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聂校长(十二月第一更求月票!)
“300,301,320……”吕树一边走一边数着手里的一沓子零钱:“389块钱!”
明明已经挺有钱甚至能有余钱买地买房了,结果吕树对赚钱这项事业还是依旧热衷,本来这次来京都吕树还觉得无聊呢,结果现在忽然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一样……
“树兄……”陈祖安看着吕树数了半个小时的钱,不是说这钱太多了有多难数,而是吕树直接数了好几遍……
“嗯?”吕树扭头看着陈祖安。
“你不饿吗?”陈祖安暗示,现在估计都晚上八点多了,该吃饭了。
“不饿啊,”吕树说道:“下午吃了不少瓜子的,还有果盘,话说果盘里的哈密瓜特别甜……”
“来自陈祖安的负面情绪值,+199!”
平时从不在意的食物,现在想想都觉得好吃啊,可你能别说了吗?
“你饿吗?”吕树乐呵呵笑道。
陈祖安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我饿不饿,你心里没点……数吗?”
“很好,感受到了你强烈的求生欲……走吧,吃饭去,”吕树乐呵呵笑道。
正好路边有家小店,川州冷锅串串,吕树带着陈祖安走了进去,赚钱归赚钱,会过日子归会过日子,但吕树也不至于就亏待自己,该吃的饭还是要吃的。
串串自选,按竹签子数量算钱,要说吕树吃这个贼沾光,签子往山河印里一收,谁知道他吃了多少。
不过这种事情吕树也就是想想罢了,他赚钱不容易,别人赚钱也不容易啊。
陈祖安真是饿的不行了,他虽然有吃饱就不饿的天赋,但是谁平常没事了用这种天赋啊?话说吕树一直觉得这个觉醒出来的能力……简直幽默……
“树兄,今晚咱们住哪啊?明天有什么打算?”陈祖安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串串一边问道。
“放心,我都已经瞅好地方了,妥妥的,肯定能睡个好觉,不漏风不漏雨!”吕树嘴里塞着东西说道。
陈祖安一听就迷了,听您这形容,就不太像是酒店那种地方啊?!不睡酒店吗?
“树兄,这次你也参加了考核,我知道你资质比较低,但说实话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陈祖安问道。
“别树兄树兄了,听着跟束胸一样……”
“额……”陈祖安愣了一下,有什么区别吗?
不得不说中文的博大精深,光从声音上来判断,没什么区别啊,所以陈祖安第一时间压根就没听懂。
足足过了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嗷嗷,那以后就叫你吕树了啊。”
“我以后没啥打算,带着小鱼过日子呗,先让她好好上学再说,找块福地种点韭菜什么的,菜市场是肯定卖不出去这玩意的,我觉得去古玩城卖这个也挺好使……”吕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给陈祖安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接地气吗?地都要种上了?”
陈祖安想问的是,以后在天罗地网里面有什么发展的打算!
结果似乎吕树压根就没想过要在天罗地网里有什么发展啊。
这到底是胸无大志还是高手的个性?!
吕树到底算不算是高手?现在全国C级高手虽然渐渐突破的人数变多,可也就是将近百个的样子,吕树作为这亿万人中的百分之一,确实已经算是高手了。
俩人聊了好一会儿,现在是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陈祖安看到老板正在收拾之前顾客弄脏的桌面就笑道:“老板你这冷锅串串做的正宗啊,是川州人?”
老板听人夸自己立马笑了起来:“那可不咋的。”
陈祖安:“……”
吕树:“……”
您这一口大碴子味……
一顿饭吃了一百多块钱,比吕树预想的还要少一些,这种小店颇有种物美价廉的感觉,他带着陈祖安就往西边去了。
“咱这是去哪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我刚才看了一眼店里挂着的表,现在去还来得及!”吕树笑道。
结果没过五分钟陈祖安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商场……家居城!
“人家晚上是要清场的啊,咱们怎么睡?”陈祖立刻就明白吕树想干嘛了。
“修行的还能被普通保安找到?你修的是个啥?”
“那……聂天罗不是说不让我们使用能力吗?”
“你傻啊,我刚才脑门拍石头就没用能力了?不用能力你得饿死在京都街头懂不?”吕树没好气的说道,他怎么觉得陈祖安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人,扯上聂廷就变的和那群温室花朵的天才们一个尿性了,这么老实?
说实话,吕树还是低估聂廷这俩字在别人心里的威慑力了。外地学生可能还会少一些畏惧,更多的是尊敬,但京都本地就不一样了。
陈祖安一脸牙疼的表情:“聂廷是我们的校长啊……”
噗,吕树当时就笑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忽视的这个事情,洛城似乎因为特殊性,由李一笑坐镇当了校长,那么京都……当然是聂廷来当校长了啊。
看小胖子这害怕的样子,还不知道聂廷给他们平时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你也别笑,”陈祖安蛋疼道:“聂天罗这人有古怪,好像很多事情就算没看见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奥……吕树点点头,原来是早就体会过了。
俩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家居城,宜家这里晚上也是营业的,与大部分家居城晚上5、6点关门不同,宜家会营业到晚上10点钟。
“进去以后跟我藏好了,咱俩身上不干净就别睡人家的床了,找个不太干净的地毯就行了,可以睡枕头,睡前找个洗手间洗洗头,别给人家添麻烦了,”吕树说道。
“哦……”陈祖安还以为能睡床呢,不过想想这也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强多了,之前陈祖安还以为吕树会让他睡桥下呢。
不知道为什么,陈祖安总感觉吕树虽然不正经,可骨子里有一种让人敬佩的底线在严格恪守着。
他忽然想起白天吕树对他说的话来,当个人武力突破想象时,若无法约束自己的底线,谁知道自己会最终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