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太初门主
“原来是上官师妹。”丁嘉年满脸谄笑,“上官师妹如此清丽之人竟然只是个散修?实在是暴敛天物,如果师妹愿意,不如我介绍师妹加入我太初门如何?”
“加入太初门?”上官瑾心中一喜,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加入个大宗门,习得武功就可以找杨南报仇了。
不过看到这丁嘉年满脸的猥琐,上官瑾已明白了他的想法,哪有天上白掉馅饼的事情,这丁嘉年明显在打她的主意,而且丁嘉年别看号称天骄,年轻已有三十多岁,说不定都有道侣了。
认清这一点,上官瑾赶忙道:“多谢丁师兄抬爱,上官瑾资质疏浅,哪能有机缘进入太初门呢,我看还是作罢吧。”
丁嘉年哪里肯放过机会,摆手道:“师妹不要谦虚,有师兄在,保你做个外门弟子还是没问题的,师妹就不要推辞了。”
这厮竟然当众要抓上官瑾的手,向其它弟子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上官瑾赶忙躲开,只是丁嘉年知道她是个散修,没有靠山,放肆无比,竟然还要抓她的小手。
上官瑾急的不行,赶忙再次侧身避开,情急之下目光向杨南望了过去,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遇到危险为什么要找杨南。
既已占了她的身子,这种事杨南怎么可能不管?
杨南立即走了过来,冷笑道:“太初门很牛逼吗,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的噱头也想泡妞?我跟你说吧,区区一个外门弟子我都看不上眼,更别说这位姑娘了,让她做你们太初门的掌门这位姑娘或许还能考虑考虑。”
“你……你是谁?”丁嘉年顿时气结,恶狠狠向杨南望了过去,“敢瞧不起我太初门,想死吗?”
泡妞正在兴头上被人拆台,他怎能不怒。
“我也是一散修,就看不惯你这种拉宗门做大旗给自己贴金的货色。”
“哗!”周围弟子们都笑了起来,而那边碧镜师徒俩则紧张起来,在她们看来杨南为了一个不认识的蒙面女人就开罪一个天师境宗门,太不明智了吧,她们又哪里知道这蒙面的高冷女子昨晚被人家搞了多少次,碰上这种事杨南可能不管吗。
“你找死!”
看着周围的哄笑声,丁嘉年恼羞成怒,他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划过一道流光奔杨南杀来,看那凌厉的剑势竟然是要一剑杀他了,一个散修而已,杀了又如何?在他看来这种散修杀了也没人替他出面,所以他肆无忌惮。
杨南一抬手,铿!手指正敲在剑身上,一股大力传来,丁嘉年宝剑脱手,整个人直接被震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脸顿时臊的跟猪肝一样,他哪里会想到一个比他年龄还要小了许多的散修会这么强,他可是天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一招打飞,面子上哪里下的来。
“大胆,敢伤我太初门天骄你是找死吗?”随着一声大喝,一道凛然的杀意凭空而来,直接笼罩向杨南。
杨南猛然转身,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灰袍老者杀机凛然的向自己冲了过来,这竟然是一个大宗师境后期。
这边刚臊红着脸爬起来的丁嘉年见长老来到,立即喊道:“师父为我报仇啊,他敢挑衅我太初门就是找死,绝不能饶他。”
“徒儿放心,我定不饶他,今天为师让他死!”那严长老气势汹汹奔杨南走了过来,袖子猎猎鼓动,看样子是要出手了。
“大胆!”随着声音,一名峨冠老者凭空而降,拦在了严长老面前,此人有六七十岁年纪,宽袍大袖,颔下白须,看起来威武不凡,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见过门主!”见此人出现,严长老立即收了狂傲之态,赶忙恭敬施礼。
听说来人是太初门门主司徒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边碧镜见此人忽然出现,脸色大变,身子都在轻轻发抖,她甚至不经意间侧了一下身。
她的举动杨南看在眼里不由有些诧异,不就是太初门门主吗?她又不认识,干嘛激动成这样。
“严宽!”太初门门主拢着颔下白须呵斥道:“弟子大比马上就要开始,此处禁止打斗,你要破坏规矩吗?”
“门主,那厮欺我徒儿,我怎能放过?”严长老不甘心道。
“欺也罢辱也罢,身为我太初门人首先要以身作则,你身为我太初门长老,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还不退下!”
“是门主!”那严长老不敢多言,怨毒的看了杨南一眼赶忙退了下去。
司徒空转向杨南,“念你是初犯,又没造成重大伤亡,这次且先饶过,若敢再犯定杀不赦!”
而后他声音洪亮道:“诸位弟子长老听真,今天乃大比之日,任何人不得在此打斗生事,否则定不饶恕。”
“是!”众人齐齐答应,暗自佩服,传说司徒门主高风亮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看看,对自己门下很严格,对一个散修倒是很宽松,若是别人恐怕早杀了这个散修了吧。
“司徒兄胸怀宽广,高风亮节,实乃我等楷模,桑榆佩服!”说话的是一个温婉少妇,这少妇表面看有三十多岁,却生的相貌温婉,颇具古典韵味。
杨南知道这少妇是因为功力高深驻颜有术,保养的好才显得如此年轻,实际年龄肯定了要大了不少。
司徒空向那少妇笑道:“李师妹过奖了,此乃我分内之事,你我身为此次大赛的评判,总要公平行事,刚才之事事关我太初门,我对自己门下当然要更严格。”
“哼!”旁边有人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不少人都听到了,齐刷刷向发声之处望了过去,见是个道姑不由个个诧异。
杨南微微皱眉,哼声的竟然是碧镜道姑,她看来对这个司徒空意见很大呀,只是说完了碧镜却格外紧张,显然刚才她也是不经意发声,没控制住,杨南刚才还看到她在躲避这个司徒空,现在却发声表示不满,明显非是其本意。
司徒空当然也听到了,目光向碧镜望了过去,拢着颔下白须笑道:“这位小道姑,我可认识你?怎滴对我司徒空如此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