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思涵闯祸,安然暴怒

  吃过饭之后,大家将东西再度收拾起来,最后一天玩了,大家也比较有劲头,而且还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而林昊晟他们也在陆安然等人吃过早餐之后便再度坐车离开了,临走之前林昊晟似乎想跟陆安然说些什么,但是被陆安然躲避开了。
  陆安然坐在沙滩边上再度享受现在休闲与安逸,杨雪莹和纪灵坐在她的一左一右。这时候杨雪莹突然说道:“对了,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多了一件衬衫啊!昨天在更衣室还没见你穿在身上呢!”
  “啊,我……我怕防晒霜不够,就额外加了一件衬衫。”陆安然实在不好开口拜龙玉煋所赐,肩膀上有了一个牙印导致她不敢只穿泳衣出来。
  “这样也好!”纪灵说道:“穿件衬衫也挺好,你都不知道,昨天有人说你的泳衣后面看着挺露的,结果好些男生都一脸恶心死了的模样等着看呢!结果你穿着衬衫过来的,可把那些男生失望坏了!”
  “真是活该!”杨雪莹哼了一声。
  “什么?”陆安然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龙玉煋的举动原因,不自觉的将手伸向昨天龙玉煋咬过的位置,脸颊上渡上一层红。
  凤思涵打远处走过来说道:“陆安然,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恩?”陆安然看向凤思涵,不是吧……又要说?她站起身来跟着凤思涵走到无人的角落:“额……要说什么?”
  “我……我想让你劝劝玉煋哥哥,你的话他一定听!”凤思涵一脸纠结的样子,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为了龙玉煋的嗓子,她能求的人也只有陆安然了。
  “我劝他?”陆安然摆了摆手:“我说话可没你想的那么有用。”
  “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凤思涵咬了咬下唇说道:“这样下去的话玉煋哥哥的嗓子会彻底废掉的。”
  “什么?怎么了?”陆安然有些震惊,嗓子彻底废掉是什么意思?
  “诶……”凤思涵叹了一口气解释说道:“前年我们凤氏旗下的医学科研所研制出了一种仪器是装置在喉咙的位置使人的声带收到影响从而改变声音的一种变声装
  置,这个装置对嗓子的危害非常大,昨晚我亲眼看见玉煋哥哥挂电话之后摘下的那个装置,就放在手里。而且之后他还咳血了。这就代表他的嗓子已经开始坏掉了,
  再继续下去就彻底废了。”
  “变声装置?昨晚?”陆安然一愣想起昨天晚上她给V打电话的事情,心里更加肯定龙玉煋就是V的事情了。
  “是啊!”凤思涵叹了一口气:“他每天都要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实在是累得不行,他还还是一个学生啊!整个龙氏的担子都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喘不过来气啊!”
  “等一下?!”陆安然急忙叫停:“你说什么?”
  “就是玉煋哥哥啊!他是龙氏的继承人啊!”凤思涵叹了一口气:“每天看他这么累,我都心疼……对了,你可别说出去啊,玉煋哥哥警告过我,不许我说出去的,不过,你肯定知道的对吧!”
  “龙玉煋……是……龙少?”陆安然微眯着眼睛,一种被欺骗和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想着自己还去找龙玉煋谈交易就觉得自己愚蠢的够可以的了。原来龙玉煋一直变换着身份在欺骗她……这样愚弄她,好玩儿吗?
  “对啊!”凤思涵一愣:“你……你不知道么?”她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陆安然危险的扬起嘴角:“你做的很好!”说罢转身大步走开。
  凤思涵在原地呆愣住了,不会吧……陆安然居然不知道?
  “喂!你发什么愣啊!好蠢啊!”抱着排球路过的秦书墨伸手在凤思涵面前晃了晃。
  “我……我闯祸了……”凤思涵哭丧着脸,现在她过去抱住龙玉煋的大腿哭求还来不来得及啊……她承认自己怂了……她真的很害怕凤立行,要是龙玉煋真的让凤立行对她严加看管的话,她宁愿含泪回京都啊……
  “哈?”秦书墨一头雾水,闯什么祸啊……
  陆安然走在沙滩上看着迎面带着笑容向自己走来的龙玉煋,陆安然越看越觉得龙玉煋那张脸太讨厌了。
  “安然,我……”龙玉煋在陆安然面前停下脚步,想要说什么,但是陆安然却直接越过他一脸怒色的径直往前走,龙玉煋立刻停住脚步并伸手拉住了陆安然的手腕:“安然?”
  “松手!龙玉煋!”陆安然嘲讽的笑了笑:“还是应该叫你V,不过你应该更喜欢我尊称你为【龙少】吧!”
  龙玉煋一愣,一双眼睛看着陆安然:“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陆安然冷笑一下:“用三个身份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儿么?怎么?我是你龙少无聊时的狩猎目标么?看着我为你心动很有成就感是么?你太让
  我失望了!”陆安然狠狠甩开龙玉煋的手:“我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永远都不想!”吼完这句话,陆安然转身便走。
  周围玩闹的人群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小两口吵架了?
  卢锐吐了一个烟圈嗲了一下舌头:“真是麻烦死了……”
  不远处正在往这边走的凤思涵更是一脸不得了的表情,怎么办……她真的闯祸了……
  陆安然和龙玉煋的冷战一直持续到这次郊游结束,学校的大巴车来沙滩上将陆安然等人接回学校去的一路上,陆安然也没有说一个字。一直望着车窗外面,心里难受
  的不行,为什么要这么耍她?亏她真的为他心动了,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错以为真的可以依赖上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将自己的真心交给他……可是这一切就像是
  一个笑话,就像是一个用荆棘编制的巨大牢笼,身处牢笼中间的她被牢笼中铺垫着的花草美景所欺骗,却不知道自己走错一步便会被荆棘刺透皮肉,最后落下个遍体
  鳞伤伤痕累累。
  两世为人,为什么她挑男人的眼光一点都不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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