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
Minsense在周边酒吧里暗娼最多,二楼全部弄成包房,一来方便自己做生意,二来方便玩high了看对眼的客人。
今晚这场还没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游樱上楼一看,果然大半房门都亮着绿灯。
她扫了码,选了包夜那一项。屏幕上显示数据录入完成,她把下面那个小袋子里的房卡抽出贴着门把,房门滴的一声打开,室内情趣用具一应俱全。
不需要核对身份就可以入住,自由和危险并存。
游樱拉着他进门,手从他小臂滑到手腕,然后和他交握。
游樱这才明白为什么路冰鸾刚才露出淫笑。
他的手指实在是太长了。
游樱本身个高,被女孩们抓着手比大小往往会胜出,就算是跟男人比,也从来没见过能比她长了大约两个指节的人。
路冰鸾这个狗女人,成天说自己近视,看男人的时候仿佛双眼1.5,精得很。
她一下有些腿软。
甄洛被女人压在门板上,他垂眼,把饱满胸脯收入眼中。
她脸上的黑蕾丝面具应该是在门童那随手拿的,混入人群中毫无障碍。
挡住面容之后,只有身体能作为性交易的筹码。
她应当是整个酒吧里最昂贵的。
游樱伸手摸到他面具边沿,他道:“不摘。”
他的声音......
泠泠山泉。
游樱想到这四个字。
相比来酒吧寻欢作乐,他更像教训别人玩物丧志的清冷小公子。
游樱性趣去了十分之三。
她道:“你能不能尽量不说话?”
这个要求倒是少见。
甄洛道:“嗯。”
她捏住他下巴,仰头要去吻他。他略一扬头,轻易把她挣开。
游樱道:“不接吻?”
“刚刚试纸测过了,没有传染病。”
她在家里呆久了,一下回到野生环境,不如以前谨慎,路冰鸾倒是记得塞了她一盒四项试纸。
“那你是不喜欢?”
“嗯。”
游樱并不执着于这些,只要她能获得高潮就可以。她沿男人的唇角往下亲,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现在已经被其他男人养刁了胃口,一定要拥有亲吻与爱抚。
男人已经勃起,那一团鼓起的大小不会让注意到他手指长度的人失望,游樱忍痛割爱:“你要是不能接受,那就算了。我有个小姐妹,比我好多了,就是刚刚坐我......”
他扣住她后脑,不再躲。
游樱没设防,舌尖钻进她口腔轻而易举。他舌根挤压了下层空间,舌尖挑起,连上层也插入。他含住她唇瓣,双唇左右交错着一丝丝撤走,像是留恋,但快到边缘时又极快地松口,让人无法挽留。他偏过头,换了个角度重复这动作,然而就算已经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还是无法做出反击。
她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手探进裙摆,摸到一块软滑的布料,手指轻轻按压出女人遮蔽下体的细长条形状。他从会阴处往前,力道渐小,花珠在顶端,最敏感处反而感受最微,他不再往后,摸到那一点后逡巡搔弄,直到湿意隐隐透过内衬。
腰侧拉链拉到一半,布料和身体紧密贴合,他艰难创造出缝隙,指尖终于触碰到圆润曲线另一端。他张开手掌,臀肉从指缝冒出,弹性极佳,他没忍住,用力抓着往上提。
“唔——!”
呻吟尽数被男人堵在口中。
两根手指把丁字裤中间段搓成细长的一条,挑到一边,夹在肥厚的阴唇间。她因为漫长的、隔靴搔痒的前戏得到了充分的性唤起,小豆子充血冒出,不用费力寻找就可以捏住全部。他中指竖起,来回拨动着顶端,指甲盖偶尔刮擦到,都会让游樱浑身一颤;其余四指弯曲成叩门的姿势,横亘阴部,指节和指尖按住不同的点,晃动起来。
操。
游樱爽到想骂人。
他好像每根手指神经都是独立的,不然为什么可以一只手能给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了,在他点石成金的魔力下,他碰触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
......
甄洛知道公司里的人最常用哪两个字评价他。
禁欲。
不仅是色欲,食欲、权力欲、倾诉欲等等,他通通都没有。
你可以在凌晨三点叫他去公司处理纰漏,但绝对约不到他一起共进午餐。
他只狂热于工作,对其它任何一切都不关心。
但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欲望多得可怕。
他只是太忙了,在学校时忙于读书,毕业后忙于工作,他在忙碌里学会把欲望压缩,等有机会解决再通通释放。
太子在国外读书时不依靠父母自己创业成功,这事有好有坏——他能更好的理解一些事情其中关窍,但仍然会用运营小公司的惯性思维去思考问题。傅家夫妻有意把云宏帝国交给太子,于是甄洛这早就培养好的伴读就要事无巨细的辅佐。
傅太子归国将近半年,他也忍了半年了。
中青两代权力交接平稳,傅太子又以权谋私,搞定了心心念念的小情人,事业情场双丰收,终于记起来体恤马前卒,难得让他喘口气。
欲望在骨髓里蓬勃涨大,随血液流窜,忍到顶峰反而不那么焦灼,他甚至有闲心欣赏她高潮时的样子。
女人小腹抽动,臀部耸动着磨他的性器;舌头也没了力气,不再跟他较劲;眼睛闭起,睫毛根部泪珠闪动,再睁开眼睛时,果然两汪水润。
她裙子湿透,连带着他裤子也被洇湿,游樱趴在他怀里,吻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她两只手勾上他肩膀,嘴唇挪到他脖颈。
男人说:“明天要上班。”
她会意,不留下印记。
游樱短时间内不敢再和他接吻——她总算知道他的拒绝不是不喜,而是段位太高,杀招殿后。如果她真毫无经验,这会早晕厥过去,无法让他获得回报。
男人托着她膝弯把她抱起,游樱选取一个相对老实的回应,她用犬齿轻轻叼起他耳垂:“肏我。”
下一秒她被摔到床上。
男人按住皮带扣,问她:“你多少一晚。”
他以为我是......
游樱失笑。
但这不过露水情缘,她懒得解释。
她浑身雪白,脚趾也是。酒红色指甲抵上金属,细嫩足跟在性器上来回滑动,轻而又轻,就像他之前对她做的那样。
她支着身子,长腿伸出,口红被他吻得超出边界,她笑:“看你能力。”
他也笑起来:“那你是要赔本了。”
女人跪在床上,身体折叠,膝盖顶着乳房,双手被缚在身后,臀部高高抬起。
充当安全裤的内衬被他撕坏,肉缝迫不及待含住他指尖。
欲望没有消退,只是蛰伏,这会被她勾的冒了头,来势汹汹。
他的性爱是回合制,她爽完以后轮到他,他不再使用技巧去讨好女人,只顾自己愉悦。
背后位进得极深,穴口被撑开绷圆,箍住性器根部,那儿挂着两个圆球样的囊袋,温度是全身最低,性器被完全吞没时与她细嫩皮肤贴合,女人僵住,任何细微动作都没有,好像连呼吸都停滞。
他深深吸一口气,按住她胯骨,开始缓慢地抽插。
女人却忽然挣扎起来,她身体扭动,完全打乱他频率。
他憋了许久终于能发泄,又突生这种波折,心下不满,扬手打上她臀部。
她又不动了。
一瞬后动作更加激烈。
甄洛觉得这样很没必要,明明已经谈好,却搞得像强奸,实在坏兴致。又看她雪白皮肤上立刻泛起红印,有些过意不去,他动作放轻把印痕揉开,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情欲如蛛网,把他周身清冷缠住同化,听起来比刚才顺耳多了。
游樱不是反悔,只是太累了。
她上半身仅靠肩膀和头支撑,还要承接他自上而来的重量,感觉就是来测试床垫能陷多深的。
她努力偏过头,“你撒开我。”
“嗯?”
“不要绑手腕。我撑不住。”
说到最后隐隐有哭腔。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就知道是花丛老手的女人像个喜欢吃糖的小孩,索要宠爱又会撒娇。
她手腕上也被他抓出指印,刚松开时她还有些不适应,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腕骨才又重新趴回去。
以防再出意外,甄洛问:“好了么。”
她额头枕着手臂,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这才重新插入。
湿热甬道被一点点开拓,他恰好停在她能承受的上限。
多一分迈入痛苦,少一分则到达不了无法描述、唯有自己能感知的临界点。
介于虚实之间的微妙边缘感。
身体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被填满。
仍然心痒。
如果不是偶然遇见,她真会以为这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
不想只用一次,想多用……
但是……家里……
他们……
女人忽然绞紧他。
她小腹抽搐,臀部颤动着,虽然无意且不可控,但自发替他完成十几次小幅度抽插。
雪白脊背透出粉红色,有汗液渗出,他掌下皮肤变得滚烫。
突现的羞愧使她有种负罪感,然而这负罪感使她格外兴奋,进而更加羞愧。
身体刺激灵魂,灵魂带动身体。
她一边谴责自己,一边高潮。
甄洛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给他反馈——他取消掉所有能让女人联想的爱抚与蜜语,只单纯抽插,为的就是让她能长时间做他的容器。
但她看起来又不像是装的。
暗娼从敷衍了事到真心享受,不过短短半年时间。
职业道德水平提高如此之快,让他忍不住想看看是谁做的入职培训。
游樱脊背坍下去,整个人缩成一团抖动着,她呼出的气被手臂圈住,渐渐地让她觉得有些闷。
她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撑着床铺翻过身。
粗长的性器被V型打开的拉链完全圈住。
他还硬着。
游樱感觉有点愧疚,说好一人一次,她今天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一双长腿盘上男人的腰,他被她勾到身边,性器抵住穴口,顺畅进入。她高潮过一次,应该没有那么敏感,却还是不自觉挺身抬臀,希望能吞入更多。
这让她更加明确对这个男人的渴求程度。
游樱一手拽住他领带末端,一手绕到他背后抱他肩膀,使他俯身贴到自己怀里。
他只解了皮带,外套上挂着的铜制徽章戳上皮肤,凉得她打了个哆嗦。他面具夸大棱角,边缘锋利,鼻头被做成尖尖一个角,刚进门时他仰头,后来接吻时又是游樱被迫提高,他平视。但现在两人是上下位的姿势,游樱鼻翼处猝不及防被顶了一个坑。
她面罩柔软,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劣质的蕾丝摩擦脸颊,高潮时的泪水无法顺利淌下去,被捂在面罩里面,又闷又痒。游樱索性把面罩拿掉,脸部接触到空气就已经舒服很多,她轻轻按住脸上红痒的地方揉了揉,很快就没有不适感。
游樱怕再被他面具暗算,推着他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
只有在游樱推他面具时才有反应。
游樱解释道:“戳着疼,我就往上推推。不拿掉。”
看得出来他并不信任她,脑袋死死抵住床单,不让她有任何机会碰到绑带。
这大哥绝了,她从没见过心和下面一样硬的人。
游樱没吸取钟毓那个前车之鉴,她觉得须北常驻人口一千多万,哪能出门就碰见认识她的人呢。
之前她在须大完成胖妹大改造的时候,基本人人看见她都会走神。而他不愿意暴露身份的举动,这种事在找艳遇的酒吧里多了去了,更别提这男人以为自己在嫖娼,情有可原。她相当尊重别人隐私,没病就行。
游樱在甄洛的不抵抗下终于完成女上位,决定大振雌风,要叫他刮目相看,让他知道自己之前只是一时不察,并不是弱鸡。
女人双腿分在他身侧,膝盖抵着床单,阴毛挡住交合光景,花珠随她摆臀动作不时磨过腰带。她乳晕小小一团粉色,点在乳肉上方位置,下围鼓胀,欲坠不坠,极为漂亮。
甄洛过目不忘,她摘下面罩那一刻就已经认出人来。
她是故意的吗?她有什么企图?诸如此类的问题在脑子里飞快转过,他企图回溯两人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细节,她又不知死活地要吻他。
她俯身贴过来,顿时他视线被一对仙树蟠桃占据,粉色尖尖旁有五道红印,是他完全包裹收紧后留下的指痕。她小腹的川字腹肌不是做样子,随心控制臀部如何摆动,只是无论怎么动作,穴肉都把他性器缠得死紧。他不是经验匮乏的毛头小子,仍然无法分神。
她是怎么接近他的?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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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有话说:恭喜甄洛达成【比老板还先睡到小情人】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