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黑爷驾到

  黑哥的厨艺进步飞快,用一日千里都不足以形容,厨房中的香味总是汇聚不去。☆→頂☆→☆→☆→,..
  当然,黑哥只会给自己做鱼,而且是红烧鱼,清蒸鱼,酸菜鱼,糖醋鱼,酸菜鱼,烤鱼,炒鱼片……次次不带重样的!
  但对于刘柯的饮食黑哥是一概不管的,想吃啥刘柯自己做!
  而且,自从有了这个分身,黑哥就不再跟刘柯精神联系了,都是通过分身话。每当黑哥吃鱼的时候,还总是问刘柯一句:“刘柯,你吃鱼吗?”
  “不吃。”刘柯的答案是不变的。
  “鱼那么好吃,你为什么不喜欢吃啊?”黑哥的问话也是不变的,但是刘柯却不能不答,因为不回答,黑哥会一只问下去!
  刘柯不禁仰天长叹:“黑哥,你原来是多么神秘!多么高冷!多么有范的超级系统啊!怎么有了这个分身之后,就变得又傲娇又贪吃又神经了呢!”
  然而,更让刘柯崩溃的事情发生了,刘柯发现黑哥竟然会喝酒,还是每餐必酌一杯,顿顿不落。
  一只黑猫两条走路,捧着一只比自己还大的的鱼盘从厨房走出来,稳稳地跳到桌子上,而鱼盘里的汤汁却一也没溅出来。接着,这只黑猫跳到柜子上找出一瓶酒,一只酒盅,回到餐桌上倒上一盅酒。而且刘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白瓷酒瓶,上面的标签上还印着“贵州茅台”四个字。
  “黑哥,这酒哪来的?”刘柯本人是不喝酒的,原来的家中就连个酒瓶也找不到,现在更是过着简单的生活,将精力全部用在了修行上,滴酒不沾。
  “我从区里一户人家拿来的,那个老头家里有不少酒,自己却一也不喝,我就拿回来,省得浪费!”黑哥舔了一口酒,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这才回答刘柯。
  “黑哥,你这是偷窃行为!”刘柯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谁是偷的!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的,没有偷偷摸摸,只是我拿酒出来的时候他们没看见而已!再了那些酒我都尝过了,也就这瓶可以喝,其余的味道忒差。”
  “你还都尝过了!”估计那老人家发现这件事情后,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也得气出个毛病来!
  “惊讶什么!好像这种事情你没干过似的!你的那些功法哪个来路正了!”
  “无量寿福!黑哥你算是将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毁掉了!愿你能早日恢复原初!”
  …………
  与一只嗜鱼嗜酒的黑猫作伴,刘柯的清闲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
  大明中后之期,精通权术,将朝堂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一代中兴帝王,明世宗嘉靖帝朱厚熜在位四十五年后去世,传位于第三子朱载垕。朱载垕在位六年,死后传位于十岁的太子朱翊钧。
  正如顾命大臣高拱所言,“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明穆宗隆庆帝为自己的儿子留下三位顾命大臣,高拱,张居正,高仪三人辅政。后高拱,高仪两人一被驱赶出京,已被惊吓致死,只余张居正一人。首辅张居正,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李太后三人联手执掌大权。
  内有张居正实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推行“考成法”、“一条鞭法”,虽不治本,但仍使吏治、经济都得到了提升。外则有戚继光、俞大猷、李成梁、凌云翼、殷正茂等诸多名将,更有猛将如云,军力鼎盛。使这大明朝的江山有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散发着最后的辉煌!给了天下百姓数十年的太平日子!
  万历十年,首辅张居正病逝。此时的万历帝朱翊钧年仅二十岁,还未有日后的怠政。朱翊钧枯坐皇位,看他人执掌天下,一言而决天下大事,定万人生死。而他则虚怀若谷的苦学用人治国,如今,那把磨砺了十载的天子之剑出鞘,雄姿英发,英明神武,世人皆称圣明!
  正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问天下,谁有不平意?”
  而故事,就在这个大明朝最后的太平盛世中悄然发生。
  故事发生在江湖,江湖远离朝廷与公家,是游侠男儿最为向往的地方。
  十步杀一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一怒之下血溅五步!
  千里割人头!快意恩仇!闻有不平事!凭胸中意气!远赴千里!割头下酒!
  傲王侯!慢公卿!不吃亏!不受辱!随性而为!
  渴饮美酒!醉卧美人!胯下骏马!掌中神兵!往来英雄豪杰!
  一个,不!是两个异类悄然趟进了江湖,这个不大不大的地方,泛起一圈圈涟漪。
  …………
  天刚蒙蒙亮,青石镇的居民们就起来忙生活,镇子里顿时充满了生气。然而,不多久镇上的主道上就传来一片喧闹声,声音越来越大,人也往那里聚了过去。过了一会也不见人回来,反而越聚越多,千人空巷。
  众人都汇集到了镇上的张员外家大门前,在那指指。原来张员外的门前多了一根木柱,不知是谁将这青石板的路面打了个深洞,把木柱埋下立在了地上,周围的住户昨晚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这根木柱露出地面的部分有五丈长左右,下面足有海碗粗,愈往上愈细。
  当然,若只是跟木柱立在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当张员外突然立了根旗杆,反正张员外在镇上霸道惯了,占了路面阻了行人往来也没人敢吭声。
  吸引众人指指的,是旗杆上那个人。那是个光溜溜,脑满肠肥的的胖子,正是张员外无疑。也不能张员外光溜溜的,至少有一条字幅挂在脖子上,垂下来老长。上面白布黑字的写着:“今有张姓富户,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但罪不至死,遂略施惩戒。若死不悔改,吾闻之,虽远隔千里亦取尔项上人头!切记切记!好自为之!”
  这时,张员外刚刚醒过来,不知怎么的他这个样子还能睡着。春末时分仍有几分料峭春寒,吹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很想大声喝骂那些镇民滚开,让家丁放自己下去,但奈何嘴中堵着布团,只能发出“唔唔……”声。愤怒的张员外微微一晃,却听到身后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转头一看,顿时吓得他不敢再动。
  原来这木柱到了上也就只有手腕粗细,绑着张员外被压得有些弯曲,这一动顿时像受不住一样“嘎吱嘎吱”响了起来,这可足有五丈高!万一掉下去还不摔死!
  下面,张家的一群人围在木柱跟前团团转,却无法将张员外救下来。这木柱不知是哪个混蛋埋得,看样子用的还是刚刚砍伐的新树,而且这家伙还将树干扒了树皮,刨得光滑。这还不算,这混蛋竟然在上面淋了油!滑溜溜的怎么爬的上去!再了,就上那粗的木头,它也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啊!爬上去还不等救人就压断了!
  只能架梯子了,可谁家有五丈长的梯子!现在正到处找梯子用绳子绑了接起来呢!
  挤到墙角坐着看热闹的乞儿有些愣神,心中想道:“这个,不会是昨晚那个,问我镇上谁家最恶的公子哥干的吧!”
  “当啷!”身前的破碗里传来一声脆响,乞儿条件反射般低头感谢,“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啊哟!不得了!碗里竟然是块银角子,平常乞儿只是远远的见过,根本就没摸过啊!乞儿赶紧抓起来,藏在身上那件破衣服的衣角里,幸亏是块银角子,再大了就不好藏了,非得让癞头三他们抢去,自己还得挨顿揍!还好大家都在看热闹,没人注意自己。不过是谁赏的呢!
  乞儿抬头四顾,在东边看到了围观人群中唯一走动的人,逆着阳光,看不大清楚。乞儿只看到了那人的肩头蹲着什么,有东西甩来甩去的!这人手里提着根物事,好像是把剑,莫非这人就是癞头三他们所的江湖人士!平日不愁银钱,吃香喝辣,不缺戒指婆!好像,癞头三他们不娶戒指婆,天天去楼里找姑娘!夜里高来高去,不高兴了就杀人!快活的很!
  “我也想当江湖人士!”
  …………
  青石镇数十里外的县城,一大早,各种店铺开门营业。
  一座酒楼门口,跑堂二有些犯困的倚在门柱上。大清早,客人不多当然要抽空歇会,反正掌柜的看不见。
  正在偷懒的二看到有人向着这边走来,“腾”的一下从柱子上弹起来,脸上堆满了微笑,连声道:“客官,你里面请?”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来人肩膀上蹲着的黑猫,正好对上黑猫那只眼睛,看得二心里毛毛的,不由想道:“黑猫就是邪乎!”
  虽然没见过带着猫进酒楼吃饭的,但上门是客,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再加上这人还提着剑,一看就是个江湖人士,做生意以和为贵,和气生财,二也不敢多,将来人引进了店里。向着掌柜的使了个眼神,掌柜的无奈地回了个“继续招呼”的眼神。
  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椅,二问道:“客官,请问您要什么?”
  “來壶茶,再来几盘心,”着客人顿了顿,“松鼠鲤鱼,鱼头豆腐,你们这有什么酒?”
  这一大清早的又吃鱼又喝酒的,还配上茶和心,没见这样的啊!虽然心里吐槽,二还是道:“店多是黄酒,有加饭酒,花雕酒,香雪酒,善酿酒……不知您要哪一种?”
  “来瓶花雕就行。”
  “好嘞!客官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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