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用抱歉
警察很快赶到,所有的应急措施都很快有序地展开了,所以,当硝烟过了之后,很快就有人过来将他们都抬了走……
“别把我俩分开,我没事儿的,你把我俩放在一个病房就行。”上官泽躺在担架上,还是担心席安晴。
医院里的医生自然知道他们的情况,所以,也就应了上官泽的,将他们抬到了一个病房,才开始处理上官泽身上的伤。
席安晴身上的伤也没有好,所以,她也只能乖乖地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些医生护士替自己重新包扎了伤口,也看着他们替上官泽处理伤口。
断了两根肋骨,所以,上官泽也只能认命地躺在那里了。
其实,他好想抱抱席安晴,好想抱着她告诉她,他没有真的要娶周雪,周雪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她故意说来气席安晴的。
可是,上官泽看着席安晴躺在自己旁边的病床上也同样在看着他,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医院爆炸这么大的事情,顾语凝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当她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席安晴躺在那里,眼睛盯着医生替上官泽处理伤口,连眨都不眨。
“姑姑,你醒了。”小人儿直接走到席安晴的面前,看着她。
“嗯,让程程担心了。”席安晴看着走进来的顾语凝和小人儿,由其是已经到了她面前的小人儿,她才发现,之前自己那种求死的心态,真的很不对。
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美好事物,她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就算没了一个上官泽,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呀,她为什么非要在一个破船上淹死的呢。
“姑姑醒来了就好,不然,妈咪要揍人了。”小人儿吐着舌头说道。
“是吗?”席安晴自然明白小人儿所说的要揍人是指揍谁,她能想像得到顾语凝愤怒的样子。
“没良心的,还问是吗?你说是吗!要不要我现在就走过去,再断他几根肋骨,让你知道是吗!”顾语凝没好气,席安晴那因为逃避而不愿意醒来的心态,真的让她很生气。
“他已经断了两根了,再断几根,不得废了。”席安晴看着顾语凝,脸上有着抱歉,抱歉让她那么担心自己。
“不用抱歉,我男人不久前将你母亲的自由控制了。”顾语凝没打算有什么瞒着席安晴的。
“我母亲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他现在才动手,对于我妈来说,已经是一种幸运了。”席安晴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母亲一直以来都针对顾语凝的事情,表示不能理解也不能认同。
“只怕,她做的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你的认知。”顾语凝在考虑着该如何告诉席安晴,宋玉珍的身份。
席斐目前手头上所掌握的证据,已经证实,宋玉珍一直潜伏在北市,替一些组织收集相关的情报,至于嫁给席老爷子,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身份,方便她在北市为这些人组织服务。
要知道,单是这一条,就足够让宋玉珍下半辈子都呆在她该呆的地方里了。
“我,听他说了一些了。”席安晴指了指上官泽,这两天,上官泽都有在她耳边说着外面发生的事情。包括自己的母亲有可能卷入了顾语凝父母遇害的事情上。
“他所说的,只是皮毛。”顾语凝看了眼窗外,真不知道,席安晴的工作身份,该怎么接受自己母亲的身份。
“你说吧,我能承受。”席安晴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看着顾语凝,示意她可以说了。
于是,顾语凝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告诉着席安晴,包括,自己和欧阳烨都中了蚀心的事情。
“什么!那怎么办!你快回欧北呀!”席安晴听完顾语凝说的之后,心痛得连呼吸都是痛的,可是,即使这样,她最关心的,还是顾语凝。
“不用担心,欧阳烨已经去了欧北……”说到这里,顾语凝却突然停住了,都怪这两天事情太多!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问题给忽略了!
欧阳烨已经两天没跟她联系了!
那天从北市走了之后,到现在,他都没有跟自己联系!
几乎是马上的,顾语凝拿出手机就给季宇馨打了过去。
“宇馨,欧阳烨到了欧北了吗?”
“没有。”
顾语凝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没有,没有到欧北,那么,人呢?
以欧阳烨的处理方式,他不会突然玩失踪的。除非他是真失踪了。
“欧阳叔叔是打算以自己作诱饵么?”小人儿看着自己妈咪这么着急,他提醒着,其实,真的不用那么担心,也许,这只是欧阳叔叔故意的呢?
“程程也觉得是这样么?”顾语凝虽然是疑问着,但,在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儿子的这个说法。
“不然呢?”小人儿可不认为,他的欧阳叔叔会那么逊,说被人抓走就能被人抓走。
“小凝……”席安晴看着顾语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别想太多,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谁做了什么,都只是个人的事情,你不需要觉得自责。”顾语凝明白她的心思,宋玉珍做了这么多事情,跟席安晴所做的职业可是天敌。
面对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席安晴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这简直比当儿子的警察亲手抓住了当小偷的爹还虐心。
上官泽一直不敢乱插口。
只是,此时看着席安晴这么难受,他真的很想抱着她。
他这么想,也是准备这么做的。
强忍着痛,准备起身。
“你还是乖乖地躺着吧,赶紧躺好了,才能过来保护安晴。”顾语凝说着的同时,从自己的包包里找出来一瓶药扔了过去给上官泽。
“这是当初南宫若给我的,对于断了肋骨什么的伤,最管用,用了保证用不了三天,你就能下床。”至于上官泽和席安晴之间最后会怎么样,顾语凝不敢下什么断定,反正,感情的事情,她只是个外人,他们两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