看林恒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只好横了横心,一咬牙,一跺脚,“你把肉棒插进来么!留着在外过年呀?!”
林恒“扑哧”一声反被她逗笑,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插到底,尽情把她从里到外地翻开操弄。
苏遇的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水嫩,没动几下,已经是湿滑非常,顶弄的力道大了,几次差点滑落出来。
苏遇紧紧搂住林恒的脖子,很怕自己掉下来,看他开始在房间里缓缓地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插弄她。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在他走动的时候一上一下的撞击着花穴,又因为紧张,甬道本能的收缩,紧紧的咬住肉棒。
肉棒不紧不慢地操干着嫩穴,林恒无比清晰的记着苏遇身体里的每个敏感点,每次插入,都刻意的对着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又捻又磨,干得苏遇早就软在他怀里。
林恒大跨步地走着,随着他欲根的不断肏干,细腻湿润的蜜汁从苏遇的花穴里不停地淌出,晶莹剔透,滴滴答答地落到木质的地板上。
淫靡的声音听得男人胯下又涨了几分。
粗长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带着细红的软肉,再回肏进去,撑开层峦叠嶂的褶皱,不断地开疆拓土。每一个细胞都被欲火点燃,仿佛在亢奋地呐喊着。蘑菇状的顶端,每次都狠狠的撞上小穴深处最隐蔽的柔嫩,撞得苏遇不停地呜咽。
他突然站住,把苏遇一条莹润的大腿牢牢地把住,横着打开,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胯下异常凶狠的挺动起来。苏遇被他撞得胸膛乱晃,乳波荡漾,紧致到爆的肉壁突然层层收紧,一齐涌上来死死地裹住里面的肉茎。
敏感的小穴清晰的感知着林恒的“大棒政策”的挞伐,甚至连表皮的青筋跳动都被放大几倍地敏感。穴内的肉壁被大肉棒抽插得越来越热,简直要化掉了一般濒临崩溃。
蜜液越淌越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噗叽噗叽的声响几乎可以用“嘹亮”形容,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林恒又接着在房间里走起来。可是存了心走动得极没有规律,一时随着迈步的动作,顺势用肉棒一进一出地插穴,一时又故意停下来,掐着苏遇的臀尖大力抽干十几下再抬步接着走。强烈的快感让苏遇从头顶一直酥到尾椎,她颤着嗓音不断求饶,“猪头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走……了……”
“停下来会操得更狠,想要么?”林恒咬着苏遇的耳朵,暧昧的喘着气说。
“想,想呀,狠狠的要我呀!”苏遇眼角泛着红,角膜上已经泛起了生理性的泪光,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林恒深吸一口气,把住她的腰拼命地往穴内深处猛插了十几下,又搂紧她迈开步子走向隔壁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