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凶杀

  “喂……”
  园子眼皮打架,犯困地打了个哈欠。
  “城户,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少啰嗦,等我学会了再教你也一样。”
  高成挥了挥球拍,不小心又变成了握剑习惯。
  果然还是剑术更有意思……
  “城户……”
  柯南视线从高成身上移开,担心地看向离开的小兰。
  从刚才开始就好像有哪里不对,按理说城户应该早就有所察觉,可是这次却表现得很迟钝。
  明石宽人的举动实在有些奇怪……
  “我也去看看。”柯南嘶哑着嗓子跑出起居室。
  “哈?”
  高成停下挥拍动作。
  “啊——!”木屋别墅2楼突然传响开小兰的尖叫声,在浴室澡池中睡着的毛利大叔惊醒过来,顶着浴巾迷糊地睁开眼睛。
  “出什么事了?”
  ……
  二楼寝室,高成在众人面前走进昏暗的室内,皱着眉头看向被绳子悬吊在横梁上的怪老头。
  双眼泛白,大张着嘴,嘴角流出的血液还在滴落,仿佛真的成为了山中老妖。
  “还有残留的体温,但是已经开始僵硬,死亡时间大概在三十分钟左右……”
  高成打开手电照了一圈,这才拉动尸体后面的电灯灯绳让整间寝室敞亮起来。
  尸体悬吊在拉灯前面,下面就是床铺,吃了一部分的咖喱饭放在旁边,另一边还有一架倒地的人字梯,似乎是用来擦嘴带有咖喱的手帕掉在边上……。
  趁着毛利大叔报警的空档,高成凑到近前,捂着鼻子查看了一下怪老头口腔。
  血液混合着唾沫,似乎是从牙龈里流出来。
  具体还要等警察过来才好检查,不过总的来说,这个怪老头死得相当蹊跷……
  高成下意识看向外面受到惊吓的明石宽人。
  回想起青年之前回起居室说自己父亲有想不开的情况,现在想想实在有些突兀,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吗?
  可是从回起居室到刚才发现怪老头尸体的着将近两个小时里,明石宽人都和大家一起呆在起居室里,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在浴室泡澡的毛利大叔。
  而且从浴室到二楼也很方便,甚至可以直接避开起居室那边。
  大叔似乎是唯一可能犯案的人?
  不可能,大叔是头一次过来,也没胆子杀人才对……也就是说这真的是一起自杀案件?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数辆群马县警车停到老屋前面,鉴识人员还有警察相继走进屋内,在和明石宽人接触后匆匆赶上2楼。
  带队的警官还是以前那个菜鸟警察山村操,对沉睡小五郎的推理相当执着的家伙。
  “哈哈,接到报警我马上就飞奔过来了!”
  有着滑稽狐狸脸的山村还没进命案现场就激动地找到毛利大叔。
  “只要是为了毛利侦探,就算有大雨封住了山路,我山村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毛利大叔一脸嫌弃:群马县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啊呀!”山村看到现场等待鉴识人员采证的高成,惊讶道,“连城户侦探也在啊,我看过你们那个大胃王比赛,这次是要来此推理比赛了吗?真是太棒了,我特地带了摄像机……”
  “拜托,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他杀案件吧?”
  毛利大叔想到冲绳的比赛就眉毛直跳,看向沉默的高成:“死者是这家的主人明石严夫,第一发现人是来收拾餐具的小兰,第一次来灯开着就又回楼下去了,第二次来房间里的等就关了,然后发现了吊死的死者死亡时间实在发现前30分钟左右……”
  明石严夫尸体被鉴识人员放到地上,高成跟着仔细查看起口腔状况。
  “好奇怪哦,”柯南插嘴道,“这位老伯嘴里怎么会流血呢?”
  “诶?”园子愣道,“哪里奇怪了,上吊死了的人不是嘴角都会流血吗?电影和电视里都有这样的画面……”
  “那是假的啦,”柯南解释道,“吊死的人因为脑部充血脸会浮肿,但是只要嘴里没有伤口,就不会流血,电视里面只是为了让人一下子就知道人已经死掉才会那样安排……呃,我是听城户哥哥说的,嘻嘻。”
  高成瞥了下柯南:“再多嘴真的会发展成急性咽喉炎,等失声你就知道麻烦了。”
  “哦。”柯南老实下来。
  “明石先生,”高成沉声看着流血处的牙龈,“你父亲最近拔过牙吗?”
  明石宽人因为山村操的话有些恍惚,闻言回过神道:“前几天好像看过牙医,因为我爸说过蛀牙很痛要去看牙医……”
  “是吗?”
  高成打开手电,静静看着流血的牙龈不再说话,倒是旁边山村操还在追问牙医情况,却没有得到有用信息。
  收起手电,高成起身抬头看向悬吊在横梁上的绳子,顿了顿,视线又转向旁边垂着的电灯拉绳。
  和其他房间不同,这里的拉绳短了一截,而且中间延长线打的结也不一样。
  这根拉绳打的是简单的死结,而起居室里是钓丝结,这栋房子里的拉绳都是钓线材质,用钓丝结应该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这次事件的背后,果然有什么秘密。
  “怎么会是自杀呢?我可是和同事们大肆宣传,说要录下推理秀的……”边上山村操听过毛利大叔推断,满头懊恼地拿着摄像机,沮丧间看到仔细检查命案现场的高成,把镜头移了过去。
  将就着拍好了……
  “嗯?”
  毛利大叔跟着看向高成:“怎么了,城户小子?”
  “有点奇怪,”高成看着拉绳道,“房子里的电灯拉绳都因为老伯的关系加长过对吧?可是这间房里的拉绳,明显短了不少。”
  “哦,这个啊,”明石宽人解释道,“这是因为我爸晚上起来的时候觉得这根绳子很讨嫌,所以只有他房间里的灯绳短一些。”
  “这样啊,”毛利大叔收起疑惑目光,“这么说的确是自杀喽?”
  山村操才扬起的心又落了下去,失望道:“是啊,那么各位就先到楼下等待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们。”
  “这样也好,时间都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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