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眼看着严青要拿那药盅,齐楚楚费力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往前探了探,指尖够到了那瓷白色的药盅。
“你先坐着,我来吧。”
她一时心急,动作也迅猛了些,上半身向前倾得厉害,她今日穿的衣料甚是贴合身体曲线,胸=前丰=盈轻轻晃动着,柔软的腰肢向下塌陷,圆润的tun儿微微向后翘起,越发显得腰肢纤细,手可盈握。
严青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光暗了暗,早没了心思去同她挣那个药盅,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只想将那娇软柔=媚的杨柳腰牢牢握在掌中。
齐楚楚两手够到那瓷白色的药盅,正要将那东西端起来,不知怎么的,手中一个打滑,“哎呀”一声,药盅整个倾翻在桌上,里头的大补药泼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子,这药可是彻底没了。
那张明艳小脸上露出一分偷偷的满意神情,嫣红的唇角微微上翘,细白的手掌抵住桌面,轻松地往后方坐下去。
下一刻,她往后坐的动作猛地一滞,腰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用力卡住了她的腰。
与此同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紧紧贴在她身后,正慢慢变得火=烫起来,硬=硬地抵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久等啦^_^
78章被锁了,今天要重新修改,为了和谐会拉灯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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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12.08更新
挂着大红灯笼的回廊下, 玉书不安地站在雕花木门外, 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襟, 一双眼不自觉地往门那边飘。
只可惜,此时天色已晚, 那两扇雕花木门闭得严严实实, 透不出一点儿里头的光景。
只有糊着素白窗纱的花窗格里,散出一点朦胧的暖黄光晕,却映不出半分人影。
玉书心急地往那窗格出瞟了好几眼, 也没瞧出什么动静来,只能不停地掰着手指,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似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似的, 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差一点就能将药端出去倒掉了, 怎么偏偏就撞上将军回来了呢……
将军方才叫住她,还特意让她将那补药留了下来,难不成是发现了自家姑娘准备偷偷倒药的事儿?
如果真的发现了这事儿,这会儿把她赶出来,难道会对姑娘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
玉书咬了咬嘴唇, 目中流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之前她将那红漆托盘放在桌上, 听从将军的吩咐, 从屋子里退出去的时候,曾经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分明瞧见自家姑娘脸上带着少有的紧张神色,似乎连唇色都苍白了几分。
玉书跟在齐楚楚身边好些年了, 在一群丫鬟之中,最是清楚齐楚楚的性子。
虽然姑娘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俨然只是个柔柔弱弱的闺中女子,可只有亲近多年的人,才能知道她实际的性子并非如此。
就算是初到侯府的那一年,被那些欺软怕硬的下人们刁难欺负的时候,自家姑娘也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这几年来,因着姑娘得了老夫人的看中,她们在侯府寄人篱下的日子也一日日好了起来,不顺心的事儿越来越少,姑娘更是少有这样的烦心不安了。
可今儿个,这究竟是怎么了呢?
玉书站在门外,一时间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想着,回忆起片刻之前,姑娘非要让她倒掉药的执拗模样,越想越是着急,掐着手指,踱着步子在门外不停地转来转去。
姑娘为什么非要倒掉老夫人送过来的补药呢?
难道说,那补药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老夫人是将军的亲祖母,特意送过来的补药自然是极好的啊。
玉书怎么都想不通。
——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又好像只过了片刻。
玉书在门边转的头都有些晕了,正准备停下脚步。
恍惚之间,忽然听见有什么声音在里头响起,隔着结实的门扇,隐隐约约地漏出一点儿动静来。
玉书左右瞅了瞅,见院落中一时没有下人经过,这才悄悄地将耳朵贴到了糊着素白细纱的窗扇上,探听里头的动静。
——
可等到她这会儿附耳上去仔细查听,里头却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玉书正要心虚地缩回耳朵,然而下一刻,一声又细又绵长的娇美呻=吟声在里头轻轻响起,好像在人心上下了一道弯弯的钩子一样,一下子勾住了人的全部神经。
要不是知道里面只有将军和自家姑娘两个人,玉书还真不敢相信,这样又娇又媚的甜腻声音,会是从姑娘嗓子里冒出来的。
姑娘说话时嗓音虽然清甜了些,可一直都是温温柔柔正正经经的,从来没发出过这种……这种叫人有些脸红心跳,媚意惑人的声音。
玉书抚了抚有些发烫的脸,匆匆忙忙地往后退开两步。
好像这样做,就能假装没有听到里头那忽高忽低地起伏呻=吟似的。
可就算玉书再怎么不敢相信,这会儿还是不得不相信了。
那屋子里一个丫鬟也没有,这声音要不是姑娘发出来的,难不成还是将军发出来的不成?
呀呸呸……她都在乱想什么……
——
玉书捧着红彤彤的脸,离那间屋子足有几尺远,确定不会听到任何声音了,这才窘迫地停了下来。
尽快刻意压制,脑海中却还是不停地回响起方才听到的断断续续呻=吟声,那声音似乎带着点儿压抑的痛苦,可更多的,却是数不尽的欢愉之意,好像正在享受什么人间乐事,控制不住地就逸出了声音。
想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玉书一张脸越发红了,隐约猜出些什么来,又是为姑娘高兴,又因为不小心听了壁角而窘迫万分。
玉书脑中灵光一现,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眸子亮了一下。
此刻好像有些明白过来,老夫人派冬荷送过来的那补药是什么了。
难怪姑娘非要将那东西倒掉不可……
原来……原来那补药竟是这样的用途吗……
——
明媚温暖的阳光从窗纱处照进来,斜斜地照在屋内的青石地面上,贴近墙边的雕花架子床上,大红的锦被遮住了被底风光,锦被之上,露出一张素白莹润的巴掌小脸。
卷翘的长长睫毛紧紧闭着,颊边还带着未散的红晕,好似涂了上好的胭脂,透出一种嫣=红妩媚的色泽来。
下一刻,白净的肌肤上秀眉微微蹙起,长睫眨了眨,慢慢睁开来,露出一双水光潋滟、波光盈盈的朦胧杏眼,似乎清晨的娇艳花枝,还带着未散的清亮水珠。
——
“嘶……”
齐楚楚才一睁眼,就感觉腰间以下传来一阵酸涩难言的感觉,好像是被人打散重组过似的,又疼又僵。
“姑娘,您醒啦。”
玉书见她醒来,忙走近几步,俯身靠近床边,轻声问道。
齐楚楚拥着大红的锦被,便要撑着手坐起身来,谁知道抬了抬手指,竟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而且她稍微一动,身上就痛得厉害,那痛意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是要将人全部吞噬似的。
屋外阳光正好,室内也被照亮了许多,明亮的光线从窗纱处照进来,齐楚楚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玉书,现在什么时辰了?”她嗓音有些沙哑虚弱,像是已在之前的事儿中耗尽了全部力气似的,现在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巳时一刻了。”玉书偷偷看了她一眼,小声回道。
“什么!”
齐楚楚难受地皱着眉头,唇角紧抿。
怎么居然睡到这个时辰了……
那给老夫人请安的时间,岂不是早就过了……
这才成亲第三日,她就贪睡到这个时候了,连请安都错过了,岂不是太失礼了些。以前借住在侯府的时候,她都是寒暑无误地早早前去锦绣院请安。
可现在一成亲,就连请安都误了,难保不会被人传出不好听的话。
齐楚楚有些不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过头,心中颇有几分郁闷,“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说完,又觉得这时候纠结这种事也没用了,也不等玉书回答,只吩咐道,“算了算了,快扶我起来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再晚,也还是要去老夫人那边请个安才好。
——
听到她的话,玉书却是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为自己辩解道,“姑娘,可不是我不叫您起床。”
“是将军临走前,特地吩咐了我们,让我们就在外头守着,别弄出什么动静来,不许打扰您休息。等您睡醒了,再上前伺候,我又怎么敢违背将军的命令呢。”
是他特意吩咐的?
齐楚楚心中跳了跳,瞄一眼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还残留着肌肤相贴时闻到的淡淡气息,不过没什么余温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见齐楚楚有些发呆,玉书偷偷笑了一下,带着几分揶揄之意,道,“姑娘不必担心老夫人那边,将军早替您考虑到了,将军说会同老夫人解释的,姑娘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
——
齐楚楚心中一松,其实她现在就算勉强起来,身上那样疼,估计都走路都得让玉书扶着了。现在既然严青替她解释了,她也不想强撑着过去。
齐楚楚缩在被子里,一时间颇有些想不明白。
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身体好像不被她掌控似的,明明被闯进来很痛,却好像又在不停地渴求什么似的,贪心得厉害。
她怎么会变成那样……
——
齐楚楚咬着唇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什么,颊边绯红一片。
昨晚上,她故意失手把汤药给泼干净之后,正庆幸着,却忽然被他抵在桌边亲吻了起来。
那时候迷迷糊糊之间,他手指上涂了什么药进去?
似乎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才慢慢有一种痒意渗了出来,她也才会变得那样……那样奇怪……
她真想像有些人喝醉酒一样,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她却偏偏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到了最后,一次又一次之后,似乎……还是自己哭着缠磨着那人,求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