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等到跟爸妈吃过晚饭，给他们看了他们这次拍摄的景色。文清远就说自己累了，要回房间休息。
回到卧房，刚关上房门，文清远就抱住了秦霄。“霄哥，这事儿你知道多久了？”
秦霄搂着文清远的腰。“你开机没多久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当时你拍摄正是投入的时候，李老的要求又高，我就没说，怕你分心。”
文清远叹了口气：“虽然我应该挺生气，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要是当时说了，我真的得需要几天时间缓和情绪。而且还会非常担心。他怎么跟斐悠搞到一起去的？”
秦霄分析：“具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但我觉得这事儿跟周伟晨有关系。”
“怎么哪儿都有他！不过上次活动就看到斐悠跟他在一块儿，可不就早就勾搭上了。周伟晨花了多大的价钱把斐悠塞进了丝路？”想到这个文清远就很生气。他们公司跟江锦卫视合作的节目居然塞进来一颗老鼠屎，这感觉无比的恶心人！
秦霄摇头：“这事儿海哥也是刚刚知道，至少也有明后天个才能有具体的消息。不过能让江锦卫视明知道咱们对斐悠如此厌恶甚至是对头冤家他们还答应了这件事。要么就是周伟晨投资了相当大一笔资金，足以抵得住跟咱们这次合作的利益。不然就是他们给了一条长线收益的合作计划，跟咱们跟他们的后续合作所差无几。而且《丝路》现在已经拍摄过了大半，很快就要杀青进入剪辑后期阶段了。这时候咱们的钱花了，宣传做了，撤资已经不现实，甚至他们还会觉得咱们不会因为这个就彻底翻脸。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就说这家电视台很烦！还以为上一次跟颂丰的事他看开了。没想到只是钱财不够。”文清远气得心都要疼了。
秦老板冷笑了一声：“这里面我猜十有八九就有颂丰的手笔。周伟晨再有钱，周家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且他们是做大型机械和高精尖仪器的。跟娱乐圈八竿子打不着。而周伟晨这个傻叉最喜欢跟明星身上下功夫，认识娱乐圈的人就不奇怪了。斐悠现在拍完了颂丰的戏，而很明显杨财华和冯嘉甚至是出来了的范才都没有再捧他的意思。以他的个性，想要跳槽一定是选择颂丰。周伟晨就是个绝佳的跳板。你想想，有了周伟晨的钱，斐悠那些下三滥的招数，再有颂丰新老总那一门心思跟咱们做对的状态。他们三方合作拿下江锦卫视的这个嘉宾，应该也只是起步。”
这些分析越品越有道理。文清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咱们岂不是要同事对付四拨人？”
秦霄亲了亲宝贝的额头：“现在他们是一拨人了。虽然非常讨人厌但你不得不承认，汇聚的人越多他们之间就越容易出现裂隙。还是那句话，咱们见机行事。至少除了颂丰的那位新老总，其他人咱们也都算是老相识。”
因为唐彤的事，文清远果然是缓了好几天才算是从前生的阴影里逐渐放松下来。这几天他们当然也没闲着。公司的事情他们把拍摄好的东西交给技术部和拍摄团队的人去探讨研究。他们俩把柳海向希包括刘凡和雷凌都叫到一起。他们要研究一下如何对付颂丰和周伟晨。
听到对付周伟晨，雷凌是举双手赞成的。他答应会用最快的时间把周伟晨自己名下公司生意情况都搞清楚。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违法的情况。
刘凡之前就按照秦霄说的准备好了一家公司打算坑冯嘉和杨财华一把。现在事态升级，他显得更加兴奋。“颂丰那边的新老总我之前搜集了一些信息。是老总裁的侄子。为人的确不怎么样。自小就精于算计。因为老总裁的儿子和女儿对这个行业没兴趣，而且都各自有自己的生意，所以颂丰对他们姐弟来说，只是一人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个是老总裁下去之前重新分配的。原本他自己拥有百分之二十五，儿女早些年就每个人分了百分之五。不过他退下去之后给了他儿女一共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十五他自己有百分之十，但百分之十五给了他这个侄子。而他自己的百分之十也授权给他侄子代理。所以他目前是颂丰能支配股份最大的股东，也是老总裁亲自扶持上去的。但是你们一看也知道了，他并不满足只拥有百分之五，代理百分之十。别看他刚上任没多长时间，已经开始筹划收购其他股东手里的股份了。”
这一大段话听得文清远头大，他只关心最重要的：“那要怎么对付他才最快速稳妥而且最恨？”
刘凡笑道：“对付这样一个爱财如命又总喜欢把别人的当成自己的货色，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东西，尝尝真的一无所谓是什么滋味儿。”
文清远瞪大眼睛：“那该怎么办？”
刘凡回答：“办法的确有。但效果绝对做不到你说的迅速。既然我那边已经搞好了一个公司作为诱饵，那就索性连颂丰那个新总裁一起带进去。只有杨财华和冯嘉虽然有趣儿但收益预计会很糟糕。现在这样我就有干劲儿多了。”
柳海却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我觉得直对付曾家赫就好，没必要把颂丰的所有股东都得罪了。最好能像当初对盛世那样各个击破。不一定要买走他们的股份，只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只要谨守本分颂丰和他们就都会平安就好。”
秦霄点头：“海哥这话说得对。刘凡，你可千万别想着连锅端。嘉华影视端十个都不要紧。毕竟颂丰树大根深，而且在圈子里关系网密集。而且我觉得最好可以得到老总裁儿女的支持。我相信他们就算是不在意自己在颂丰的股份带来多大利益，却也不会让自己父亲的资产大部分都给一个堂弟。天底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刘凡笑了：“看你们这么担心，那就算了。本来还觉得颂丰这么大块肉，要是啃下来绝对是我近几年来最大的战利品呢。可惜了。哦对了，说到那个唐彤，我以前打过两次交道。第一次是在我刚刚认识秦霄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做代理，他就已经在给一个富二代做投资顾问了。当时不少行里人挺看好他。说他眼光独到投资很准。当时我的老师还让我看了几个他做成功的案例。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眼光是没问题，但是做事手法很不地道。所以就没有想办法跟他结交。只是对他留了一个挺深的印象。第二次是真正的打交道。当时是老秦刚刚成立x2服装的时候，正好他代理的一家服装公司想要抛售。我就跟他联系了一下。要的回扣太销魂了，我就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这么多年过来了。一个曾经让很多金融界看好的代理人居然改行做一个十八线艺人的经纪人。完全没想到啊。”
秦霄的眉梢微微动了动。刘凡所说的第一次知道唐彤，其实上辈子也应该是他和唐彤的第一次见面。而刘凡跟唐彤打交道那次，上辈子的当时自己第一次让唐彤投资的服装公司效益不好打算转让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似乎一切冥冥中都有注定。即便自己跟他不认识。他的所作所为也在延续前生的路线在进行。那是不是说自己注定是要被这个人捅刀子的？
文清远现在有跟秦霄差不多的想法。所以他很不爽。“这个叫唐彤的一看就不是好多东西。有他在一边儿出谋划策，其他人恐怕也没那么好对付了。不如先解决掉他吧。”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是赞同的，向希建议：“既然是斐悠的经纪人，就要跟范才打交道。以范才那个个性，有人压着他他肯定想办法整人。刘凡现在准备的那家公司倒是可以跟范才打打交道。只要范才动了离开的心思，再让他从嘉华那边拉人走，这能给冯嘉找很大的麻烦。当然这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以我对范才的了解，他一定会报复斐悠和冯嘉。至于怎么报复，咱们可以看看热闹。”
文清远严重同意向希的话：“希哥说得太对了。范才绝对有用！这个货的报复心极重的。而且他不要脸啊，对付不要脸的人，肯定得他这样更不要脸的上才行了！”
这个提议大家一致通过。虽然大家都觉得唐彤不过就是捎带着收拾的人。但对秦霄和文清远而言，这个人远比斐悠和杨财华冯嘉以及颂丰的那个曾家赫要危险得多。好在值得庆幸的是这辈子他们没交情，只有前生的那些恩怨记忆。收拾起来不会像以前剧烈时那种心情。
会议结束，大家没有留在秦霄他们俩的别墅吃饭，而是赶紧都回去各忙各的了。站在院子里，文清远看着没有打扫的落叶叹了口气。“我真的希望围绕着这些麻烦人的麻烦事能一次性解决。以后再有其他的难处，也总比总是他们蹦跶出来要强。”
秦霄搂着他的肩膀：“放心吧。这次一定会一次行搞定的。咱么那可是下了血本。除了不违法，其他的能做的一定会做的。”
第186章 如虎添翼
关于《丝路》的事，赵台长亲自给秦霄打了电话解释。目的自然是为了不跟盛世和笑源崩了关系，并且也道出了他的难处。而他的难处无非就是没办法看着那么大的利益流入其他卫视。这些年海平卫视的势头明显要更胜一筹。他们已经平起平坐了，要是他们再往外推颂丰，以后怕是更难办。
其实意思很简单。盛世和笑源不可能放弃海平卫视，他们江锦卫视不是秦老板选择的唯一。那么对两家卫视即便秦霄能做到一碗水平端，对他们电视台的帮助也只是不会在他们这方面让彼此产生输赢。但要想赢过海平卫视，他们就得靠其他资源。自身能力是一回事，外来的巨大投资是另外一回事。
秦霄当然明白他们的想法。所以也没想过拿这件事做什么刁难。而且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他大发雷霆更不利已彼此之间的后续合作。于是他表示理解赵台的难处。但他同样对不允许他和文清远有任何跟斐悠相关联的文字及视频音频报道。这是他的底线。他不允许有一次越界。
赵台长满口应承。但他只能保证自己台里的新闻稿宣传和预告片包括剪辑还有标题什么的不做这些，但他无法阻止斐悠那边的通稿怎么发。
听到这个，秦霄笑了：“赵台，咱们都这么熟了。我就有话直说了。跟斐悠他们签一条补充协议并不难吧？商讨签署协议的时候做一份录音资料也不难吧？我相信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我也清楚以赵台跟我们的交情，不会心里向着斐悠。对吧？要知道他还不是颂丰的艺人。这么做并不妨碍颂丰的合作关系。至于周伟晨能带来多大的后续利益，我觉得您也一定很清楚。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又看上了别的小明星呢？”
最终的“谈判”结果自然是秦霄获胜。原本江锦卫视那边就是在他们心上添了堵，只要他们不是想跟他们翻脸，那这种程度的要求是一定会答应的。
只是这个事情真心让盛世和笑源的人都心中不爽。得知这件事，海平卫视那边也来了电话。意思是想跟他们合作《每星美食2》的拍摄和播出。并且同时要购买下《鼎味集》的独播权。
海平卫视这边的时机掌握得太好。秦霄只是询问了一下田弈然和雷凌的意见，而后就直接答应了海平卫视这两件事。海平卫视还直接主动跟秦霄说明他们会把一部分演员列入黑名单。至于都是谁，大家心中有数，倒也不用明说。
《鼎味集》和《每星美食2》跟海平卫视签约的那天文清远刚好要回剧组拍戏。这回秦霄和田弈然向希都没时间送他，于是小圆圆在母亲大人的目送下，带着一众工作团队的人上了飞机。不过这一次他把孙小萌带着了，而且是孙蒙同学强烈要求的。
刚上飞机，文清远就好奇的问：“我说，你昨天临时非要跟着过来，是几个意思？”
孙蒙一脸惊悚的，然后小声跟文清远耳语：“我躲人啊！劳伦斯跟我求婚啊！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们才认识多久啊，姐是很传统的华国女性好嘛！有没有不谈恋爱就求婚的吗？我以为他只是脑洞大，但是没想到他脑洞里还有辐射物啊！！！”
“噗！”文清远当时就笑喷了。“你等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他没有要跟你交往，就先求婚了？”
孙小萌惊魂未定的样子。“这事儿你需要再重复一次吗？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文清远点了点头：“的确挺可怕。但是如果是劳伦斯的话，我觉得还算正常。毕竟他本身就不太正常。你不是跟他脑回路吻合度奇高吗？之前你没感觉出来？”
孙蒙瞪大眼睛：“我只是能领悟他那些奇葩的脑洞！但我不想成为脑洞中的一员啊！谁知道他是不是晚上没做好梦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就来求婚。说不定过几天看到一只猫很萌，就说那是他生的呢？”
“哈哈哈哈哈！”小圆圆实在是绷不住大笑了起来。
孙蒙赶紧捂住他的嘴。“你笑得会不会太嚣张了一些！留点儿面子好嘛！还有没有姐妹爱了！”
小圆圆把孙小萌的手推开，然后回答：“没有啊。我又不是女的。再说了，我笑点这么低，你说这个不就是故意让我笑的吗？”
“喂！我很烦了好吗！”孙小萌要气哭。
这时候张明从后面探头过来：“烦什么啊。你要是不喜欢他就给他提各种苛刻条件啊。”
孙蒙看着他：“馊主意！他要是都答应了我还真要嫁给他啊？”
张明笑道：“那就要看你提的有多苛刻了啊。如果上天摘月亮这样的事他都答应了，并且直接去参加太空训练，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嫁他的。”
孙蒙嘴角抽搐：“你还是闭嘴吧！我为什么会想到从你们嘴里听到好话！一群落井下石的家伙！”
文清远毕竟还是希望朋友得到好姻缘的。所以他拍了拍孙蒙的肩膀：“那这段日子你就正好想想呗。也让劳伦斯也冷静一下，万一他不是突然做梦梦到的脑洞呢。他这个人除了嘴碎脑洞太大之外，外貌家世还真挺好的。年纪是你比大得多了一些。不过这完全不是问题啊。你懂得。”
“不要随时随地秀好嘛！我现在并不想跟你们说话了。不要妨碍我睡觉！”真是心塞塞的。被脑洞达人莫名其妙求婚受了惊吓就算了，主动要求参加辛苦工作，老板还要秀恩爱来刺激人。这样的日子真心没法过了！
大概是多了这么多天的缓冲期，加上劳伦斯和孙蒙的事快速的分散了文清远的关注。回到剧组之后，他的状态恢复得非常快。倒是没被人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李老甚至夸他最近扮演登基之后的戏份时眼神多了沉稳和内敛。虽然文清远没有说，但他觉得这也算是碰巧了吧。
因为文清远剩下的都是室内戏，所以拍摄的难度要小了很多。加上他所剩戏份不多，李老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更快进入下一个角色的时间，所以把这余下来的戏份都集中在一起拍摄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今天拍摄的是文清远的最后一场戏。剧情是在电影的前半部分。女主乐华公主被陷害，当时还是太子的男二帮助自己的这位姐姐逃离皇宫。他所能相信的，就只有男主一人可以护姐姐周全。于是他将乐华公主交托给了男主。这也是男女主在边关躲避，后遇到一位隐士高人学习兵马战术的开始。
这是一场分离戏。尤其是对文清远和女主而言，他们的感情表现要比男主更丰富一些。公主的绝望和希望，太子的悲愤和担忧。两个人拍摄了整整一上午才把这段戏拍摄完成。李导宣布文清远的戏份儿杀青。
文清远嚷嚷这要请大家吃饭。男主邵龙提议：“那干脆咱们就去吃自助烧烤好了。不过李老您能行吗？”
李老哪里肯服老：“我怎么就不行了？今天我就让你们试试老爷子我的手艺！小远，你这就去订地方。不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烧烤高手，你们也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李勤略忧伤：“爷爷。您最好还是别吃熏烤的食品。”
李老瞪眼：“怎么回事儿就又别吃了？我一年也吃不上两回。你少扫兴我告诉你！不然不带你玩了！”
虽然这个“玩”其实就是带他孙子拍戏，但听起来真的特别孩子气。真是老小孩儿小小孩儿，把大家伙儿都给逗笑了。
文清远揽过李勤的肩膀，把人带远一点儿，小声告诉他：“你放心。我下午没事儿，亲自去给老爷子做点儿好吃又健康的。有了好吃的，烧烤还用放在心上吗？”
李勤笑了：“那真是拜托了。我爷爷说你做菜的手艺特别棒，还真就是有你做的他就能顾不上别的。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得麻烦你劝他少喝两口。我去说他就又得骂我。你要说他准听。你比我这亲孙子好使多了。”
文清远大笑：“大概我长得像乖孙子，你这样整天管着他的肯定就不乖了呗。行啦，反正咱们都是孙子，挨爷爷骂也是幸福的事儿。我想我亲爷爷骂我都没机会呢。”
李勤叹了口气：“我们不就是担心他身体嘛。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又不肯退休休息，要没有我整天跟着他在剧组，我爸妈和大伯大伯母他们得整天提心吊胆的。其实我们的意思，是他拍完《逐鹿》的电视剧就让他退休回家。不过我看悬。”
文清远也叹了口气：“这是老爷子毕生的追求嘛。等拍《逐鹿》的时候我们会带最好的医疗队，多少能让大家都安心。而且我跟你说，你要是真的让老爷子突然之间就什么都不做了。他说不准就真得不舒服了。”
李勤点头：“这个我道理我也懂。所以打算让他去当个客座教授，做个电影顾问之类的。诶对了，你们公司怎么样？要不要请我爷爷做顾问？”
文清远瞪大眼睛：“你说真的？如果真的话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那还哪儿有假的。我爷爷自从跟公司合同到期之后自己单干，到现在多少家公司都想请他，可我爷爷都没同意。你和秦霄是他唯一认可的，我想你们要是提出这个邀请，他肯定能干。”
“那我们可就朝这方面努力了啊！我现在就去给老爷子做好吃的。这事儿你可得多多美言啊！说起来，你干脆就签我们公司得了呗。那么多剧本随便挑，公司资金也不用愁。你要是跟我们签约了，老爷子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会做我们顾问啊！我看还是你先跟我们谈一下吧。怎么样啊小李导演？”
李勤没想到文清远还把自己给装进去。不过他倒是也早有这个念头：“我是没意见。只是得等我毕业的。不然我爷爷还得骂我耽误人。”
“哪儿能呢。我晚上就跟老爷子说。如果他同意，你就跟我们签约啊！”
“你这有强买强卖的嫌疑啊……”
“瞧你说的。我这叫近水楼台。哥这就去做好吃的啦，给你带份儿。等晚上聊！”说完，小圆圆乐颠颠儿的就跑了。如果今天能给公司招揽来李老和李勤，那以后他和秦霄可就如虎添翼啦！
第187章 咱们是很低调的
李老对于孙子签约笑源做导演这件事的确没有反对，非但没有反对，他还顺便答应下来以后可以做他们公司的顾问。不知道是不是李老爷子今天心情特别好，又或者是觉得孙子将来有一个好公司他心里踏实，总之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爷子还高歌了一曲，别说，虽然歌老了一点儿，但老爷子唱出来还颇有一番荡气回肠的味道。一听就是底气十足的。
文清远晚上给秦霄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
秦霄白天多少闹心事儿，晚上听到大宝贝的声音都能把那些烦恼抛到脑后：“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文清远笑道：“你也不是闲着没事儿，来机场干什么。被人拍到又得麻烦。我明天早上飞得早。回去就直接去公司。你明天在哪边儿？”
“还是我去接你吧。然后带你去两个地方。”
“嗯？去哪儿？”小圆圆很好奇。
秦霄却没打算告诉他：“说了就没惊喜了。所以还是别问了。”
小圆圆哼唧了两声：“你这样不厚道啊。那我这一宿睡不着怎么办？”
秦老板笑道：“那老公给你唱摇篮曲？”
“嘁！我稀罕哦！你不在家这半个来月你居然就搞了神神秘秘的惊喜。公司那边没什么事儿？嘉华和颂丰那边消停这么久？”其实比起这个他明天就会知道的惊喜，关于唐彤的事他更上心。这个人出现的方式就注定了他们这辈子会比上辈子交锋更直接，文清远十分担心秦霄会因为这个人影响心情。虽然他自己的心情也已经被破坏了。
秦霄叹了口气：“大事儿没有，小事儿不断。江锦卫视那边跟斐悠的合同附加条款唐彤签了。甚至还打电话到公司，想跟我亲自谈谈关于斐悠的事情。说什么以前是斐悠经纪人的问题，希望以后何以解除误会多多合作。被希哥给打发走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虽说不作死不是他们的风格，可风格这么多样性不怕被人打死？那他没对你围追堵截啊？以他的个性，既然想要见你，就一定会想尽手段。”上辈子这个人为了他们俩，也曾经这么努力的帮忙过，但同样的，他也获取了他们俩更多的隐私，得到了他心中想要的更大利益。对于这么一个熟悉性情的人，文清远没办法不做这个猜想。
“目前是没有。因为已经找人说动了范才。范才现在正在给他捣乱，所以顾不上我这边儿。周伟晨那边的情况雷子也做了一些手段。现在他也算是家宅不宁。”
“家宅不宁？这我很有兴趣。怎么个家宅不宁法？”
“雷子跟周伟晨老婆的娘家合作生意，在股市上又拉了他家一把。眼瞅着雷家要跟周伟晨老婆的娘家合作，周家的长辈们对这个儿媳孙媳自然就格外看重了。不过周伟晨他老婆何菲已经提出了离婚，并且要告周伟晨精神虐待。这事儿现在虽然还没闹到外面，可在小圈子里已经人尽皆知了。周家算是丢了大脸。周伟晨已经被揪回周家，并且他手下的所有生意都转交给他弟弟暂时打理了。我和雷子虽然跟他弟也没什么深交，但比起他这个倒霉的哥还是强多了。毕竟咱们不是跟周家做对，只要把周伟晨从斐悠身边弄走，他这边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说起来，这也是这半个多月最好的消息了。
文清远听完就笑了。“这个事儿办的妙啊！我就一直觉得，周伟晨他老婆跟他实在是太亏了。现在能离婚实在是太好了。不过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被娘家婆家当筹码一样来回撕扯，希望她这一次可以离婚成功，然后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所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吧。我听雷子说，何菲知道自己可以跟周伟晨离婚的时候，当时就一边儿笑一边儿哭。也的确是可怜。好了，不说这个，现在也已经晚了，你早点儿睡。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好吧。那你也早点睡啊。我都半个多月没见你了。我昨天做梦还梦到你探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