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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惠卿搂着季青林的肩背,飘在半空中的思绪突然有一丝清明,想着人是怎么发现交媾的美妙的,亚当夏娃当年犯下的错会不会也不完全是因为偷吃了禁果,男人女人生来就互相吸引,就像她此刻就想攀爬着季青林一样,渴望与他亲近,想紧贴着男人的皮肤。
季青林把她的腿一只夹在自己腿间,一只往相反方向蜷着,更方便他手下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粉嫩的肉瓣像会呼吸一样翕动,蕊浅浅露出个头,美丽地诱人。
季青林也一时迷住,脑海中已经有了狰狞的性器被它含住不放的场景,紫红的东西撑满穴口泛黑的蛋蛋一边一个挂着,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不停。
深不见底的泉口被堵住,两侧花瓣大大张开,上面的豆豆涨天变红变挺。
季青林这样想着,裤子里的东西又涨大一些,怕都是要肿了。
他手下不停,拇指食指捻着小核,中指在穴口处轻轻往上挑。
杨惠卿此刻是沙漠里渴极了的人,点点雨露根本不够。她双手往下摸,抓住季青林的手指头,稍微用力往里塞。
进去底一个关节,就舒爽的“嗯”了一声,简单的一个音节在她口中化开,也有声调起伏。
季青林轻笑一声,不顾自己的肿痛,悉心安抚她。他在这些时候总是极有耐性的,他知道真正打开的花径才有无穷乐趣,湿软润滑,是九重天宫也体验不到的满足。
他又稍稍用力更进了一些,紧致的甬道仿佛无尽头,最神秘的地方开着朵甜蜜的花引人采撷,却路障重重,轻易进不得一步。
季青林细心蹭着处处褶起,在里面打着转,手下湿润更多,鼻下都闻得到那股淫靡香艳的味。
他伸头看着杨惠卿的神色,芍药般的灼红,她无力地睁开眼,从天边远处望过来,雾蒙蒙的水色遮了瞳,像琼楼玉宇里飘下届违规求爱的神仙。
神仙又如何,也被铺天的情欲拽了下来。
她扭着蹭着,自己屁股往下,吃的更深,悄悄地上上下下,却被人抓住。
“不准自己动。”屁股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下。
她战栗着,伸长了脖子哼吟。小手拉开季青林的拉链,灵巧的塞进去,摸到火热的棍棒,满足的长叹。
第一次发现在这时候摸着男人的性器也会让自己舒服。套弄着龟头,指尖蹭到点点湿意,手心被滚烫的肉棒弄的潮乎乎的。
闭着眼睛感受,不懂为什么摸着他的,自己底下却越来越空虚。
“湿了。”
季青林红着眼,缰绳勒住他身体里的万马奔腾,柔声细语:“你湿了我湿了?”
“卿卿乖,不摸了,再摸老公要炸了。”
他的万般柔情让杨惠卿也失了分寸,有了依仗更加大胆。
她翻身坐起,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被快感和欲望润出来的眼神,又欲又骚。她直视着季青林,上身倾向他,在他耳边轻喘,呼吸都喷洒在季青林耳边,他的耳朵瞬间变得红艳欲滴。
她的味道,她的喘息,对季青林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春药。
阴茎肿的脑仁疼,他额头青筋暴起,硕大的汗珠滴下来,杨惠卿歪头舔走。
他喉咙滚动,忍无可忍,在爆炸前想要自救。
杨惠卿轻巧的解开他的腰带,把喧嚣的东西释放出来。
季青林重重呼吸,低头咬上杨惠卿晃里晃荡让他浑身毛孔都在冒汗的胸。
杨惠卿急促的“啊”了一声,又轻笑着扶着他的肉棒,缓慢又坚定的坐下去。
她一只手插进季青林埋在她胸前的头发上,一只手把肩带扯落到大臂上,再把胸从布料里托出来,都放在他嘴边。
腰肢轻摆,摇荡似小船,水泽声不停歇,季青林耳边的娇吟声也不停。
香汗淋漓,却不知疲倦的前前后后,杨惠卿额间发丝都沾在皮肤上,黏腻的扰人,她却根本没心思管,只想着吞食腿间的东西。
她屁股摇着,试图拼写“coconut”。
可能人有了性经验后对这方面信息会多些关注,她最近偷偷学了很多所谓的性技巧,都想应用在季青林身上。
她也想季青林因为她而失控,想听他喘息,想听他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可事与愿违,她第一遍“coconut”还没拼完,就被季青林抱起来,改为跪在地上,手扒着浴缸边缘的姿势。
“我说了,不准自己动。”
“这种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