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我是妻奴
他笑着亲亲她的脸:“我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有个女儿,家就完美了,娇妻儿子女儿,我顾淮墨一生的目标,似乎也是不过如此而已。到时一家子树下煮茶,看云舒云散也是圆满了。”
“我不喜欢生孩子。”好怕痛。而且孕期也很不好受,这些男人是体会不到的。
“那你要我让人生不成?”
“你敢。”
他乐呵呵地咬着她的锁骨:“我是妻奴,我不敢,你这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跟她说他是妻奴,卫紫心里好量工心,有着骄傲与自信,拍拍他的头:“我累死了,你别压着我,沉着呢。”
“明儿个回去吧,卫紫,明儿个你有多激烈,你就表现得多激烈,淮青那边有影子跟他联络,他会闹上来的。”
他噗地笑了:“老公,这是不是很好笑啊,小叔子来闹,就是要找你老婆的。”
他一捏她的脸蛋:“你少给我惹事,回去也差不多时间要开心了,去报到吧。”
“嗯,我知道呢,书肯定是要读的,不过你得养家,养我。”要是怀了孩子,他还得再养。
她现在觉得做个被娇宠的女人,也挺幸福的,人生的追求有很我,有事业,有自我,价值不能一概而论,谁就奋疛的不一样就没有价值就不能有幸福了呢。
“这本来就是作为男人的责任,小丫头,好好念书,念到灭绝师太的份上去都无所谓,反正你是结婚了的人,你想离婚,你最好早早死了那条心。”
“跟你结婚还真不好,结婚你说了算,离婚也不能我说了算。”好吃亏啊。
“可是谁有我这么宠老婆的。”
她就咯咯地笑,指尖抚着他胳膊上的纹身:“回到家之前,你要是留着这些,我就把你的皮给扒下来。”看着超不喜欢的。
“遵命,回去之前我会洗得香香的,干干净净的供你享用。”
虽然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是夫妻,但是他说这些亲密的话,她依然会脸红,那可爱的样子,又换来顾淮墨的吻。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耳边轻唤。
卫紫的心,让他叫得酥酥软软的,抱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脸上:“你在这里,可得万事小心,你帮我看着我四姐。”
“谁?”
“卫冰。”
“卫冰是你的四姐?”他想了想,脑子里没有什么印象。
“我的四姐啊,也是和我一样,是私生女,虽然我们不是很亲的关系,但是她还是挺可以的,你明白了么,你可得帮她一把。”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一脸他不明白就要跟他较真儿的样子。
他就笑,如今小丫头也不是很介意了吧,要是很介意的话,现在就不会这样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抚着她的长发:“好,你的四姐,便也是我的四姐,我会好生细心地看着的,你放心吧,难道咱们俩的四姐,我还能不顾。”
“顾淮墨,谢谢你啊。”
“我是你什么人啊?”
“老公。”她甜甜地叫。
他心里软和了,舒服了:“丫头,等我回去就补拍婚纱照吧,把咱们的照片挂床头上去,我看别人家都是这样的。再补度个蜜月。”他老觉得家太空,太空了。
她缩在他的身边,很困了,很累了,再乱应了几声就睡了过去。
他拉高被子把她细细地盖住,好好地睡吧,在这么一个地方能睡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二天还有个硬仗得打,小妻子得瞒过他们才能顺利地回到B市去,他没跟她说要怎样,但想她也是有自已想法,也是聪明机智的女子。
安心地闭眼,在她的身边小息着。
一大早的,顾淮青就来这个星级酒店开始闹着,在总统套房的顶层,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呜呜地哭着,抱着头一边哭,一边偷偷地看着顾淮墨。
那丫的,现在又像个黑社会的老大一样了,还吸着根雪茄,以后回到B市,要是让她看到他这样子,她非得揪他的耳朵不可。
“把她扔出去,哭哭啼螃的女人,最没有味道了,这个老朱真不知道是干什么事儿的,找这么一个女人上来,听了烦,你们听到没有,把她给我拥出去。”
几个服务员静静地看着,也不动声色。
卫紫被强赶到一楼,正好顾淮青在下面铁着脸闹得不罢休,卫紫哭着就往他身边跑过去。
扑到他的怀里,然后轻声地说:“抱住我。”这么多人看着呢,而且这里的服务员,很多都是别人的眼线。
顾淮青一怔,轻轻地抱住她,然后仰头吸了口气。
怀里的小嫂子很香,他有点不敢动。
“我要离开,我要离开,我要告你们。”卫紫就大叫大哭着:“我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了。”
“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问了一句。
卫紫就哭:“你不要问,我也不要说的,你要是爱我,就马上带我离开。”
她现在觉得自个演戏,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先是假扮顾淮青的女朋友,现在琮又得和他这么演给别人看。
“好,咱们走。”他环住卫紫的腰,将卫紫的头给抱住,一边搦着前台的人说:“你们等着,好好地给我等着。”
搁下狠话就拉着卫紫往外走,就是在车上,卫紫也还在呜呜地直哭着。
顾淮墨冷着脸,一脸不悦地坐在那儿,气息冰冷得令人窒息,太强大的气场了,他就是微微的一个挑眉,那脸上纹着的龙,也会怒一样。
老朱看着,还真有点怕这么一个人的。
有些东西,的确是讲究气场,哪怕是生意做得再大,官再大,你没有气场,谁也不会怎么看你在眼里,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有着强大而令人生畏的气场,谁都会多付出十二分的尊重。
这个付老,的确不愧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头目,就这么不说话,冷着脸看他,他就觉得有点不安起来了一样。
“付老,昨儿个,不开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心里却还是各种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