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第一奇男子
“真武之剑!”千月神皇脸色大变,立马把手一挥:“诸神集结,诸神领域,镇压大敌!”
“轰隆!”
千月神皇、苍月神皇等等诸多神族神皇全部飞腾了起来,力量衔接一体,一座庞大的神之领域,向宝月笼罩席卷过去,要把她直接镇压!
“真武之剑,斩!”
宝月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再次喷出几口先天精血,那真武之剑立刻膨胀了数倍,如同一柄天剑,狠狠斩击过去,居然把千月神皇一下斩杀得坠落地面,不知生死。
“真武大帝,荡魔天尊!”宝月又是一声大喝。
她身形变幻,寿元猛烈燃烧起来,背后出现了一尊巨大的影子,这影子是一个中年道人,庄严肃穆,颌下几缕一缕飘飘,仙风道骨,手持宝剑!无数日月星辰围绕他旋转,仿佛他是天地宇宙的主宰。
这居然是传说中上古洪荒真武大帝的虚影。
无上至高存在!这尊大帝,无敌于天地之间,太上至高。
“嘭!”
真武大帝的虚影一下出来,就把所有神皇组成的大阵全部震破。
“龟田神皇,你敢算计我,很好!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收回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遭受无穷无尽的痛苦,生不如死!”
龟田受伤,无法出售,其他所有神皇都被震伤,宝月趁机撕裂虚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龟田!怎么办?”
苍月神皇飞到了龟田神皇身边:“追不追?”
“噗嗤!”
龟田神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胸膛急剧起伏着,又喘息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可恶!没想到这个法明境的蝼蚁,厉害到了这种地步!那宝月已经缓过劲来了,我现在又受伤极重,尤其是王锐,身上有圣人至宝干戚,是我神族大敌!我们的争斗,恐怕已经引起了娑婆星域许多高手的注意!此地不宜久留!”
说完,龟田神皇勉强运起神通,把手一挥,天昏地暗,所有的神族大军全部都被笼罩起来,然后微缩成了一个细微不可见的小点,消失不见了。
“凯撒……不,王锐……王锐!你怎么样了?”
娑婆星,一处无名山谷之中,清澈的小溪中有鱼儿游来游去,山清水秀。pnwx
突然,两个人影降落下来,宝月把王锐抓住,不停的灌输元气法力,甚至连大医疗术都施展了出来。
刚才王锐强撑着说没事,但是现在却几乎昏死过去了,脸上没有一点生气,似乎是被龟田神皇毁灭了所有的生机。
“宝月小姐,我们逃脱了吗?”
王锐挣扎着坐起来,默运神通,发现自己的身体果然极度糟糕,连极乐佛国土的世界都破损,元气耗损得厉害,要不是有无数元气和仙丹吊着一条命,早就去见阎王了。
龟田神皇的始祖圣皇拳,最后一击严重破坏了他的肉身。他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严重的伤害!
“本来还想救下宝月,凭着这个天大的人情,可以和聚宝岩结成同盟。而且,面临强敌还有可能增加突破的机会,结果受这么重的伤。那龟田神皇居然如此厉害!”
王锐闭上眼睛,暗暗嘀咕着,这次受伤太重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够恢复得过来。就算是干戚战盾中有这么多仙丹元气,也只能暂时保住我不死,以后实力难以寸进!怎么办?
“王锐,这次要不是多亏了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宝月面露感激,帮王锐疗伤,一双美目盯在王锐的脸上,不停的打量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没什么,都是小事!我欺骗你在先,然后混进聚宝岩,还做了一次你的徒弟。这次怎么也算是徒弟救师父,帮助师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王锐笑起来,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这次他是自己失算了,本来想借助龟田神皇的压力,突破法照境,却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哦?呵呵呵……你还承认我是你师傅?”宝月小姐忍不住笑起来。
“这……这开玩笑的!我王锐注定要霸绝天地,主宰娑婆,得到大自在,大解脱!”王锐淡淡笑起来,一股股霸气却显露出来。
“嗯!果然是个人才,就算我青云宗之中,也没有你这样的天才,你算是我宝月平生见过的第一奇男子!”
但是,宝月说话之间,突然脸色一变,面目狰狞,“不过,你这个英雄现在是虎落平阳,气运衰微!受伤太重,身上有这么多的厉害宝贝。嘿嘿……我如果杀了你,把你所有的神通和宝贝全部都收为己有,那我的实力又会提升到什么境界呢?”
这时候,宝月的脸色配合她说的话,完全就是杀气腾腾。
“什么?”
王锐心中猛的一惊,脸色剧变,打死他也想不到,宝月会突然变脸,不过他的表面上还是镇定无比,心中暗暗警惕提防。
甚至,他脸上显现出了温柔阳光的微笑:“好!杀人夺宝,很好!这件事情我经常干,也是一种物竞天择。如果宝月小姐很喜欢我身上的宝贝的话,我把他们交给你这个大美女也可以啊!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扑哧!”
宝月小姐突然咧嘴一笑:“我吓唬你的!王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冷峻,为什么不能被我吓倒?要知道,我可是幻仙,渡过了一次雷劫的存在,而你不过是法明境,现在还灯尽油枯,受伤垂死。我要杀你夺宝,你居然无动于衷,真是……看来你的底牌很多啊!”
“那宝月小姐,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底牌呢?”
王锐一面微笑,一面心中继续警惕,运功疗伤,吞服了一颗仙丹。但是,突然之间,他再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天旋地转,好像就要昏死过去。
“王锐!”
宝月一看,大惊失色,立刻伸手,就把王锐扶住,立马发现王锐的肉身之中,处处破碎,然后处处重组,又处处破碎,似乎是已经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