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二大爷家的孙子，那也就是陆齐的小侄子了呗。粉丝好好看了“小朋友”一眼，这才注意到，他跟摸先生的皮肤很像，白净的像是瓷娃娃，没有一点瑕疵。
长的像洋娃娃的小朋友总是能轻易引起大家的好感。就在陆齐吃的正欢的时候，又有不少粉丝跑出来刷屏，问道陆齐摸先生去了哪里。网上关于摸先生到底是黑还是白的话题已经炒的至嚣尘上，可是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要是能见一下摸先生本人，哪怕只是在直播里看一眼，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吧。摸先生得知粉丝的提的问题，差点没噎到。该关注的难道不是自己高超的医术吗，怎么反而都跑去注意起他的肤色来了呢？
只剩最后一天时间的摸先生自然不愿意再消耗功力变回去，因此只在陆齐看向他的时候轻轻摇摇头。陆齐会意，对着直播那端的粉丝说道：“我二大爷这个人比较爱自由，一般一个地方停留不了多久。今天下午下了班他就离开东城了，我听说是为了去研究某种草药的药理，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短时间内是不能回来了。至于我二大爷白或者黑的问题，大家看看我或者看看二大爷的孙子大概就能明白，毕竟我们都听说过，基因是个强大的东西。”
当你心里默认某两种事务有关联的时候，就会自动去搜素相似的地方。比如陆齐明明跟摸先生长的很不一样，可是他都说是遗传相关了，粉丝们自然就自动代入寻找相似地方的眼光——
都是双眼皮，皮肤都很白好的不像话。这么看来，还真的是很相似呢。
关了直播，金天收拾了桌子。陆齐则是跟摸先生还有耳鼠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着果盘看电视。要是搁平时，耳鼠肯定想着要看自己喜欢的频道。可是今天不一样，耳鼠脑子里想的全是摸先生马上就要走了，完全看不进去电视。耳鼠在人界的朋友不是很多，虽然跟摸先生相识没有多久，可是耳鼠总觉得，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妖怪，虽然最开始长的有点偏。
陆齐把频道调到金天喜欢的刑侦剧频道，然后张开双臂倚在沙发上，对着摸先生和颜悦色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摸先生点头，他所谓的行李，不过是几十封病人的感谢信。明明并不值钱，可是在摸先生眼里，那些亲笔写下的感谢的话，每一个汉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弥足珍贵的礼物。
陆齐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休息，毕竟回去的路上也要消耗不少体力。”
摸先生点头，刚要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就被身后的耳鼠拉住了：“要不今晚你跟我睡吧。”
耳鼠说这话的时候很坦然，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都要回妖界了，怎么能让走的时候孤零零的一个人呢。只是说完这句话，见摸先生还愣在原地，耳鼠刚要说不想去也没关系，就听摸先生说：“我超级想跟你一起睡。”
两个加起来六七百岁的“小朋友”回来房间，洗刷上了床。耳鼠的房间简洁，但是床还是相当的讲究，又大又舒服。摸先生脱了鞋子，上去小心滚了滚，玩的不亦乐乎。
洗了澡，关了灯。两人盖着一个杯子，躺在床中央。摸先生没有睡，睁开眼睛望着闪着星空图案的天花板，良久没有睡意。愿望实现之前，总是有所追求，可是愿望实现之后，就觉得心里空空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目的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怎么还不睡？”一旁的耳鼠轻轻问出了声。
摸先生侧过脸，借着星空灯看向耳鼠，歉意说道：“耳鼠先生，抱歉吵到了你，我有些睡不着，可能要晚一点再睡。”
“睡不着？是不是因为愿望忽然实现，不知道之后该干嘛啊？”
“先生怎么知道的？”
耳鼠两只小胳膊枕在脑袋底下，小大人一般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也是，实现愿望离开的啊……”
“先生你也离开过？”摸先生噗通坐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看向耳鼠，“可是离开后的妖怪，不该是一直待在妖界的吗？”
“我想回来，就提前跑去参加妖怪的人界同行许可考试，过了我就来了呀。”
“先生刚才说，你也曾实现过愿望然后离开，我有些好奇先生当时的想法跟感觉。我明明之前还盼着早点实现心愿回到妖界，可是……”
“可是现在却感觉到对人类世界的不舍了是吗？”耳鼠自然接过摸先生的话题，继续回忆道，“我当时也是啊，明明之前都是盼着小宝的病快好，然后我就可以安心回妖界了。可是真的要走的时候，我发现我最舍不得的不是小宝，而是表哥……”
“我原来听说过不少说表哥胃口大到逢妖就吃，听说原本妖界的种族很多，只不过被表哥吃去了一半，所以才剩下这些。反正关于表哥是凶兽的传闻我听了不少，可是真跟他在一起生活以后，我就发现他是个超级超级好的大妖怪。所以离开之前，我就定了一个新目标，就是早点回到人界，回到表哥身边……”
“其实有大妖怪跟我说，表哥现在好只是假象，说总有一天会吃掉身边的所有食物。这些食物所指代的范围，也包括我这种歌低等小妖。可是作为一个活了三百多年的妖怪，我实在是太寂寞了。我想回来，回到表哥身边，哪怕就算最后被吃掉，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的我，不寂寞了啊……”
“寂寞？”摸先生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两百年来那种孤独的情绪，原来那就叫做，寂寞吗？
他翻过身，看着耳鼠试探问道：“那我能定个目标吗？就是跟你一样，回去之后就积极参加妖怪人界居住许可考试，然后我们再相聚，寂寞是不是就会好很多呀？”
“好啊，”耳鼠也来了兴趣，干脆爬起来开了小台灯，把自己压箱底的考试资料拿出来，说是要给摸先生画重点。
摸先生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着现在就开始学习。可是当他看到那些奇怪的符号时，就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图腾吗？”
耳鼠摇头：“不是啊，这是分子化学结构式……”
“那这是什么结构式吗？”
“不是啊，这是著名抽象派画家的成名作啊，是要你看图说名字的……”
“好难啊……”
“不难就不是考试了啊……”
“说的也是哦……”
……
摸先生第二天走的时候，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而一旁的耳鼠也是，站在原地，不住的打着呵欠。
陆齐的二大爷莫先生虽然从东医离开了，可是关于他的传说，却是越传越神奇。不少人都说莫先生的医术神乎其神，不管你是得的什么病，只要被他看上那么一看就能确诊，摸上一摸就会好。当地媒体甚至还做了相关报道，只是报道一出来，就出来不少专家辟谣。什么中医唬人，什么摸摸不可能治病，什么存在弄虚作假的嫌疑。
可是那些被医好的病人确实都有原先的病历对比，一个人可能作假，两个人也可能做假，可是这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病人，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就在大家对关于摸先生治病到底是不是骗局的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国外科学杂志刊登了一篇新论文，说是论精神力对疾病的影响。当中以摸先生为例，说他是个大催眠师，通过催眠病人，使他们坚信自己已经治愈，继而对身体产生强烈的正能力磁场影响，从而痊愈。
关于潜意识，一直是人类不断探寻的方向。比起摸先生是神仙所以能治病的说法，显然催眠大师的说法来的更靠谱。
经过媒体的一层一层报道，传到华国的时候，摸先生俨然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催眠师。陆齐看着微博上的这个话题，轻轻勾勾唇角，给麒麟发去了一个短信：“论文的事情，谢了。”
不过片刻，麒麟的短信就回了过来：“不用谢，毕竟我也拿到了五分的加分。”
陆齐收起手机，准备安心看看剧本。本来这场也是他的戏，可是因为“剧情合理变动”，现在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就在陆齐想着待会要不要开自己做的“绝味青椒香干”的时候，场务忽然急急忙忙跑过来，喊陆齐赶紧去拍戏。
陆齐不由有些愣怔，温和说道：“可是这场不是男一自己的内心戏吗？”
场务纠结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跟陆齐说道：“我听说，现在你是男一了……”
☆、第93章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陆齐
直到换上连御的衣服，陆齐整个还是懵的。
当然，男主突然换人，懵的不只陆齐一个，整个剧组除了上头几个知情的，其他人跟陆齐一样都是云里雾里。甚至有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员私下里议论，是不是陆齐背后的势力太强大，所以把男主都给挤了下去。
陆齐穿上连御的衣服，准备补拍定妆照。衣服是当时照着周翰报上去的185的身高做的，只不过穿上才发现对方好像刚刚才到一米八，所以多少有些不合身。现在这套衣服到了陆齐身上，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这身青衫穿在周翰身上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到了陆齐身上，突然就变成的飘然若仙。
导演在一边看了，满意点点头，觉得自己没看过。陆齐被拉着，先是拍了风流倜傥的连御，后来又拍了亦正亦邪的连御。先前对陆齐还持怀疑态度的看了照片，这下都闭了嘴。
《散仙》男主换人不是件小事儿，特别是周翰这几年也积累了一批死忠粉。先是有营销号爆出周翰被挤掉男一的位子，又貌似无意将矛头对准陆齐——
@娱乐八卦王：真的很替周翰不值，推了那么多的邀约接了某部剧，结果还被临时下了车。据可靠消息称，实在是同剧组某个演员后台太厉害，心疼我周翰。【哭泣】【哭泣】【拥抱】这条爆料一出来，就被推送到了热门微博。可是到底是臭名昭著的营销号爆料，对于这条爆料的真实性，大家纷纷表示怀疑。所谓的某部剧一猜就是《散仙》，毕竟周翰自己发过微博，说是非常喜欢这本脑洞大开又侠骨柔情的书。《散仙》的剧组也发布了一组非正式的定妆照，周翰出演男一的消息，八九不离十。
可是就在大家都跑去教育营销号别无中生有是，有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周翰居然点赞了这条微博。所以，到底是男神手滑，还是真的确有其事？
越来越多的粉丝跑去周翰底下问道他是怎样的情况，周翰先是“不经意”说了句错过了有些失落，后来又说因为问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才公开说明一下——
@周翰v：最近两天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只能说失落也有，收获也有。我曾经为了某个角色钻研了很多，尝试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失之交臂。临时换演员的事情常有，希望我的粉丝理智些，不要太往心里去。我爱你们，感恩一路有你们，我会继续努力的。【比心】【比心】【比心】周翰这条微博看似什么都没说，可是说的却很多。既有我很努力但还是被换下来的意思，又有虽然我很委屈，但是我的粉丝要理智的意思，可谓是相当高明。果不其然，这条微博一经发出，就瞬间点燃了粉丝护主的心情。
明明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明明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我家哥哥还是那么的善良，真的是太心疼了。
一众粉丝在贴吧主还有粉丝群的组织下，有秩序的去《散仙》剧组跟陆齐的微博底下讨公道。剧组被说成恶心剧组，拍了也不会看；而陆齐则被喷为心机boy，说看着一脸的天真阳光，想不到背地后里使阴刀。
陆齐置顶的微博留言破了五十万，且有数目越来越多的趋势。好不容易拍完定妆照准备去吃东西的陆齐，刚走下来就被大家拉住，一个个安慰他，说是不要太往心里去。
就连一向高冷的导演也拍着陆齐的肩膀说：“小陆你先委屈一阵，等咱们的剧上了，保证你比十个周翰都要火。”
拿着香干刚开了封口的陆齐正犹豫着是现在吃还是待会吃，见导演的视线有意无意飘向他手里的香干时，最终还是狠狠心，勉强笑了笑：“导演，这是我自己做的香干，不是特别好吃，你要尝吗？”
导演为了看看陆齐的形象，也曾点进去看过陆齐的直播。每次都是吃完饭去，可是看着陆齐吃饭，又忍不住再加餐。不过才看了几次，体重呼呼上升。怕说出去影响自己的形象，导演对此一直讳莫如深。今天难得见到陆齐亲手做的食物，导演也没客气，拿了一块绝味香干咬了一口，又想又辣还带一点甜味的香干特别开胃。导演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微微上挑，问道陆齐：“你刚才说不是特别好吃，我觉得很好吃啊。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吃，那我就当做好事，帮你吃了吧。”导演说完话，特别自然的从陆齐手里拿过豆干，只有遇到副导演的时候才勉强分了一块，其他悉数尽了导演肚子。
能被导演赏识，在其他人看来是个天大的好事。可是陆齐一想起自己被拿走的绝味小香干就觉得肉疼，做了还没来的及吃啊，一块都没有。
直到下午领了盒饭，陆齐才得空拿出手机刷两眼，想要给粉丝回复跟分享。点进自己的微博才发现，自己的微博不知何时涌入大批周翰粉丝以及路人粉，都跳着脚用最恶毒的话在骂他。
陆齐愣了愣，往下一翻又看到自己的粉丝因为维护自己而被围攻。对方嘴巴都脏的厉害，可是因为陆齐一直说不要讲脏话，大家都憋着气，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跟别人解释理论。
陆齐随手点了一个粉丝的评论，然后回复道——
@吃不饱先生v：我说尽量不要说脏话，意思不是让老婆们这么憋屈啊。咱们不骂人，但是咱们有表情包呀【二哈】@斐斐总是撒狗粮：被问候祖宗好生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陆齐的那句不说脏话但是可以甩表情包彻底点醒了一众小老婆，大家纷纷从手机里甩出存货。好好的很严肃的一场骂站，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表情包大战。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一来黑粉就开始甩菜谱、美食图。随手往下翻翻陆齐的微博，就能看到各种家常菜以及各国特色菜的做法以及配图。
那些为偶像来讨公道的“黑粉”，看着一帧又一帧的美食图，捂着肚子卒。本来重点还是质问陆齐为什么挤走周翰，但是现在画风已然变成了什么口味的菜好吃什么东西是黑暗料理。
热评前两个评论分别是“论豆浆咸好喝还是甜好喝”以及“甜粽子好吃还是咸粽子好吃”。
只有拿了工钱的“路人粉”还在孜孜不倦、持之以恒的刷那套心疼周翰的说辞，可是转瞬就消失在大堆表情包以及美食图里了。
陆齐这边还没发声，《散仙》那边就先做了回应——
@《散仙》官博：针对营销号发布的所谓的陆齐抢男一等不实内容，官博有义务在这里把情况说明一下——人员刚进组的时候就已经说了，现在还是磨合阶段，角色随时都有可能调整。至于周翰先生离组，则是因为周翰先生档期太忙。同期参演三部戏没什么，只是苦于剧组经费有限，不想用过多的替身。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散仙》，支持陆齐，相信我们会给大家带来一部不一样的好剧。
以及，换了陆齐以后，经费更紧张了，毕竟你们也知道，陆齐他特别能吃。请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调皮】官博最后“苦哈哈”吐槽陆齐能吃的话，不知怎么的就戳到了大家的笑点。陆齐能吃是公认的，剧组不提还好，一提大家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上面——
@wy：官博好大胆，这话说出来，不怕挨吃吗？【二哈】@一梦千年：官博上地址，我们的老公我们养活。
@夙柒夜最爱斐斐：我老公肯定不是什么心机boy，毕竟他的心思，完全在吃上。
……
陆齐莫名其妙上位成了男一，原本排在男三的金天则是上位成了男二。
没人的时候，陆齐还是有些不明所以问道金天：“周翰离开是因为他同时接了三个戏？”
金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吧，毕竟没有哪个导演愿意，一直给替身说戏。而且轧戏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作品的不负责。不过嘛，我听说，最主要的原因是，周翰一直跟编剧走的很近。”
“跟编剧？”
“是啊，经常请编剧吃饭，为的就是让编剧被他加戏。”
陆齐听到这个，就更不理解了：“他不已经是男一了吗？戏份最多啊？”
“人总是贪心的，”金天淡然笑笑，眼底有些讥讽，“他相当绝对男一，可是人家投钱，可不是为了拍一部《周翰传》。太贪心的结果就是，编剧恼了，导演火了，制片出面说要换人了。”
陆齐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说了句：“所以他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是吗？”
☆、第94章 在一起在一起
剧组出来发生后，大多数人还是表示理解。毕竟谁当导演也不会喜欢，一心多用的演员。
可是仍旧有所谓的粉丝以及路人不时蹦出来为周翰抱不平，直到某个圈内很权威的八卦娱乐号爆出，周韩是因为一直怂恿编剧给自己加戏，最后把自己给加走了。
撇开周翰的这个小风波不说，大家对于《散仙》依旧很关注。只是走了一个演过不少戏的小生，剩下挑大梁的都是几个初出茅庐的，甚至是网红出身的艺人，这样真的靠谱吗？
严格来说，网红的上位路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哪怕粉丝超过二三线演员，可是选角的时候大家还是更愿意去选择二三线的演员。要知道，大多数网红都是靠公司包装出来的，平时耍耍嘴皮了秀秀美图还好，真要是去拍戏，先不说脸上过量的玻尿酸能不能支持他们做出复杂的面部表情，就光说表演方式、台词功底，那都是很大的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网红只在网络上红火，一旦走下网络录制媒体节目，就被瞬间打破网友对他们的认真。离开了ps与美图，没有了修饰跟调色，哪怕化了妆上了电视，也是少了灵动多了沧桑。
这些年来，也有试着从网红转型成演员的，但是能顺利爬上一线的，除了真的有人砸钱捧的嫩模，其他真是少之又少。
《散仙》作为一个跟方面都很出众的剧组，按说是不该在选演员上犯这种错误。周翰虽然演技平平，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科班出身的演员。就算做不到特别出彩，但是最少也能做到无功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