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时势使然，因人而异（2合1）
和宋康昊的谈话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简简单单，实际上这场谈话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就站在电影院的一个夹角处说了很多东西。而那群年轻演员也好，李秉宪公司的一堆人也好，甚至是那群功成名就的中年演员们也全都似是而非的停在了那里。所有人都好像在闲聊着什么，但却又不停的往那边夹角处瞅。这中间，甚至还有文根英试图去看一眼，但却走不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说实话，所有人是真的都很想知道这俩人说的是什么，结果又如何。毕竟，这是金钟铭和宋康昊，一个可能是韩国影坛最有钱的人，一个则是韩国影坛早早塑成神格的真正的大演员。前者的财力在韩国这个金钱社会里有多么强大的作用毋庸置疑，而后者的地位在全韩国影坛目前也就有两个人可以比拟，实际上就如同当初香江影坛的二周一成一般，他已经通过一部又一部作品外加时间的积累成为了一国文化界的象征了，一举一动早就超出了一个演员的身份……但是不管如何了，从两人离开时的表情来看，这半个多小时的对话详情似乎并不是太乐观。
“宋康昊前辈找你什么事情？”柳德焕略显紧张的第一个迎上来问道，其余一众人也都面露好奇。
其实由不得这群人这么着急，宋康昊和金钟铭之间要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然后导致分裂乃至于对立的话，那么说不好听的，这里所有的人恐怕都要重新站队。
“没什么。”金钟铭笑着摆摆手。“宋康昊前辈是受人之托替别人带话，本身的事情跟电影以及大家都无关，所以就不要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嗯……咱们去吃饭就行了，我在对面酒店包了场。”
众人强行按下自己的好奇心，然后纷纷跟着金钟铭走了出去，如果真的是电影圈子里面的事情，那么金钟铭也瞒不住，估计很快就能传出风声，而如果是一些超出他们理解范畴之外的事情，那么自然就会销声匿迹。不过最重要的是，金钟铭不至于被宋康昊一推就倒，就算是最后真的闹到要站队也不急于一时……所以人家不愿意说，那也只好等等看了。
“雨下个没完了！”走出电影院外，金钟铭如此对着头顶的绵绵雨线评价道，一如他昨天的感慨，旁边的人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究竟如何，只有文根英不安的瞥了他一眼。
就这样，不管怎么说了，暂时抛开宋康昊带来的一些信息和心情上的因素，金钟铭组织的这场聚会在影院附近一个酒店中如期开始了。话说，他其实很少组织类似的东西，很少几次也都是小规模的私人聚会，因此这一次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聚会很有年轻人的风格，包场、吧台、散摆着的桌子……只是由于相对于整个场地而言人还是显得太少，所以没有搞出来夜店的那种热闹感觉，再加上坐在角落里的金钟铭似乎在挨个的跟人说着什么事情，很多人暂时也不敢多喝，生怕万一被叫过去的时候出了丑……而且，更可怕的是，金钟铭似乎是在玩土豪发大礼包的游戏！
先是张根硕和文根英，这俩人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打开一瓶酒呢就被金钟铭挥手邀请了过去，说是跟kbs有一部合作的电视剧，漫画改编的《玛丽外宿中》，希望两人腾出档期担纲一下。
说实话，一部电视剧的男女主角，虽然是张根硕和文根英，但这个资源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可金钟铭就这么随手指定了。
而又过了一会后，随着聚会的气氛变得有了些感觉之后，李敏镐和李光洙也被他随意的叫了过去。
“我公司在和sbs尝试策划一部电视剧。”金钟铭面色如常的对李敏镐和李光洙说道。“日本著名漫画《城市猎人》，版权已经到手了，编剧由sbs的人负责，导演是之前《灿烂的遗产》陈赫导演！光洙哥，你还有《runningman》需要每周辛苦，一个配角，不要在意。”
“怎么会呢？”李光洙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才演过一部日日剧而已，最近其实也一直都在跑龙套，有配角就不错了。”
“我其实最看重的就是你的这一点。”金钟铭也端着酒杯笑了。“这年头，不知道多少年轻人一朝成了名结果分分钟就迷失掉了。可我记得当初《那些年》热映的时候，再加上《搞笑一家人》的知名度，你当时也算是有些名气了，但你依然还能愿意为了一个简单的伤害案件当证人当了这么久，结果最后浪费掉那么多机会，这份耐心和坚持本身就值得我敬佩。”
李光洙更不好意思了。
“敏镐啊。”金钟铭又看向了李敏镐。“你来当男一，如何？”
“感谢万分！我不会忘记您的提携的。”李敏镐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任何遮掩。
无他，这个新晋小生其实很清楚自己跟对方关系不是很亲密，首先他年龄虽然对路，跟金钟铭算是亲故，但却不是什么87/88俱乐部的成员；其次，他人气虽然很足，却在电影方面却近乎于零，这使得他跟对方没有工作关系；第三，他自问自己和经纪公司也没有任何私人的背景或者利益线条能连上对方……可是，对方竟然还能这么直接的给自己这么一大块蛋糕，这实在是让他有一丝惊喜莫名。
“用不着这样。”金钟铭叹了口气。“你去面试，这个机会十之**还会给你。毕竟你段位到了，人气足了，自从用《个人取向》这部电视剧证明了自己之后，能获得一个大投资电视剧的男主角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所以……所以难道你没发觉我不是在刻意的施恩，而是在努力公平的调配资源吗？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谢的？好好做，理所当然的演好戏就行了。”
李敏镐笑得更小心了，看的出他根本以为金钟铭是在说套话。
“行吧。”金钟铭也没了跟这个人说话的性质，他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已经在赶人了。“我们公司的kara成员荷拉也会去演个角色，她在这方面纯粹是个新人，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到时候麻烦你们二位严厉一些，这也算是为她好！”
“这件事请您放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告辞了。”李敏镐自然也听出了金钟铭的意图，于是他起身告辞，不过站起来以后他竟然鞠了个足足九十度的躬。“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真的是非常非常感谢。”
“那行吧，到时候去找sbs的陈赫导演。”金钟铭笑着摆了下手，并没有对对方的礼节做出什么额外的反应。
“哎……”眼瞅着李敏镐走了，本来也该跟着离开的李光洙却有些欲言又止。“那个……”
“怎么了？”金钟铭没太在意。
“其实还是想感谢你一下的。”李光洙认真的答道。“但是我跟李敏镐前辈的感谢不一样！”
“哦？”
“其实，能有一个人愿意把手里的资源公平的分配给年轻人，本身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李光洙陈恳的说道。“因为绝大多数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愿意给人一个公平的机会。说起来，你年少成名，既是童星又是安圣基前辈的学生，恐怕确实不懂得一个年轻人想要在娱乐圈里获得公平的机会有多难。实际上，出道时间、进入某个圈子的时间、哪个学校毕业、家是哪地方人、又跟谁演过电影……这些根本毫不相关的事情都会被人当做标签贴在你身上，然后当成接纳和排斥你的理由，我这些年对这些东西感触很深，从模特时期开始就很艰难……但不管怎么说了，能有这个公平的机会还是确实需要认真的感谢你！”
金钟铭点了点头，但未发一词。
有些事情确实是这样，一些跟正经事情根本无关的东西就摆在这个圈子里面，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所有人一听潜规则就想到女艺人为了角色而去跟副导演睡觉（甚至这年头随着民风开放还有男艺人去跟男导演睡觉的），但是所谓的潜规则绝对不止是这些，它实际上牵扯到了圈子里的方方面面。就像是李光洙感慨的那样，地域出身、学历性别、人际脉络……甚至是明面上大家都接受的年龄和前后辈制度，种种东西其实都是潜规则！而只要你没熬出头，那你就必须要顺着这些潜规则走，不然就要吃亏！就要被整个体系和圈子敌对！
只是，如今的金钟铭已经可以坐在那里享受着几乎所有潜规则给上层带来的整体相关利益了，他是前辈、是投资人、是某些圈子的核心、有着最高等级的人脉关系，什么样的规则他都可以称得上是最终的受益者。就拿刚才的李敏镐来说，诚如金钟铭所言，这小子自打《个人取向》以后正火着呢，选他当主角也是经过导演陈赫和sbs两个编剧同意的，真让他去面试，到时候坐在桌子后面的金钟铭依然会选他。但是，这个新晋小鲜肉却也依然会对他感恩戴德！所以，金钟铭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李敏镐更圆滑一点，而李光洙在圆滑的同时是个在心底有一点点坚持甚至只是一丝丝光亮的人，这样的人将来可能会走的更远，所以更值得拉拢和投资，如此而已，别无他意。
而等李光洙离开后不久，金钟铭又找机会叫住了刘亚仁。
“有部电影。”金钟铭开宗明义。“剧本是导演拿下的，小说改编，不过连导演在内目前都在我们公司手上，六月份的时候被我截到的，是男人戏，一老一少，本来是想自己上的……”
“然后呢？”刘亚仁不明所以。“你怎么就放弃了？”
“接了另外一部电影。”金钟铭揉了揉自己的眉骨。“另外一部电影比较严肃一些，而且比较麻烦，需要我全盘参与制作和一路保驾护航，就这还麻烦事一坨坨……”
“所以，你想让我接上去？”刘亚仁犹豫了一下。“cube公司的制作水平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实际上你们公司那边我也算是熟悉，只是男人戏的话，另外一个主角是谁？这个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我想找金允石前辈。”金钟铭平静的答道。“他档期应该在，如果你这边给我个差不多的信，我回头就让公司发正式的邀请函找他。”
“他……愿意演cube的电影？”刘亚仁更疑惑了，其实由不得他这么想，金允石刚刚被《大叔》打的未战先降，《黄海》都快被挤到2011年去了，换个人指不定心里有气呢。
“如果是河正宇的话当然不行，那人心底的脾气太硬，但是允石哥的话，我觉的他会的。”说到这里，金钟铭轻笑了一声。“允石哥这人很有意思，他大器晚成，偏偏又心思纯正，我听说，有次拍完变态戏之后去送自己女儿上幼儿园，结果一路上竟然因为害羞不敢靠近自己亲闺女……这种人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呢？他在意的恐怕只有好剧本。”
刘亚仁想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言为定，你的眼光、cueb制作，再加上如果金允石前辈能过来，那我就接下这戏好了！反正到时候肯定电视剧早就结束了，正在空档期。”
“那我也多谢了。”金钟铭反过来为之道了谢。
话说，两人的对话看起来比之前金钟铭和李敏镐的对话画风截然不同，刘亚仁显得很有底气，而金钟铭却显得很是诚挚，这就有点正经谈事情的意思了，而不是一个上位者在安排什么资源。
不过，这是有原因的。
首先，两人私交更好一点，毕竟是在《那些年》里一起光着膀子流过汗的，所以说话显得随意一点。
其次，刘亚仁身份不同。实际上，如果抛开金钟铭这个异类，在整个韩国影坛里说到年轻有为四个字，无论如何人家刘亚仁都有资格占据前三位置的，甚至隐约坐二望一的，至于另外一个目前真正坐二望一的则是今天没被金钟铭叫过来的金秀贤，不过那是裴瞎子的心头肉，金钟铭之所以没叫他过来就是怕裴瞎子多想，毕竟嘛，这人在裴瞎子那里和在金钟铭这里其实没两样……咳咳……呃，回到正题上，反正人家刘亚仁确实有着自己的底气，而且无论是说到电影还是电视剧，演技这两个字他都绝对当得起！
最后一个，刘亚仁这人行为做事很稳，这是一个令金钟铭格外欣赏的地方。他这人虽然是idol出身，但是跟张根硕截然相反，张根硕是能有多浪有多浪，能有多骚有多骚，演员不行还要唱歌，唱歌不行还要跳舞，整个一超级三栖idol……而刘亚仁呢？可能是经历过idol出道失败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掺和到什么演员本分之外的事情的，平日里深居浅出，拍广告都很节制。换句话说，这位很耐得住寂寞，而且本身持身很正，没有什么把柄和利益线条在外！
总之，这种人是有着足够的底气跟金钟铭这么说话的！而金钟铭面对着这种人的时候，也向来都很尊重！
安排完两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再加上之前跟柳德焕提议的自导自演的小短片，哦，后来好像还有一部音乐剧，反正金钟铭的兴致就渐渐变得索然了起来，他也确实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只是他这人刚刚在电影院睡了两个小时，精神头还在，再加上这时候有了这么多资源撒下去的缘故，聚会的氛围变得格外有感觉，大家一群年轻人都在很高兴的玩，所以他实在是不好意思立即就转身离开。
拧开一瓶聚会中最为简单直接的白兰地，金钟铭犹豫了半天，那瓶子在他手里晃悠了好长时间都没倒下去。最后，竟然是转悠一圈回来的文根英压着他的手倒了一杯。
“干杯！”文根英举杯示意道。
“有什么说头吗？”金钟铭是真的害怕这些圈子里的女艺人，可能是生态环境锻炼出来的自我保护手段又或者是纯属巧合，总之这群女人一个比一个能喝！
“给我的女主角啊！”文根英晃着酒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得了吧。”金钟铭无语的放下了杯子。“你文根英差一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吗？”
“甭管怎么说都是白拿的。”文根英摇摇头。“谢一下还是应该的，最起码不用公司动用人脉不是？喝不喝？”
金钟铭无可奈何，只能跟对方干了一杯。
“有点没搞懂。”放下本子，文根英皱了皱自己的粗眉毛。“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抛开音乐剧不说，两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这手笔有点大啊。”
“电视剧是电视台找到我的公司，我看了后觉的挺有感觉，就投资了大头。”金钟铭面色如常的解释道。“电影则是剧本被买下版权的导演投送到公司，被手下人看中然后转到我这里的……”
“我不是这意思。”文根英晃了晃脑袋。“我知道这是市场上很自然的流到你手里的那份影视资源，是你和你的公司名声和钱都到位了之后的那个该得的东西，我对这个可没什么想法……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没有拿出去交给裴勇俊前辈来运作？”
“呼！”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话后，金钟铭长出了一口气。“不瞒你，我故意的。”
“哦？”
“确实不瞒你。”金钟铭颇为自嘲的晒笑了一声。“根英啊，高处不胜寒，到了一定份上，什么样的举动都会被人过度解读的，所以方方面面你都要考虑到。当初成立那个电视剧联盟其实只是为了跟s.m公司打擂台而已，毕竟当时s.m公司在影视上四面出击嘛。而现在他们服了软，成为了这个联盟的一份子，那这个东西就成为了歌谣界的idol们整体去向影视业要资源的一个盘子了。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当时电视剧市场很大很热闹，而且主要的对手其实是既合作又竞争着的电视台，挤压的是电视台自己的演员。但是慢慢的……”
“慢慢的，idol里面混出样的越来越多。”文根英撇撇嘴。“开始有更多的idol尝试着竞争主角，这就对我们这些人产生了切实的威胁……”
“没错。”金钟铭承认了。“这种情况下，我得考虑到专业演员们的心思，毕竟我的出身和根基在这边……”
文根英再次挑了挑自己的粗眉头，她当然早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所谓上位者的无奈和平衡之道，这是早有预谋的在拉拢像自己这样的青年演员。呃，所谓的雨露均沾……这个比方很对头，就是听起来有点怪异罢了。
“那……宋康昊前辈找你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下，文根英继续好奇的问道。“别打呼哨，我中间想去找过你们，看到你们俩差点没吵起来的样子……所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我不打呼哨。”说着，金钟铭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一饮而尽。“但是我还是不想说！”
文根英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确实是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情，竟然逼得你自己给自己灌酒了……但是你得明白，idol和演员之间的争端对你而言其实只是小事，因为在资源这个领域，你有钱，有大量的资源，大家拿了你的东西后都会无条件维护你，但是，当你跟宋康昊前辈这样地位的人出了问题的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大家会觉得你输，但是这个不像是你跟cj或者showbox发生争端，那种事情是没有道德和声望上的压迫感的，你可以放开手动用一切去争。而宋康昊前辈……”
“我知道。”金钟铭摆了摆手。“宋康昊前辈孑然一身，跟他发生冲突只会把战场拖到演员的层面上，而在这个层面上我跟他还是有一些差距的，到时候想要赢也只能依托其他领域的东西，但是这样做注定会让大家看轻我，到时候反而会在其他层面上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损失……我懂！”
文根英：“嗯……那你跟我说实话，今天这件事情安圣基前辈会不会参与？”
“不好说。”
文根英：“不说具体的事情，是哪个领域的事情呢？我实在是有点担心你。”
“不好讲。”
文根英：“……”
不等对方再问，金钟铭又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一饮而尽。看的出，那怕是面对着文根英这样值得信任的人，他也确实不想再提及宋康昊的事情。
“算了，那么再干一杯吧。”想了一下，文根英又给对方倒了一杯白兰地。
“这次又有什么说头吗？”金钟铭有点糊涂了。
“当然。”文根英点点头。“提前庆祝我的新电视剧大热！”
“祝你电视剧大热！”金钟铭举杯果然痛快的举起玻璃杯把里面的白酒一口闷了下去。“还有，替我保密，我没跟宋康昊前辈吵起来，所以不许传谣！”
“是！”文根英意兴阑珊。“你好自为之吧！……再干一杯！”
金钟铭：“……”
ps：两件事，第一个是前两章章节名反了应该是向晚意不平，倾夜逗秋雨，而且应该是一章发出来的……只是写的时候单指禅，太急了，而且还分了两张……大家不要在意。
第二个，今天的事情在群里炸开了锅，还惊动了编辑……不提一下也不好，那就稍微提一下。
首先，谢谢咖啡亦然这位书友的提醒，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
其次，那边已经挂起单章道歉了，也做了修改，我跟那位作者爷已经做了很坦诚的沟通，所以事情到此为止，大家也就不用多提这件事情了。
第三个，无论如何要感谢下大家的支持，没有大家的仗义执言我真不知道如何来的底气去跟各方各面交流。
然后说句心底的实话，我这边真的感觉是无妄之灾，坐在家里也能被飞来横祸砸到头，为这件事情我也是忙活了一个下午，一边忙着工作辛苦的matlab，一边跟各方沟通，晚上一回来压着烦躁的心绪在这里努力码字……索性那位作者倒也痛快。所以还是那句话，感谢大家的支持，不过就让事情到此为止吧！大家就当没这件事情好了。
最后，我很好奇小明同学是个什么心理感受……我问了，他一直没跟我说，虽然那个千昌明的龙套被我塑造成了女的引得他很不爽，但是出场才几天不到又成了一个韩国女记者了……这个心情到底是如何的？有空写篇三千字的心得来，然后私聊我，我就可以直接引用了。
以上，明天周一，祝大家和我一样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