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太变“太”![12月24,加更2]
那小人儿四肢分开分别被捆绑在床的四个边角,嘴巴里面塞着东西,哭喊不能,只有一双杏眼里蔓延开雾气,有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眼角一点一点儿的往外面滑落,看样子哭的时间是有些的长,那一双漂亮好看的眼睛都肿起来了。
“唔唔唔。”
小小的人儿原本只是无声的掉着眼泪,看到夜司彦以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惨白的小脸上浮现起惊恐。
“怎么了?”夜司彦缓缓的开口“怕我?”他说着话,伸手扯掉女孩儿口中的东西,让她能够张嘴说话。
“求求你,放我走。”
约莫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话并且一直在哭的原因,小女孩儿的声音很哑,但是不能否认她的嗓音很好听很娇软,那柔柔软软的声音足以撩拨起任何男人心里的猛兽,让他们想要将拥有这副美妙嗓音的女孩儿压在身下,极尽宠爱,想要听她美妙而醉人的叫喊。
自然这个小女孩儿不止有声音,还生的一副好身子,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天生媚骨”。
夜司彦品尝过,便知道是怎般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这也是他为何流连她至极的原因之一。
“放你走?”
哦!不放她的,最为重要的原因是她爱逃,本来么,等着他腻了,她便也就可以离去了,可偏生她不乖乖的等着他腻,非得要逃,宠着她一些,便想尽了办法要跑。
三十六楼,竟然天真的要从窗户往外跑,到底是多不怕死?又是多想逃开他?真是厌恶这样的不乖的小女孩,可心里又有些变太的欢愉,这么傲气的小女孩儿,若有一天驯服了,像是个小宠物儿只粘着他,又当是怎么样的情景?
夜司彦摸了摸下巴想:定然是很有趣的吧!
所以怎么能放她走?
“小宝贝儿,还不行!”
他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贴近小女孩儿的脸颊,他的手指冰凉,而她脸颊温热,他手放上去,格外舒服。夜司彦忍不住叹息一句,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你这身子,我还未曾好好宠爱够,我们还有多样的动作未曾试过。”
说着,他手往下一寸寸滑动,入手是一片的湿腻滑软,慢慢的在唤醒他心底沉睡着的欲。
“你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求你放了我!”
“不行!”
夜司彦摇头,声音又轻又慢“只有你这具身子和我能够配合的好,我想要弯折成什么样的弧度就是什么样的,没人能比你棒,所以宝贝儿,你乖乖的,让我试了,宠着,你乖了,我就放过你。”
“你混蛋!”
喜儿此刻无比厌恶自己从小学习舞蹈,以至于会有这样不堪的一天,同样,十多岁的,并且还是被家人捧在掌心的小女孩儿,性格是娇嫩而不羁,她怒视夜司彦,一点儿都不知道服软。
“恩,对你有点儿混。”
小姑娘家教甚好,骂起人来反反复复几个词儿,一点勾不起他的脾气,甚至到后面,听着她骂他,他心里有些的痛快,并且情与欲会迅速的在他心底蔓延,他身子微微起来一些,然后精准无误的压在她身上“来,宝贝儿,现在就让我耍耍混。”
“唔唔唔!”
喜儿吓的脸色泛白,但是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这儿作威作福!将她身子曲转成任意的弧度!
……
“宝贝,起床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起,我不回去了,要回,你一个回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昨晚上吃饱喝足的男人非常精神的从床上翻起来,而配合他的被折腾惨的女孩儿,一点儿都不愿意起来,躺在床上,手紧紧的抓住被子。
“见家长怎么能够一个人见?快起床。”
“我不要。”季子默大喊:“我起不来,我身体不舒服。”
“那里不舒服?是不是那里痛?来,老公看看。”
“顾疏白,你想做什么!”季子默感觉到有人在拽她的被子,拽了被子之后又继续的来拽她的裤子,她吓得赶紧睁开了眼睛。
“恩,不是说疼?老公给你看看,是不是昨晚上我太用力了,伤了?”顾疏白听到季子默喊疼,是真的相信了,毕竟昨晚上他放纵过头了一些,另外也还是有想要闹闹她的心思。
“不,不要!”
“来,乖一点,老公看看。”
“你放手,我没事。”季子默腿软,挣不脱顾疏白的手,只能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借以挣脱,还是没用,他抓的很紧,她只能用喊的。
“害羞了?”顾疏白戏谑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
“我才没有。”
“真没有?”顾疏白身子缓缓的从床尾往前倾:“那怎么脸红成这样?”
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看着那一块原本已经是很红的肤色染上很多的红,眼眸里色泽渐深,声音也哑了点“你身上还有那儿是没有被我看过的,要害羞什么?”
“顾疏白,你闭嘴。”
“又喊顾疏白?”
“顾教授。”季子默是个很识时务并且记忆力很好的人,见他眼里染了危险,想起昨晚因为一个称呼,自己被折腾的要死,赶紧的换了称呼。
“顾教授没新意,再换一个。”
“你不是要让我起床,你让开,我要起床了。”季子默企图带过这个暧昧话题,也挣开这个暧昧危险的距离。
“不着急,时间还很多。”
“你……”
“乖,喊一声来给我听,老公,疏疏,哥哥,随你喊。”
“不。”季子默摇头,手极没有安全感的抓着被子,抓的手指都有些的泛白。
“宝贝,乖一点。”
“疏疏!疏疏!疏疏!”
他那句话落的时候,眼里沉的深不可见底,季子默莫名感到心颤,尤其他的手还顺着她的小腿爬上来,她只好妥协的小声叫一声。
“你干什么,我已经喊了,你不要闹了!”
“一次。”
“不要。”季子默死命摇头:“我很疼,真的,不要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