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御剑出场!
通智大师是筑基高手。 他这个筑基,是全凭着自己修行得来的,没有修炼过楚扬的炼气决,更没有机会服食所谓的筑基丹。所以,他这个筑基,含金量要比乐神门的那些筑基修士还高!
而且,他是真正的以武入道。一身猴拳的修为,炉火纯青!在当今武林,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凶人!
但是,就是这么一位牛x到没边的人物,却在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间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眉心处那个一指宽的血洞,这些各大门派的高手前辈,齐齐抽了一口冷气,再虚子的时候,那眼光可就不一样了!
“各位前辈,实在不好意思,小道也是出于无奈,这才被迫反击,刚刚这位通智大师,实在是太不理智了,唉……”洞虚子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无比的可惜。
但是,这副表情落在几位各派的大高手眼里,却无疑是一种装13的行为。
出于无奈?出于无奈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杀手?一点活路都不给?这样的腹诽,在屋子里的众人心底齐齐响起。
只是,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一个人出言指责洞虚子的行为。无他,实力使然!
越是到了修为高的时候,考虑问题就越是现实理智。刚刚,洞虚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突然击杀了通智大师。但是,不管是什么手法也好,他毕竟成功了。要知道,想要暗杀掉一个筑基修士,特别是像通智大师这样以武入道的修士,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筑基修士都这么好杀,那也不稀罕了!
论起身手,通智大师在这间屋子里,绝对可以排进前三。可别以为猴拳就是那种打起来可笑,滑稽的拳法。论起杀伤力,猴拳可是相当残暴的!而且,猴子天生就警惕性强,练习猴拳的人,也一般都是心思敏捷之辈,想要暗算这样的高手,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洞虚子用的什么办法?众人不知道。但他们知道,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暗杀武器。像是热兵器里的狙击枪,想要杀掉通智,也不容易!因为,筑基修士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灵感应,一但被危险盯上,往往能够料敌机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依然被杀掉,这实在是太让屋子里的众人意外了!
此刻,旧笑眯眯的洞虚子。一股寒意不经意地从众人的心底升起!
屋子里的这些人,最年轻的也都在七旬以上,在当今社会,能够修炼到筑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天赋资源外,时间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天才。但是再天才的人,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达到这样的地步,没有六七十年的苦功,也做不到!
同样,人老成精。这些人对于利害的判断,也远胜那些年轻的武者。
通智死了,但除了震惊之外,没有人会为他可惜,更没有人有报官的想法。做一名武者,就要有这样的觉悟,这老道士活到现在。手底下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条的人命了,如今死在了别人的暗算之下,虽然有点冤,但也没什么,对于武者和修士而言,只,不论原因。而且,江湖事江湖了,也不会有人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报官,那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无端落得别人耻笑。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之前少林寺的行慧大师死在洞虚子的手里,少林掌门才压根没有声张。这样的人,连派出所都没有身份登记,完全不受世俗规矩管束,就算是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去查。至于说什么报仇的话,更是可笑。这些门派的掌门,一个个更是现实。虚子的实力,又有哪个还敢要喊打喊杀?
“昆仑掌门,我们此来,只是为了罗汉金身的消息,并无他意。而且,我们也都是接到了你的邀请而来的,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公开消息。”内室里,一位筑基高手沉声说道。虽然话里依然不失筑基修士的气度,但是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明显是有些服软的意思了。
至于躺在地上的那位猴拳大师,此刻已经没有人理会了。
“请众位大师放心,我既然叫大家来,那就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现在时候未到,请大家到外厅稍事休息,听从工作人员的统一安排,如何?”洞虚子笑着说道。
“客随主便,那我们就静候昆仑掌门的消息了。”之前说话的那位筑基修士,起身点了点头,随即丢下一句话,便自行出门去了。
他这一带头,剩下的那几个人,也都纷纷和洞虚子打了个招呼,随即走出门外。片刻之间,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屋里,此刻只剩下了洞虚子和通智大师的尸体。
“来人,把屋子里清理一下!”洞虚子眼人都离开了,这才拍了拍手,冲着门外喊道。
早有两个昆仑内院的亲信弟子进得屋来,先向洞虚子见了礼,随即很有默契地将地上的尸体抬起来,从侧门走了出去。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两日已经处理过几起,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和那些只是挂名的外院弟子不同,这些内院弟子,一个个都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也是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体丝毫不害怕,反倒是门的眼里,更多了一层敬佩。这些内院弟子不光有修为在身,眼界也是不差,地上这位他们自然是认得的,峨嵋的通智大师,一身猴拳修为出神入化,居然也死在了自家掌门的手下,掌门的修为深不可测啊。跟着这样一位牛x的掌门,那底气自然是足得很!
“掌门,六大门派八大世家受邀人等均已到来,现在已经安排到了大厅之内,大会随时可以开始。”片刻之后,一名负责会务的弟子进来禀报道。
“很好,通知下去,五分钟后,大会开始!”洞虚子大声说道,同时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紫金道袍。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洞虚子当这个掌门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有机会号令天下道门!
这一切,还是要感谢那个金阳师祖啊。虽然不知道这位师祖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不重要。反正天下道门大会的事情,自己也是知会过他的。他也同意了,日期也是早就定好了的。现在日期到了,他没回来,这可是怪不得他洞虚子了。
再者,洞虚子也听说了乐神集团董事长楚扬出事的消息。和别人不同,他可是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的。那金阳真人见了他,就打听那楚扬的消息,可见这下界就是为了楚扬而来的,现在那楚扬出了事情。金阳真人却没有了下落,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金阳真人完下了下界的任务,回天界去了,二是那楚扬神通广大,将金阳真人给打杀了。第二种可能,洞虚子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那金阳真人可是上界下来的神仙。而且那一身本事,洞虚子也是亲眼,那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岂能是楚扬这等凡夫俗子打杀得了的?好吧,楚扬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那身上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但是,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和天上的神仙比吧!
关于楚扬的事情,洞虚子自然也略知一二。最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他大闹昆仑那一场了。直接将三位昆字辈的师长打杀,那可是洞虚子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恶梦。这金阳真人下界,居然是为了找楚扬的麻烦而来,这对于洞虚子来说。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从他的内心来讲,巴不得金阳真人他老人家,将楚扬给灰灰了才好呢,也好报了他昆仑的大仇!
不过,如果是金阳真人和楚扬同归于尽了,那结果似乎也不错。虽然金阳真人是他道家的祖师,但管他呢。天大地大,不如自己大!有金阳真人在这里,又哪里显得出他洞虚子的英明神武?好吧,虽然这金阳真人还赐了他一把“朱雀”剑,算得上是对他有恩,但是自己这些时日天天装孙子,伺候这位大爷,也算是把这恩报得差不多了吧。话说这天下道门大会,如果让自己来亲自主持,这道门第一人的位置,由他来坐,那感觉自然是极好的,比起多出一位“太上皇”来,洞虚子自然是希望这样的剧本上演!
如今,这一切简直就是按着他的设计来的。楚扬出事了,金阳真人也一去不回,天下道门大会,还不都是个人的表演?
特别是这两日,接连重创了数个大派的前辈高人,更是让他的自信心极度膨胀。这些日子以来,洞虚子每天都在练习这“朱雀”剑的使用,可以说已经差不多掌控自如了。除了最后的那步“御剑飞行”还不太熟练外,其他的都已经掌握了。而且越是熟悉,他越是感慨这仙家飞剑的强大!
比起这朱雀剑来,那些什么狙击枪装甲车之类的都弱爆了,如今的他,已经可以操纵这飞剑纵横方圆两公里,在这个范围内,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啊!有了这宝贝,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各大门派?筑基高手?哼哼,都见鬼去吧,以后,这天下的道门,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
带着这样的志得意满的神情,洞虚子踏着四方脚,稳稳地朝着大殿走去。
昆仑大殿是专为昆仑弟子集会所建,内部宽敞明亮,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此刻,里面早已经坐满了近千各门派的掌门弟子和嘉宾,还有昆仑内部的工作人员。
此刻,众人都在交头结耳,议论着关于这次道门大会的有关消息。其中,最为热衷的,当然还是那“罗汉金身”的异象。
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是弄不懂什么是“罗汉金身”的,之所以知道这个词,也不过是师门长辈口中传出来的,他们跟着起哄罢了。不过人总是有好奇心的,这些人也都很想,这所谓的“罗汉金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惊呼传来,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被身后的那声惊呼所吸引了!
而当他们转身过去,前这一幕的时候,顿时越来越多的惊呼声响了起来!
高达三米的大殿门口处,一个身穿紫金道袍的中年道人,脚踏一把红色的阔剑,以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缓缓向着大殿内平飞而来!
“我……靠!剑仙?”一时间,这个词伴随着惊叹声,从不少人的口里溜了出来!
而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像装了追踪器一般,紧紧地盯着这把大剑和上面的人不放!
洞虚子手掐剑决,全神贯注,眼睛牢牢着盯着面前的主席台,心里却有些紧张!
他这半吊子的御剑术,最多只能支持他站在剑上飞个一百多米,这还是在他全力施展的情况之下。而且最高“时速”也就是二十多公里了。高度嘛,洞虚子最高尝试过五米,再高他就没敢试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有点恐高症!
不过,尽管这御剑术还很不熟练,但是洞虚子却坚持要用这样的方式出场,不为别的,只因为一个字,“拽!”
想想可是要做天下道门第一人的啊,不搞出点特别的东西来,那怎么能行?
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朱雀剑,一直飞了六十多米,来到主席台上方的时候,洞虚子这才掐着剑决,缓缓地落了下来。也就是在落地的瞬间,他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呼!总算是平安着陆,没白练啊!”洞虚子心里暗道。
转身,剑决一引,朱雀化为一道红光,转眼之间没入了他的大袖之中。面千多人目瞪口呆的场面,洞虚子的脸上,浮起一抹满意之色!
费了半天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清了清嗓子,洞虚子缓缓地说道:“各位道友,各位来宾,大家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