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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神真的存在。如果神愿意给每个非自然死亡的人一次机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改变厄运:让TA提前一段时间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什么直接原因导致死亡并允许TA决定提前多长时间知道。那么53岁的斯瑞会选三天前,半年前,还是更早呢?
  持续的浅眠和暴躁的情绪使他迫不及待地答应这次久违的澳洲深潜之旅。三天前,男人结束了上午的谈判,便由帕罗亲自送往机场——顺便在路上指点侄儿一番。本来帕罗首次大宗铁矿贸易与斯氏无关,但是因着买卖双方是斯瑞牵线的,买方便要求冠南旗下的公司作为保证人,担保巴国卖方履行协议。几番来回,斯瑞答应了,大大提高了双方达成一致的速度。
  这次大堡礁之行照例安排了游艇派对、好酒和美女。基金这帮人一到国外就玩得比较开,美女的数量和质量还是有保证的。只是在外面玩又不能不戴套,这就大大削减他的“性趣”了。为了尽兴,他只好随身带上海伦的视频和抽惯了的雪茄;现在玩别的女人前如果离了这两样,他难以达到高潮。老男人把这归咎于糟糕的睡眠和操不到女孩的不甘。
  不过沉着一向是他的优点。他的成功经验告诉他,最好的时间做最合适的事情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现在操不到养女他可以等待,直到儿子和海伦结婚安定下来了,他便可以不慌不忙地尽情享用少妇的肉体。
  想象一下当儿子和儿媳妇上床时,那饥渴的淫穴可能还含着他这个家公的浓精,这画面该多香艳啊。
  然而,这个画面永远不会实现。
  老男人不凡的一生在异国碧海之下戛然而止。当海水的高压压迫他脆弱的神经,使他失去理智离开同伴游向危险的海域时,他甚至还没想起那个装有平板电脑和雪茄的纯手工公文包还留在侄儿车后座。当他理智稍微恢复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向距离头顶相当于10个楼层高的干燥空气时,海水已经逐渐充满了他的肺部。
  十二月的昆士兰正当盛夏,十二月的广市已凉意渐浓。
  斯墨今天特意提前结束工作,六点不到便回到大宅。还有几个月,海伦将满18岁,他觉得是时候把事情定下来了。
  少女已经在大厅等候,紫红色的无袖丝绒改良旗袍保留了高领、盘扣以及上身曲线毕露的剪裁,腰部以下剪裁为A字形过膝中裙,活泼又不失端庄。少女的棕发用珍珠发带挽成丸子头,凸出高领勾勒的优雅颈项。
  海伦迎着灼热的目光,欣喜地奔向情郎。今天斯墨哥哥特意打扮和她配得刚刚好,显得更加俊逸非凡:深蓝色成套定制丝绒西装矜贵又潇洒,里面的暗纹天鹅绒黑衬衣增添雅趣冲淡了过于正式的拘谨。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墨哥哥竟然还提前几天和她定下来到外面吃晚饭?要知道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几乎朝夕相伴,但是因为公事实在繁重,斯墨鲜有空暇与未婚妻谈情说爱。在自己优秀的未婚夫的示范作用下,海伦也越来越自觉学习,还主动增加了英语和西班牙语课程。学习之余,女孩也跟着莫管家学习管理家中大小事,真真正正以胜任未来当家太太为目标充实自己。
  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两人回到宅子。海伦以为今天的二人世界就中规中矩地度过了。所以当二人散步至后花园,看见晚风朗月下由上千朵白色玫瑰花组成的巨大心形,女孩惊呼出声。当然不只如此,男人拿起“芳心”中间的方形锦盒,在女孩面前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条重工翡翠钻石项链,设计简单而不失华贵。
  “这是我母亲婚宴时佩戴的首饰之一。她没机会为儿媳妇准备婚嫁首饰,但我相信她肯定会选这条。”男人为女孩扣上锁扣,稍拉开一段距离欣赏着艳容与宝石交相辉映。
  女孩既无措又感动,墨哥哥总是那么温润又不失庄重,连制造浪漫的风格也与他个人一致。斯墨将热泪满眶的女孩轻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润泽的粉唇。
  今晚他要得到她,身和心。
  年轻人将女孩一路从后花园抱上二楼房间,男性炽热的胸膛将女孩发烫的热得快要烧起来了。海伦的女性直觉告诉她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墨哥哥全身散发出经过压抑的狂野和爸爸太相似了,她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过这种失控的情欲。
  甫一进睡房,他便脱掉女孩身上的小外套,将热情的舌头侵入檀口迫不及待地勾缠着小舌。他用双手各托起一瓣臀肉抱起女孩,用力地揉搓弹性十足的香臀;两条细腿勾住腰部,两人的性器隔着衣物紧紧地抵在一起,欲火从碰触处燃烧至两人的全身。男人抱着女孩“滋滋”地交换口中的津液,快步走入内室。
  自认识女孩以来,斯墨便没有再经历真正的性爱。焖烧了差不多6年的欲火一旦被释放+便将他的理智燃尽。将怀中的娇躯压入床垫,斯墨的动作变得不受控制了:他一手托在女孩脑后让女孩躲不开他的急切得几乎粗鲁的舌吻,海伦的舌根被吸得搅得发麻,只要她稍微想躲开,男人便咬她的丰唇让她乖乖地张嘴承受;另一只手快速探入裙底将薄薄的裤袜连内裤一把撕开,撕扯的力度勒疼了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没有以往温柔的轻抚逗弄,男性的坚硬长指直插进紧闭的肉缝,疼痛压下情欲,女孩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不要……”女孩无力地推打着沉沉压着自己的男性骨架,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好害怕,这不是她认识的墨哥哥。被两个老男人粗暴颜射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
  斯瑞成熟霸气的脸,斯墨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以及帕罗狂野英俊的脸交替出现,女孩有那么一刹那不确定。
  然而这点力气远远不能惊醒精虫上脑的壮年男人,斯墨的的中指饥渴地翻搅这那小小的肉孔里嫩得出水的皱褶,粉红的穴肉被搅得变成水红,保护性地向里面收缩。男人被这吸力刺激得眼睛更红了,他的大掌整个扣在女孩的娇小花户之上,手指继续往里面捅,直至碰到那片贞操膜。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指上覆着些许的淫液和一点血丝,看来插破了一点处女膜。
  没有什么比血腥更能刺激原始的欲望。男人将玷污了的中指强硬挤入女孩的小嘴,女孩的嘴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此刻只能可怜地含着占有自己处女血和体液的长指。另一只手随即松开了对女孩头部的钳制,松开自己的裤头。只把下身衣物胡乱扯下仅仅足以释放涨得紫红的肉棒,男人便用力将两条美腿架在肘弯处,肿大坚硬的龟头坚硬如鹅卵石,直直压入红嫩的细缝。
  女孩疼得细细尖叫一声,脖子和细腿僵直,仿佛被狮子咬住命脉的幼兽。虽然女孩的肉穴口不是从来未接触过男人的大肉棒,但是每次浅插都是在女孩极其动情,汁水丰沛的时候才能顺利进行的。而且海伦私处天生紧窒,现在又隔了多月未被侵犯,自然紧闭如幼女。男人的粗大阴茎也被箍得生疼,就像用橡皮筋绑住龟头一样。他只好勉强稳住射意,快速地拨弄那被迫露出的阴珠和被撑得绷紧的肉唇。
  年幼就开始被调教的肉体对情欲的适应能力极强,很快,激情又重新在女孩的身体燃烧。只见原本煞白的精致小脸潮红重现,裹在丝绒里面的巨乳起伏得仿佛要冲破盘扣。男人也感受到小股小股的热液从裹住龟头的嫩肉间涌出,穴口也开始羞羞答答地吮吸着,无声呼唤着男人的肉棒进入销魂洞。
  血气一下子又涌上烧热的脑血管,斯墨就着滑腻的淫液一捅到底,彻彻底底地将女孩变成女人。潮湿温暖的肉套黏糊着,挤压着整条筋脉勃发的阴茎,舒爽得让他只剩下胯下的感官,面容略微扭曲地一味发力冲击雌伏身下的女体。他一把扯破碍眼的衣衫,让那对大奶桃从破碎的罩杯弹出,抓握着满手软肉,更方便抽插。
  破处的痛苦很快被等候多时的情欲满足感冲淡。海伦愉快地娇吟。自14岁开始就被养父玩透的躯体此刻终于被真正满足,性交实在太美妙了。她放荡地拱起丰胸,恨不得男人更加用力掐拧敏感处;她自觉地摆动着胯,让柔软弹性的阴道主动套弄正在卖力冲锋陷阵的大肉棒。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液声音以及不受控的淫叫充斥原本清冷的男性睡房,两人身上的衣服敞开又未完全褪尽,使得激烈的性爱现场倍加淫靡。
  斯墨的情欲暂时得以被慰藉,理智稍微抬头。他看着少女淫乱的姿态,觉得既着迷又陌生。
  她果然喜欢被粗暴对待。于是男人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温暖的热液自滑嫩的穴口深处潮喷。
  “你看你摇得多浪。说,有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精!”男人在作最后冲刺,突然抓起少女的头发在白嫩的耳边低吼。
  海伦正在高潮中浮沉哪听得清男人说什么,只是他语气里面的怒意让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断收缩吞咽的小穴需要吸干男人的热精。
  斯墨浮躁的心被安慰,精关大开,将憋了几年的浓稠子孙液喂入了女孩的体内深处。
  第二天中午,海伦才从被窝深处幽幽转醒。酸麻胀痛支配了她迷迷糊糊的感官。察觉到她的响动,握着她的大手收紧了一点。
  海伦勉强睁开眼,看见墨哥哥已经衣着整齐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他握着她的手等她醒来。窗帘还没拉开,微弱的日光中照在他半边身体和半边脸上。但她依旧清晰看见他两眼闪烁的温柔和沉痛,女孩无故地感到心慌。
  “宝贝,”干燥的唇贴着她的手,“我要马上去澳洲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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