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魔头再临
大家似乎也很快发现了这个问题,本来还分散开来的人们慢慢的都聚集起来,纷纷开始围着那个坍塌的角落,开始高歌。
他们或许看不到黑烟的到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人们心中应该都受到了这股纯洁力量的指引,他们都知道魔头的所在,而我和千寻,应该是看的十分真切。
那股子黑烟,本来还缓缓后退,所有的人都开始高歌之后,黑烟便迅速退了出去,磨头已经离开了宗庙,但我担心他还会回来,便没有告诉大家,魔头已经离开。
在磨头离开之后,我发现这股纯洁的力量,竟然在渐渐地修复宗庙的保护层,便迅速退让到了一旁,让大家自己来完成这个修复过程。
过了好半会儿之后,大家自己停了下来,刚好卡在这个点上,屏障已经被修复好了。
大家看起来都有些疲惫,就原地坐下来,我把逍遥拉到一旁,轻声对他说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这间宗庙的屏障,已经被修复好了,现在大家暂时是安全的,只是这个魔头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返回来,镇压法器的问题还是得需要解决。”
提到这件事情,我们三人同时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我把铃铛的碎片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想要跟逍遥商议,究竟怎么才能修复这个法器。
似乎是感受到了铃铛的力量,公主突然现身,他一出现,就瘫软地扶着我的肩膀,跪在地上,我看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不禁担心的询问说道:“难道,丫丫的力量你还没有消化吗?”
公主听完了我的话之后摇了摇头,他拿着我手中破碎的铃铛碎片,盘膝而坐,把铃铛放在自己的手中,十分虚弱无力的对我们说道:“依靠着我现在谨慎的力量,还能够修复它,只是暂时可能并不能完整地把它修复,不过,只要等到我从中吸取力量恢复了之后,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说完了这一番话,公主便开始认真地修补起铃铛来,我们三人都围绕着他的身边为他护法,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铃铛算是修好了一半,上面虽然还有很深的裂纹,但终归还是让他们粘在一起了。
看着那铃铛,公主开始吸取铃铛之中的力量,我看到一股灵气缓缓的进入公主的额头之中,渐渐的,公主苍白的面色就有了血色,看起来也不再那么虚弱,缓缓的,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大约又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公主总算是彻底恢复了过来,他把铃铛紧紧的攥在手中,查看了自己身边的情况之后,十分欣喜的告诉我说道:“没想到这铃铛的力量竟然这么强大,才吸收了这一部分,我竟然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看着公主这样子,我总算是放下心来,一旁的逍遥连忙凑上前来,有些着急的询问公主说道:“听你刚才说,你能够修复这个铃铛,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了,能不能尽快把这个法器修复?现在的铃铛镇真的很需要这个法器。”
面对逍遥,公主有些微微的震惊,但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开始释放力量,修补这个并没有完全恢复的铃铛。
千寻和逍遥二人坐在公主的身边为他护法,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来,坐在院子正中央的人们迅速跑到一旁,开始躲雨,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口守着的几个铃铛镇的镇民慌张的跑过来,告诉我们几人说道:“我们刚看到晏家的大小姐在雨里晕倒了,就在宗庙的门口!”
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我和千寻二人对视一眼,千寻点了点头,我便迅速跑出去查看女配的情况,他果真晕倒在门口,我将他人翻过来,却发现他的脸色和之前的公主一般无二。
我猜想,会不会是魔头集聚在在他的身上消耗了太多的力量,所以本来就虚弱的她,现在更加无法支撑自己了?
看着我不顾大雨冲出来,有一部分人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他们看着我怀里的女配,心中不禁十分慌张,站在我背后同我大声说道:“这不就是那个被附身的大小姐吗?他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也太过于蹊跷了吧?恩公,你可千万不能救她呀!指不定就是魔头控制他过来的!”
他说的这一些话,我心中也有顾虑,于是我便用自己的力量查看了一下女配的身体,她的身体里没有积聚着其他力量的痕迹,我这才放心的把她背起来,带到宗庙里面避雨。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铃铛镇成了这样,倘若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被控制了,才会变成这样子的,那他其实本人是无辜的,清醒之后的她就不应该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看到我把女配背进来之后,之前那个在我背后吵着要我不要就玉佩的人突然带着几个人走到我的身边来,不断地在我耳边对我说道:“恩公,不是都叫您不要救他了吗?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无辜的镇民,如果魔头寄居在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离开,那你把他就这么带进来,不是引狼入室吗?那我们这一些人怎么办?”
我不愿再听到他这些抱怨的话,也不再搭理他,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他们眼神十分不对劲,果不其然,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他们的手中正拿着石头,似乎是要往我的头上砸。
我皱着眉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孩子的血,之后便迅速打开了瓶子,把这些血液撒在他们的身上,只听见一声声哀嚎之后,我看到他们洒了血的地方都冒出了黑烟,应该是被这孩童的血给灼伤到了,逍遥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迅速站起身把人群疏散开来。
“果不其然,女配不过就是个幌子,你果然没有走远!”
魔头听了我这一番话之后,冷冷地笑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