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傀儡戏
第二百三十二章傀儡戏
奶奶急忙跑过来问咋回事,花肆赶紧把大腿缩进被窝,蓝小颖说床底突然钻出一只大老鼠,把她吓着了。奶奶半信半疑地看我们仨两眼,然后啥也没说回厨房了。蓝小颖推我一把说你个死老鼠还不赶快滚出去?
好吧,哥们又多了一个光荣称号,死老鼠!
我从纸箱里揪出葱神跑到院子里,揭掉封禁符在地上甩了几下,小声骂道:“你个吃货,葱没少吃,连个门都看不好。昨晚上来贼了,你知道吗?”我这也是有气没地儿撒,找个“受气布袋”发泄发泄。
葱神从葱头探出那颗欠扁的小脑袋瓜,苦着一张脸说:“我的爷,你没看到葱上贴了多少封禁符吗?别说来贼,就是天塌了我也不知道。”
我瞅了瞅被揭掉的几张符,足有七八张。蓝小颖唯恐这小子半夜钻出来偷看,用封禁符把整棵葱糊的严严实实,这小子确实啥也听不到。即便听到,那也出不来。
不怪它就不能再撒气了,只有改变话题:“昨晚上来的是个面人,这东西你那天在大楼里也见过了,知道怎么回事吗?”我这两天冥思苦想,都破解不了面人的秘密。因为里面加入了尸液和卵尸,与无上秘要中记载的很多种邪术都不相同,找不到一点线索。
葱神贼溜溜地小眼珠转动几下,然后和我说:“这东西与我们老族长的一种傀儡戏有些相像,当时老族长加入的不是尸液,而是骨灰和头发。这两种东西祭咒之后,分为两半,一半填进“傀儡物”肚子里,一半放在法坛神位前做法……”
不等它说完,我已经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管是正宗法术还是邪术,都有共通之处。这种傀儡戏,在巫术中也叫降头和傀儡蛊。一般会用死人骨灰毛发,分做两半,一半放在纸人或是布偶中,一半放于神坛上通灵。术人想要纸人或是布偶做什么,只须在神坛前烧符念咒,然后下令即可。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继续拿封禁符把葱神糊住,回到屋子里吃早饭。坐下来后突然发现气氛很尴尬,花肆都不敢抬头看我和蓝小颖,而蓝小颖却时不时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杀气。
我心说不就看了一条大腿吗?你们在夏天穿的比这更惹火,恨不得让全世界男人都看到,今儿咋就这么在意呢?不过当着奶奶的面,我哪敢吭声,闷头吃过饭,溜回了卧室。拉上窗帘,把女鬼叫出大葱装入一个封鬼坛里。
刚好这时蓝小颖和花肆也都吃完,我跟她们俩说现在去花肆别墅。俩人都愣住了,不过花肆倒是早想回去了,这地方太挤,并且几天还没换衣服。这对于爱臭美的女人来说,是难以容忍的。
我把葱神留在家里,叫这小子好好看家,然后带齐装备出门。在家里当着奶奶说什么像做贼似的,何况空间又太小,无论做什么都不方便,不如去豪宅内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来到花氏别墅,花肆去洗澡换衣服,我让蓝小颖帮忙,在明亮而又宽敞的书房里画符。这多舒服啊,心情大好之下,速度便快了很多,一上午的成果远远超过了原定计划的数量。
蓝小颖见我最后画了两道解带符,清澈的美目中,立刻闪过一道杀气:“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脱别人衣服了。”我说着把符收入包里。
“要脱谁的?”丫头眼中又闪烁起一丝恐惧,说着居然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
我一脸坏笑地说:“谁不听话就脱谁的。”
她狠狠瞪我一眼,但明知道我不会脱她的衣服,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按理说陈希早该从九女峰回来了,却没任何音信。打他手机却关机,让我感到有些不妙了。
蓝小颖说:“一定是出了事,我们去找吧。”
我摇摇头说:“如果出事,现在没地方可找。并且加上僵尸泪被偷,这是对方释放的一个很强烈的信号,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今天就要对我们动手了。”说完后让我感到很郁闷,以陈希的变态,怎么会被对方给收拾了呢?
这次博弈我输了一局,算是双方扯平。就看接下来最后一次交锋了!
蓝小颖深有忧虑地说:“对方手里掌握了一个人质,他又在暗处,我们处境非常不利。”
我刚要说话,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司徒静的号码,忽然间我心底隐隐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花氏集团出事了!”接起电话,司徒静在那头焦急地说道。
一听不是关于陈希的消息,我一颗心便放落肚子里,忙问出了啥事。司徒静说十一点多接到报警电话,花氏集团无缘无故死了两个人。警队赶到公司后发现,一个男人死于楼顶天台,一个女人死于地下仓库。两个死者身上没任何伤痕,唯一相同点是,额头有一块浓重的黑斑,并且皮肤泛白,仿佛被吸干了血液。
目前两具尸体已带回法医中心解剖鉴定,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但以死者症状来看,他们都确定属于灵异案件。可是大白天的在楼顶上杀人,她又觉得死鬼难以做到。
我听她说到这儿,于是问道:“你确定楼顶是第一杀人现场吗?还有,现场有没有发现面粉?”
司徒静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会有面粉的?”
我说:“我不是跟你提到过面人吗?这东西像刚捏好的饺子,为了防止粘贴杂物,外表撒了干面粉。走路之际,肯定会掉落一些。”
“那应该就是了。按照这条线索,楼顶不是第一杀人现场,尸体是被面人送上来的。因为尸体上也有面粉。”
在她说话之际,我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问她:“尸体周围是否有用黑笔画了个圆圈?”
“对……你又是怎么猜到的?”司徒静口气中显得特别诧异。
“没什么,那是一种邪阵。赶快给法医中心打电话,停止解剖……”
“法医中心打电话来了,我先接一下,待会儿回给你……”
蓝小颖在我接听电话时,一直把耳朵凑在跟前听着,由于距离太近,我一抬头,俩人脸便撞到一块。
“你为什么偷听我电话?”我先发制人,省的她再追究我占她便宜的事。
“少废话,告诉我为什么要停止解剖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