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孟建也说道:“元直之言有理,建也是如此。”
石韬点了点头,也出言附和。
王灿欣喜的看着三人,从三人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三个人的肺腑之言,因为从他们治理各自的县城便可以看出结果。这世上,名气大的人很多,有才华的人也很多,但是有才华却甘于务实的人却很少。
王灿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石韬、徐庶和孟建。
这三人,便是有才华却又甘于务实的人。
王灿深吸口气,说道:“你们有了主政一方的经验,便有了晋升的台阶。如今一纸调令经你们召回成都,便是询问你们今后的打算。是准备担任郡守,牧守一方?还是准备留在成都,帮我处理成都的内政?”
一句话,便说出了王灿召集三人的目的。
徐庶没有任何的犹豫,抱拳说道:“主公,卑职愿意牧守一方。”
石韬接着说道:“主公,卑职也愿意牧守一方,造福一方百姓。”
两人说完后,孟建神色坚毅,也跟着说道:“卑职的意愿和元直、广元相同,也愿意牧守一方,替百姓做些实事,为百姓谋利。”
三个人,都是选择了外放为官。
事实上,这也是三个人仔细思量过的,他们都知道王灿麾下有郭嘉、荀攸、程昱这三大巨头,有三个人替王灿出谋划策,根本不需要他们。况且他们想要融入进去,也非常的困难,所以都是选择了牧守一方,施展自己的才华。
王灿听了后,并没有赶到意外。他只是可惜徐庶也选择了外出做官,。徐庶的才华绝对是公卿之才,选择牧守一方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过,王灿却尊重三人的选择。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所有的路的权利。徐庶、石韬、孟建都是才华出众的人,有着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梦想,他们愿意外出做官,王灿便尽量的满足三个人的要求。
王灿看向大厅外,喊道:“来人!”
顿时,便有一名士兵快速跑了进来,朝王灿揖了一礼。
王灿吩咐道:“拿一幅地图来!”
士兵抱拳回答一声,便转身去取地图。不多时,士兵再次回到大厅中,将地图双手递给王灿。王灿拿过地图后,将士兵打发了,他大手一招,说道:“元直、广元、公威,你们都上来,好好看看地图上的地方。益州九郡,也算是给你们了许多的选择,说说你们准备在哪里出仕为官。”
三个人,起身走上前去,准备选择在哪一个郡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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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董卓死,天下乱 第536章 最终决定(六更)
海棠书屋 更新时间:2011-9-7 5:31:12 本章字数:4020
一张地图,铺在案桌上,任由徐庶三人挑选地方。
地图上勾勒出来的城池,很简略,也不详尽。王灿看着地图,心中突然觉得若是有一个关于益州城池的沙盘,那就方便多了。
只要使用堆砌出来的沙盘,就可以不用盯着地图仔细的端详,能够更快捷准确,一目了然的制定出对敌的方案。行军打仗过程中使用的沙盘在秦代就开始有了,不过制作出来的地形地貌非常粗糙,也不可能完全吻合实际的条件,还是有很大的出入。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即逝,王灿却放在了心中。
他盯着地图,心中也不停地盘算着。
益州九郡,有汉中郡、巴郡、广汉郡、蜀郡、犍(qian)为郡、牂牁(zang ke)郡、越巂(xi)郡、益州郡、朱提郡,其中益州郡和益州同名。
九个郡,其中汉中郡处在益州北面,是益州的北大门。
只要掌握住汉中郡,便掌握了南下成都的要道,由此可以看出汉中是益州的咽喉,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故此,王灿让高顺率领陷阵营驻扎在汉中,守卫汉中的安全。有高顺驻扎,已经限制了汉中太守的权利,徐庶三人即使选择担任汉中太守,权利也不可能太大,也没有多少发挥的空间。
巴郡,地处益州东面,是益州东大门。
巴郡境内河流汇聚,又是长江主干道经过的地方,顺着长江往东便可以直达荆州,或者是直达江东之地,也是益州的地理要塞。
牂牁郡,是益州的南大门。
牂牁郡紧挨交州,和士家占领的交州接壤,由于士家并没有逐鹿天下的雄心,对益州倒也不会构成威胁。然而,牂牁郡还毗邻五溪蛮居住的地方,面临五溪蛮的危险,位置非常的重要。王灿想要从陆路攻打江东,首先便要平定五溪蛮,才能攻取江东。
越嶲郡,处在益州西南,和异族接壤。
越嶲地处西南,四周山林多,有不少的异族。在这样和异族接壤的地方担任太守,非常困难,挑战性很大。
由于异族时常起兵作乱,劫掠百姓,担任越巂郡的太守若只想着发展及经济,到头来肯定是便宜了从山林中出来的异族;若是碌碌无为,则让百姓受苦。故此,越嶲郡担任太守,至少要有足够的能耐,才能稳定越巂郡
王灿盯着地图,脑筋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布局。
益州九郡,由于犍为郡已经让阎圃担任太守,而汉中郡有高顺驻守,再加上蜀郡本是成都附近的地方,是益州腹地,肯定不适合做官。至于朱提郡和益州郡,都处在西南位置,地理位置太偏僻,没有兵祸,并不需要徐庶等人去治理。
所以说,能留给三人选择的地方其实不多。
巴郡、牂牁郡、越巂郡、广汉郡,这四个地方供给三人选择。
徐庶、石韬和孟建盯着地图,都陷入沉思中,三个人才华出众,都是有眼光的人,知道哪些地方能有作为,哪些地方没有作为,或者是哪些地方需要守成的人。
约莫盏茶时间,王灿问道:“考虑好没有,想好后就说出来吧。”
他目光转向徐庶,等待着徐庶的答复。
徐庶盯着铺在案桌上的地图,伸手点了点牂牁郡,朗声说道:“主公,卑职选择在牂牁郡担任太守。”
一句话,正中王灿心中的想法。
牂牁郡的地理位置很重要,面对的形势也很复杂,需要一位有才华的人担任太守。因为牂牁郡处在交州和江东的中间,不仅和交州有一定的联系,还和五溪蛮接近,面临很大的危险,所以必须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才能胜任。
王灿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元直担任牂牁郡太守。”
一锤定音,决定了徐庶未来的方向。
石韬想了想,伸手指着巴郡,朗声说道:“主公,卑职担任巴郡太守。”
王灿点头同意,并没有多说。虽然巴郡的地理位置重要,但有甘宁在长江之上,巴郡便不用受到水军的威胁。石韬担任巴郡太守,只需要尽力的发展巴郡,将巴郡发展起来,这就是石韬需要做的事情。
最后,孟建拱手抱拳道:“主公,卑职担任越巂郡太守。”
越巂郡,也是需要一定的能力。
孟建前去担任太守,也有足够的能力和资历担任。
此时,三个人的分配都已经完成。
王灿目光掠过三人,笑说道:“你们三人刚刚回成都,好好的休息几日,然后再前去赴任。至于你们的任命和印绶,我会让程昱尽快给你们赶制出来,等休息好后,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治理好各自的地方。有道是治大国如烹小鲜,三位都是有大才华的人,相信能继续原来的辉煌,不负众望。”
三人抱拳道:“主公放心,卑职定不负主公厚望。”
王灿点了点头,说道:“广元和公威先回去,我和元直还有话说。”
两人抱拳朝王灿揖了一礼,便转身离开,离开州牧府后坐着马车返回驿站。私下里,两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厅中,只剩下王灿和徐庶。
徐庶脑袋迷糊,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王灿怎么把他留下来。他们三人一起出仕,最后的政绩也相同,都没有任何缺点。然而,王灿撇开了石韬和孟建,唯独留下他,让徐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
王灿脸上带着笑容,随意的说道:“元直,我听下人说伯母随你一起到了成都,正在驿站中歇着。你和伯母初到成都,还没有安定下来吧?”
徐庶点头道:“的确如此,家母尚且没有安顿好。”
王灿说道:“伯母年纪大了,来回奔波肯定受不了,而且你此去牂牁郡,面临的危险很大,困难很多,若是让伯母随你一起去牂牁郡,虽然能享受天伦之乐,可肯定是要担惊受怕的。我觉得伯母留在成都好些,你看如何?”
徐庶拜道:“但凭主公吩咐!”
王灿点头道:“好,我会安排好住宅,让伯母在成都衣食无忧。”王灿的一席话,顿时解除了徐庶的后顾之忧。
徐庶前往牂牁郡,是下了大决心的。
他任务重,事情多,不可能陪着徐母,而且还可能面临生命危险,所以徐庶也想把徐母留在成都。王灿说要安顿徐母,便是最好不过的。这样一来,还能免除徐母遇到不必要的麻烦,以免被人欺负,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解决了徐母的事情,王灿又和徐庶拉了一会儿家常,才让徐庶离开。等徐庶返回驿站的时候,石韬和孟建立刻围了上来。
石韬问道:“元直,主公和你说什么?”
这句话,换做是一般人询问,有些不合适,毕竟涉及王灿和徐庶的交谈。
然而,石韬和徐庶本就是颍川郡的同乡,关系非常好,两人又是一起从颍川郡到荆州求学,又一起离开荆州入益州为官,可以说是铁哥们儿,穿一条裤子的朋友。石韬问话,非常的随和自然,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
孟建也望着徐庶,露出期待的眼神。
徐庶笑说道:“主公单独留下我,是因为家母随我一起来成都,尚未安顿好住宿额地方。主公说给家母安顿居住的宅院,保证家母的生活,事情就这么简单,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徐庶也没有保留,直接把事情告诉了两个好友。
石韬听了后,摇头叹息道:“诶,早知如此,我也将父母接到益州。如此一来,主公岂不是也要接见我,再给父母安置住宅,可惜,可惜啊!”
石韬连连叹息,那模样非常欠扁。
徐庶和孟建盯着石韬,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不约而同的喝骂了一声。
三人打趣一番后,才开始在进入正题。
石韬脸色一整,沉声说道:“元直,你此去牂牁郡,可是危险重重,肯定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切莫冲动啊!”
徐庶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
顿了顿,徐庶又说道:“公威担任巴郡太守,看似简单,却还是任务艰巨,不可忽视,公威兄也要好好努力,不可堕了我们岘山学子的威风。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治理的地方确是接壤的,还可以相互帮助嘛。”
孟建闻言,点头称是。
三人聚在一起说着话,谈论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发展的情况。
……
岘山,庞德公的住处。
竹屋中,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相对而坐。
三人喝着煮好的茶水,相互聊天。
庞德公脸上洋溢这欢喜的神情,他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笑说道:“德操兄,承彦兄,昨日元直三人的书信已经送到我的手中,他们在王为先麾下做了大半年的县令,已经被召回成都,至少都是担任一郡太守,或者是成为王灿的心腹股肱之臣,三个人算是得遇明主了。”
司马徽笑了笑,说了两个字:“很好!”
黄承彦面带笑容,缓缓说道:“三人适得其主,适得其时,又有益州之地,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了,恰逢其时啊!”
三人相视一望,旋即朗声大笑。
然而,屋子外却有一个面貌丑陋的童子仔细的倾听着,脸上露出欣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