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等喝完了粥,肚子里有了饱腹感,林漪也终于是困出了新境界,她拿着纸巾抹抹嘴,把桌子推远了两步,便转身揽住了褚凌峰的腰,强行和他倒在床上。
  褚凌峰这才发现自己上身□□,下身也只剩下了一条裤衩子,尴尬的不行。
  “我、我……”他手忙脚乱,推了两下也没有推开。
  “别动,我很困了,让我睡会儿。”林漪闭着眼睛压住他,“我跟你说,你那屋子风水不好,后门格局更是差的离谱。或者说,其实那个所谓的后门才是真正的前门。如果从那一扇门进去,首先就能看见四根承重柱顶天立地,盘踞四角,名叫‘丧门钉’。更不用说屋内杂七杂八的摆放,几乎让那里成了聚阴阵。而咋你家的那盆桃树在集阴之地都能生的如此好,情况只怕是不妙了。就我推断,别墅村过去应该有片背山的桃林,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所了解,如果真是这样,你得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桃林?”褚凌峰思忖,肯定道,“你说的没错,这块地是我当时签的案子,因为我是出资方,所以去勘过地形,确实是有片很茂密的桃林。”
  “那就对了,桃树虽然是阳树,但是如果无人修剪遮天蔽日且背阴朝坟就会引来冤魂作祟。这个门道鲜少有人知道,如果不是内行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中就里。”林漪撑起身体,长发落在他的胸口,“你得罪的人应该有点来头,这地方初看是个风水宝地,但是现在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真鬼城,可想而知,是有人想让你吃点苦头。”
  “……”褚凌峰蹙起眉,神鬼之道最是没个底,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人买房,最简单的事情就是让他亏一笔钱。这笔钱不算多也不算少,确实是个小苦头。然而往深了去想,如果他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真碰上了什么说也说不清的事儿……
  冤魂索命、抓交替等等的灵异故事,想想都叫他觉得毛骨悚然。他是真的经历过来的人,显然已经对林漪的说辞信了七八分。
  “那怎么办?”
  “很简单,拆了那一片房子,暴晒七七四十九天,自然阳气充盈。那片桃林也可以雇人修剪,待我去找人开坛超度就可以动工了。届时,桃木的辟邪性质得以挥发,马上可以改变那一代的风水。”
  “……”→_→
  “怎么?拆房子很难办?”
  “还行,想办总有门路。”
  “那怎么这副表情?”
  “……”
  褚凌峰憋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了在胸口作祟的小手,“我说,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别总是摸我的胸?”
  林漪挣脱钳制,在一度把手挪到了褚凌峰的胸口,与此同时,还不要脸的捻住了褚凌峰的小红豆,“还没我的大呢,摸摸怎么啦”
  “我……”褚凌峰噎住。
  qaq我是个男人!我要比你的d胸还大,那我成了什么?
  他都不敢深想下去……
  不对,画风怎么突然变了!说好的严肃可怕的灵异鬼故事呢?!
  求不要逗!_(:3ゝ∠)_
  少女,你犯规了你造吗?
  ☆、第九十六章 病娇总裁是崩溃的
  翌日,林漪牵着光溜溜的褚凌峰去警局。
  虽然两人步行的路并不长,仅仅只有从大门到警厅,但是目睹了这对俊男靓女的吃瓜群众还是抱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心投来了热烈的目光。
  林漪尚且还能镇定自若,但是褚凌峰却恨不得能挖个洞钻进地里。
  两人这事情算是民事案件,处理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警察伯伯。警察伯伯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开始做案件登记。
  身家姓名都问了一遍,老伯伯淡定地道,“手铐算是警械,私藏警械是违法的,请把详细情节告知与我,我将对你们采取相应处罚。”
  褚凌峰心里腻烦透了,琢磨着就不应该听了林漪的,上了警察局。
  林漪脚下踢了踢他,脸色正经,“我们是未婚同居的男女朋友关系,听某些特殊爱好的人在床上啪啪啪的时候应该要用一些道具,然后那天我们在床上……”
  “停停停,我是要你说这个的嘛?”警察伯伯摆出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年轻轻轻不学好,这种事情是可以乱说的吗?”
  “你不是喊我们坦白从宽嘛。”林漪回答的脸不红气不喘,“警察伯伯,你还要不要记,要记就快点听着啊!”
  “……”
  警察伯伯一阵憋屈。
  这写吧,有伤风化,不写吧,又不好交代。
  褚凌峰看他满脸都是便秘的表情,不禁心头暗爽,看起来也不单单是他在林漪这里吃瘪。
  “男女非法同居,这也是不好的!”警察伯伯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了话。
  林漪耸耸肩,抱住赤/身/裸/体的褚凌峰,头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肩窝里。
  警察伯伯气了个仰倒,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指指林漪,怒斥,“年纪小小,忒不要脸了。”
  林漪挑挑眉,没有作答。
  警察伯伯脸红脖子粗,拿无赖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再来的是个年轻的实习警察,长的唇红齿白,面目俊朗。林漪这下倒不缠着褚凌峰了,她嘟嘟红唇,双手规矩的摆在桌上,“警察同志,我们是来解手铐的,你们警察不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吗?”
  她这不高兴的模样摆了十成十,只要颜值高,无论是喜是怒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景。
  年轻的警察同志被林漪的美貌晃花了眼,颜狗的脑海里只剩下跪舔这两个闪闪发亮的大字,“是是,我这就喊师傅帮你们弄。”
  统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林漪和褚凌峰就被分了开来。小警察被老警察骂了个劈头盖脸,抱着笔录哭丧着脸要二人详细解释案发经过。
  因为得了小警察的好处,林漪这次倒是十分合作,有问必答。
  小警察勤勤恳恳地记录,却也不由有些疑惑,“林小姐,您和褚先生素未蒙面,被铐在一起……”
  “噢,这个啊。你靠过来点……”林漪翘起腿,好整以暇地眯起眼。
  她抱起双臂靠坐在椅子上,深深的事业线从宽大的衣领里透出,她肤白貌美,大腿半露,风情万种却毫不媚俗。
  小警察吞了吞口水,倾身越过桌子。
  “我悄悄告诉你,我的职业是个天师,就是给人看风水算命的。正好那天受人所托,却不小心被导航导到了褚先生的宅子前。我观察他的宅子风水问题很大,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江湖规矩,我才想进去一看究竟。”
  林漪拉住了小警察的领带,换了条腿搁着,红唇已经渐渐靠近他,呵气如兰,“没想到进去之后果然发现了问题,褚先生一个人在房子里神神叨叨的像是被附了身,我和他发生了争执与搏斗,最后莫名其妙就被铐在了一起。你也懂得,这神鬼之事……”
  “我懂我懂。”小警察猛点头,好不容易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怎么和上头说了。”
  “那就谢谢你啦。”林漪从包包里抽出两张名片,在顶上那张印下一个唇印,轻轻巧巧便塞进了小警察胸前的口袋里,“以后要是有需要,还是要警察同志帮忙的,记得联系我噢。”
  “好的好的……”
  眼前的女子连塞名片的动作都是如此勾人,涉世未深的小警察不禁滚了滚喉结,颤颤巍巍地坐回了位置,连笑容都是傻的。
  褚凌峰看着碍眼,等到小警察放行,他转头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等林漪踩着高跟鞋追上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转过了街角。
  “怎么啦?小乖乖,怎么生气了?”
  “……别叫我小乖乖!”褚凌峰火冒三丈,被林漪拉着还是大踏步往前走,“以后我们就一拍两散,谁也别找谁!”
  “哎哟,你这是吃醋了?别这样嘛,我这不是送个人情送条路嘛!”
  “谁、谁吃醋了!”你表胡说!
  褚凌峰俊脸一红,强自镇定地往前走,步子迈地跟快了。
  林漪跟不上他的速度,脚下打了个滑,一崴脚就跌坐在了地上,疼的哀呜直叫。
  褚凌峰还是有教养的公子哥,往前走了几步,心里愧疚着又退了回来,扭捏道,“没事吧?摔疼了没?”
  “你亲亲我就不疼了。”林漪拉住他递过来的手,指尖又是轻轻的勾了勾。
  褚凌峰的脸色登时复杂起来。
  这勾引男人都是无差别地图炮,能不复杂嘛!
  原本积攒起的一点点好感登时被他压在了心底,沉默着弯腰将林漪打横抱起,褚凌峰走向停车的地方。
  林漪有些不太习惯褚凌峰的状况,她贴着他赤/裸滚烫的胸膛,脑子里思绪纷乱。
  行人对着裸/男指指点点,褚凌峰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心里藏着事情,根本没了最初的尴尬。
  “坐好,我送你回家。”将林漪放进了副驾驶,他体贴地帮她系好了安全带,绅士而温柔。
  “……”
  卧槽,感觉不太妙啊。
  这情况开始脱离了掌控,林漪不免有些心慌。
  等褚凌峰上了车,稳重的商务车一溜烟就开向了林漪家的方向。
  如果没有意外,只怕这次分开了褚凌峰是不打算和林漪再有牵扯。林漪心里有了个底,迅速盘算到底该用什么方式夺回主动权。
  到了林漪家楼下,褚凌峰轻轻按下按钮安全带便弹了回去,要她下车的意思不言而喻。
  气氛尴尬又沉默,林漪讪讪牵了牵嘴角,勉强道,“怎么,用完我就甩了吗?别忘了我们可是上过床的人……”
  “上过床?”褚凌峰挑挑眉,眼疾手快攥住了林漪伸来的小手,“别再招惹我,你招惹不起。”
  “怎么招惹不起?”林漪还有另一只手,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撩汉的举动。
  “就像任天儿那样,所以,不要招惹我。”
  褚凌峰甩开林漪,放松了驾驶座的位置,好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走吧,以后各自安好。”
  “可是褚凌峰,我是真的喜欢你,从见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林漪说的极认真,她收起了平常的戏谑,严肃的像是在探讨什么复杂的学术问题,“是真的很喜欢。”
  “……”
  “如果喜欢你的代价是被你囚禁的话,那我愿意接受。”林漪并拢了手腕,施施然伸向了他的方向。
  褚凌峰只是复杂地看着她,良久,几近咬牙切齿,“女人,你可别后悔!”
  他猛地拉住林漪的手腕,就那么轻飘飘地一拉一拽,林漪摔进了他的怀抱,额头贴着他微凉的胸膛,像是被摔懵了。
  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满是鲜血的腥意,灼热地叫她发颤。
  原来,这才是褚凌峰的真实面貌,嗜血残忍,仿若前天晚上逗逼又胆小的他只是昙花一瞬的错觉。
  冗长的吻结束,林漪和褚凌峰都粗喘着声息,“以后别随随便便就挑逗别人,真要下手,有本事就一辈子,玩弄别人的感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倒是想一辈子,可是你肯娶我吗?”
  “……”
  “嗯?身家过亿的大总裁,你敢娶我吗?”林漪又恢复了无赖的面貌,细长莹润的指尖挑上了褚凌峰的下巴,气息芬芳。
  褚凌峰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里轻轻啄吻,“有何不敢呢?我只怕你不敢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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