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你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宫里的起居都是要被记录的。”周乐之起身,将落在地面的衣衫递给郭钰。
“好。”郭钰接过了衣衫,缓慢地穿上了身。他低下头,与周乐之耳鬓厮磨了片刻,终于狠下心,转身拉开了大门。
竟然落雪了。郭钰伸出了手,冰凉的雪花飘洒到了手心,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
雪似乎下了有些时辰了,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宫门前杵着一个人形雕塑,是他来时未曾看见的。
夜深了,宫灯朦胧,风大如席,郭钰也不再细辨了,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快速走入了夜色中。
在郭钰开门那会,周乐之似乎听到了呼啸的风声。
她披上了白狐裘,光裸的身子被柔软的狐毛裹得暖洋洋的。她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纷杂的雪花扑面而来。
原来下雪了呀!
她从披风里面探出了一只小手,兜住了一手的雪花。
她的双腿紧闭,但热液已经溢出了她的花穴,沿着她的腿儿向下滴答。她的穴儿还留着余韵,只要夹着腿,就能感受到那阵酥麻。
脸上的热气在被寒风吹散了之后,她打算阖上了门。余光扫过庭院,一黑色的人形石墩显得格外突兀。
周乐之皱着眉头,索性拉开了宫门,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那熟悉眉眼入了她眼之后,她慌忙跑到了他的跟前。
她掸去了他身上厚厚的积雪,这才看清他已冻得全身青紫。剑眉上挂满了霜花,浓睫如针,往日璀璨的星眸也黯淡无光。
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怎么发烧了?去过西北就变得这么娇弱了吗?”她嘴上责怪着,却主动伸手去扶他。
聂致远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随后整个人紧紧地栅住了她,似乎要把她嵌入身体之内。
“赶紧进屋吧。”周乐之也冷得要命。
聂致远打横抱起她,入了宫殿。刚一进屋,热气如潮,他不禁解开了领子。
坐到床上之后,周乐之的脸又板了起来:“谁让你自作主张地跪在外面?我生什么气你不知道吗?跪生病了怎么办?”
狐裘从她身上落下,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灯火下格外耀眼。她曲着腿,两腿之间的嫩肉将幽谷挤成一条细缝,上满沾满了奶白的汁液。
“我想你。”聂致远直接忽略了她的诘问,而是欺身上前,分开了她的腿,长着茧子的手指分开了腿间的媚肉,揉搓着肉珠。
“聂致远!”周乐之讨厌他的忽视。可她所有的怒火,在看到聂致远的裸体之时,就消退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上有无数的青紫,尤其是腰侧有不容忽视的一大片乌青色,还盘踞着黑色的血管。
他的手指用了些巧劲,弄得周乐之穴儿湿漉漉的,冲刷出不少阳液。
周乐之的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他结实的腰,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不养好呢?”她心疼地鼻尖发酸。
聂致远手一顿,咬着她耳朵道:“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我七天七夜未睡,千里奔袭,只想见你一面。”
她信了,她信他的真心了!
她向前搂住他的胳膊,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
聂致远架起她的腿,粗壮的褐色肉根直直地捅入了小穴。他朝思暮想的小穴呀!即便是刚被人享用过,依旧是令人沉迷!
尽管烧得有些上头,但关于做爱,男人不需要费什么脑子,只要凭着本能律动就行。
聂致远的肉根似乎又粗了,把花穴撑到了极限。小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巨大,花液也无隙可出,堆积在了花穴里。
聂致远抽出了肉根,花口被撑得变形,洞开着,流淌出了白液。
他向前一挺,肉根如刃,再次刺穿了娇弱的她。
“你太好吃了!”他抓起她的一个白乳儿,一边狠狠地吸着,一边猛肏着身下的小人儿。
聂致远肏得又凶又猛,周乐之整个人被颠得晕头转向,没一会就朝少年平坦精壮的小腹喷射出了大波的热液。
她竟然潮吹了!她忙抓着一个枕巾捂住自己的脸,害羞得不敢直视他。
聂致远抓下了枕巾,丢在不远的地面。
“看着我!”他握住她的细颈,逼着她看向他。
他身上的男人气概是如此得浓郁,尤其是在他干她的时候,她的全身心都包裹在这种气息之中。是一种能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场。
在她和郭钰还有洛英的欢爱中,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那个。而跟聂致远在一起,尽管她多次想要掌控他,但他才是那个领导者。
他慢了下来,让她清楚深刻地感受肉根蹭过穴壁的感觉。盘根错节的青虬挤压着穴内的敏感之处,惹得她哭喊连连。
“喜欢吗?”他粗糙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之上,穴壁因此下压着肉棒,她腰窝一阵酥麻,又喷洒了不少花液。
滚烫的热液沿着少年紧实的大腿向下淌着,少年用被子擦了几下,窄腰发力,差点把周乐之干晕了过去。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深深地向前一顶,在女人的宫口狂射阳精。积攒了半个月的阳液,又稠又多,他连射了好几下才送完了存货。
周乐之抵死相搂,迷迷糊糊记起来一月之期似乎已经到了。
-----------
本来想明天写的,但我最近对小聂有些上头。又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