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女与蛇(微H,堂兄妹,慎)
时间如淙淙流水,在斯瑞接连不断的会议和无穷的算计中窜过,流淌于斯墨或前往美洲或赶回家中的脚步下,或漫过海伦心不在焉的文化课课堂,或浸润她那一日比一日更诱人堕落的娇躯和愈发艳丽无辜的容颜。
再过一周,含苞待放的少女马上要迎来她的雨季。莫管家正熟练地指挥着各个外协专业团队和家里的常驻帮佣为即将到来的生日宴作准备。虽然是个小型聚会,只宴请族人和姻亲,算是内部先正式公开斯墨与海伦的未婚夫妻关系,但却比任何大型正式宴会都让老莫头疼。斯老爷只抛下一句“简单但要周全,一切由少爷决定”,少爷则只在电话里交代 “要有女孩喜欢的浪漫感觉但不要太张扬”,真真是费人思量。其实大宅里已经很久没有举办宴会了,平时除了清明期间和中元节家族几房人到骨灰堂祭拜祖先外,鲜有在祖屋举行聚会。老夫人在的时候家里大小宴会从不假手于人,都是定好细节让管家组织执行就是。自从夫人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家里女主人的位置长期虚空,其它节日或商务宴会都转移到斯家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如今终于有凤来仪。
精明如莫管家事前当然充分征询家里未来少夫人的意见,布置什么风格,摆花喜欢哪种为主,流程怎么设置,座席怎么安排,菜式和酒水怎么选择,要不要分女宾男宾休息室等。海伦听得头都晕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麻烦莫管家处理了。”就拉着斯雪澜到后花园写生去了。
斯雪澜是斯家四房最小的女儿,也是海伦唯一的闺蜜。海伦不喜欢参加家族聚会,每年两次的聚会都让海伦有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自己永远都是画外人。上了年纪的女眷们表面上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却都挑她听不懂的话题;年纪相仿的都爱从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笑笑地走开。第一年参加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聚在一起说什么“狐狸精”,“装清纯”,“床上功夫”,第二次参加时她们干脆都离她远远的。而男人们呢,呵,几乎都以或色欲或冷漠的眼光评判她。
于是两个被孤立的“瑕疵品”成了好朋友。斯雪澜其实是斯家四爷的亲外甥,是斯伟恩胞妹的遗孤。斯玟蝶读大学时脱离家族与出身贫寒的穷助教私奔,后来穷小子知道豪门梦碎后抛弃妻女。斯玟蝶骨头硬,宁愿穷死也不回斯家,终于因劳累过度患绝症而亡。因为生活困难,斯雪澜从娘胎时就营养不足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导致日后身体和智力发育水平都低于同龄人。
斯伟恩无心商场,却醉心绘画,奈何资质平平,只在国家美协挂了个虚职度日。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艺术家的脾气,斯伟恩将雪澜认作女儿之前已经连生三女,当时其余几房都抱着有趣的心情准备看他的“追仔大戏”:家里头的生不出,不会找外头生吗?可他偏偏不如他们愿——去做了个绝育手术。既然无人继承,一房人干脆彻底远离家族生意,主要靠家族基金的份额过日子。
这也是斯瑞允许二人亲近的主要原因。四房就是菟丝花,只有家族兴旺才能多分钱,没有兴风作浪的动力。
“你画得真好,怪不得老师都说你笔触独到!”海伦艳羡的目光来回穿梭于两人的风景扫描,偏过头称赞旁边的好友。
“不,不是,你也画得好。” 雪澜清秀的脸通红小声嘟囔,不好意思得都冒汗了。她今年已经20岁了,比海伦年长些,但身材并一般人都瘦小,带着编织渔夫帽,穿着宽松的灰蓝色中袖亚麻连衣裙,仿佛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雪澜和海伦一样,比一般人白皙。不过雪澜是因为天生心血不足,她白得病态,连嘴唇的颜色也是淡淡的,显得清秀的脸更加楚楚可怜。如果说海伦是白玫瑰,看似纯真实则勾人,那雪澜就是雪花,一碰就碎。
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女孩们的对话,雪澜看了下时间赶紧接通,看来接人回去的车到了。哥哥?雪澜家哪有哥哥啊?海伦下意识瞄了眼手机屏幕。
“走,我送你出门。”海伦看着女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画板说道。
“不,不用了。”雪澜慌忙摆手,不过她说话总带有不自觉的紧张,少女也不在意。
五分钟后,少女揣着渔夫帽追出大门,看到女孩正打开一辆白色保时捷SUV的后座门,斯家人鲜少开SUV,难道是那个“哥哥”男友?神使鬼差,准备刺探好友八卦的少女敏捷地窜入一旁的矮木丛快速匍匐前进。
在关门的电光火石间,赫然看见一张尖削如刀的脸:那不是斯杰生?!
女孩双腿打开地仰躺在轿跑车宽敞的后座。车内的空调很足,她浑身赤裸仍然发了一层薄汗。湿淋淋的玫红牙印在女孩苍白得可以隐约看到淡蓝血管的肉体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刚一上车按下自动挡板,斯杰生就马上饿狼般地标记口中美肉,牙齿扯咬堂妹娇小浑圆的双乳、腰间单薄的皮肉,小巧的肚脐、毛发稀疏的耻丘及柔嫩的腿臀内侧,牙齿咬到哪,急切的手就搓揉到哪儿。雪澜本来就体弱,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只能忍着痛,低低地啜泣,“哥哥,求你不要咬雪澜……”
女孩的乖顺反而助长了男人施虐的心火,他并起两指一下子插到女孩未绽开的淡粉肉缝里,粗鲁地在里面撕扯嫩肉捅入深处,女孩疼得拱起上身又无力落下。斯杰生死死地盯着进出的手指带出粉红穴肉,平时如毒蛇竖瞳般冷情的眸里尽是痴狂的神色,他亲爹估计都未见过儿子这般疯狂的模样。身上深蓝西装三件套没有一丝褶皱 ,却对眼前脆弱的女体下手却如此凶狠,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噗呲,噗呲”,女孩脆弱的阴道因为越来越粗暴的抽插动作反而越湿润,小小的阴珠也探出头来蹭着男人的手指。女孩的脑筋反应缓慢,身体却比一般人敏感,况且在享用她身体的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女孩难耐地学着男人的动作,按压拧扯自己的乳头,淡色的乳头和肉唇即使动情至极时也只是粉红色,显得特别幼齿,特别脆弱。斯杰生看到女孩饥渴的动作和表情,会心一笑,终于肯俯身,吻上了女孩的唇。将女孩无意识探出齿间的甘甜舌尖顶回檀口,男人的大舌也攻占了湿润的口腔,两人互相吸食对方的口津,抵死缠绵。
“哥哥的小玩具真浪。”男人三指一起暴虐地进出如幼女般紧小的肉穴,将本来就薄薄的阴唇撑得几乎透明,贪婪的红肉绞紧他的手指。女孩在疼痛中享受快感,虚弱地急喘,身上的汗和肉洞里的淫水将身下的座椅都打湿了。
“雪澜不乖,让你在公寓里等哥哥,怎么跑到瑞叔叔家里,嗯?”斯杰生刚从北方自贸区的子公司飞回来,他在那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耐不住心中疯狂的思念,于是让司机开了辆公司用车冒险到大宅抓人。
“先前约了,和,和海伦一起…… ” 女孩的脑子本来就慢,现在因为灼热的高潮将近,变得更加不清醒了,男人问了三次才勉强反应过来。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擦干净上面淡甜的粘液,满意地看着女孩夹着腿,欲求不满地扭着满布性爱虐痕的小身体。女孩稚嫩的皮肉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冒出轻微血丝。不听话就要罚,不过男人自己的下体都憋得裤裆紧绷。
女孩在家里就是个透明人,没人关心她的去向,即使经常留在他顶楼公寓里过夜也不会有人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