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吗
游樱发现钟毓真正做到了宾至如归这四个字,进门之前从来不敲。
她乳头上罩着小圆球,穴里插着带口交功能的震动棒,搅得她大腿都被水液濡湿。考试的时候清心寡欲,一考完就回了家,游樱实在是有些想念男人的身体。
搞钟毓是不可能搞的,只能自己动手才能缓解一下这样子。
钟毓进来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关,好在遥控器就放在枕头边,她翻了个身,把遥控器压在手掌下。
钟毓走到床头,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她床边,小声道:“樱樱?”
游樱一动也不敢动,眼皮感受到柔和光线,被刺激地颤了颤。
钟毓把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塞进毯子里,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的东西。
这个东西上面只有加减号和一块小屏,钟毓拿起来按了一下。
游樱买的是静音版,但房间内非常安静,谁都没有忽略掉那突然加大的嗡嗡声。
她眉头紧皱,面色潮红,床单都被她抓皱,乳尖的位置把毯子顶出非常大的弧度。
钟毓隐隐约约知道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原本想放下东西就走,这会却改了主意。他手强行插入游樱脊背和靠枕的缝隙,单手撑着她。
她身上多了什么东西,肢体因为情动是什么样的形状,钟毓看得一清二楚。
他把游樱扶起来,牛奶杯抵在她唇边,温柔道:“樱樱,喝一点儿吧,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他知道她是清醒的,他不愿再故作距离。
橡胶棒被她穴肉含的滚烫,更加猛烈地震荡着,三条柔软的硅胶小舌头接替着拨弄花珠,那一小块地方就像是独立于她身体,直接连接到了快感神经,她倚在钟毓怀里,手臂感受着男人的胸腹线条,似有若无的闻到一股皂角粉的清香。
她越抗拒他,就越能清晰感受自己的欲望。
她不自觉地抓住钟毓手臂,腿脚并起来磨蹭,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快感,让她还能理智一些。
螺旋波点小幅度击打着肉壁,钝器这头抵着床单,那头顶着软肉,入得更深。
她在钟毓的怀里高潮了。
毯子滑到腰腹,两颗粉色圆球露了出来,钟毓把它们从她乳头上剥离时,透明薄层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的手很大,手臂绕过她腰身,托起半球,合拢后能包裹住全部。修长手指捏住红肿乳头,夹在指骨之间。
钟毓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她枕在他颈窝,偏头看过去。
他指甲修剪整齐,是健康的肉粉色,白皙指肉旁是深墨绿色衬衫,他按住黑扣,单手还不太熟练,慢慢磨着布料解开。她长发覆在他胸前,盖住下面几颗扣子,他解了两颗停手,转而去理她的头发。
他眼皮垂下,专注地看着她的长发,顺势把她毯子解开,手伸进她腿间,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他握住圆柄,慢慢抽离出来。
他似乎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从雪白肌肤下泛起羞红来。
游樱下意识拒绝道:“不......”
黑色按摩棒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弯曲的、拐过来的一小截上有三条柔软的舌状物,另一端比他的中指还要长,在他手上“嗡嗡”地震着。
“不...行吗?”他看着这东西,也有点质疑自己了。
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同时给游樱三个人口交的感觉,这东西只要不断电就不会停,他最多一个小时就要休息一会儿,这样看起来,还真的是比不过。
也许是因为常年呆在实验室,他跟游樱差不多白,胸肌鼓起一点,乳头是非常粉嫩的粉红色。锁骨和胸肌形状都很漂亮。
游樱就像个老色鬼,控制不住往他敞开的那一点点领口里看。
欲说还休、若隐若现,单纯、生涩最能勾起人的破坏欲。
第一次、最初者,打碎天真,残酷破坏,在和性挂钩时拥有最直观的表现。
钟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但他这样表现出来了。
游樱实在是无法抗拒。
“行,行。”
她解裤腰带倒是很熟练,钟毓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就钻进内裤里,握住他性器,大致摸准位置后,手掌托着囊袋,手指按着侧棱交错撸了几下。
他竟然就射了。
断断续续持续地时间极长,味道也很大,有一股浓重的腥味。
游樱一下子清醒,她收回手在他衬衫上擦了擦,撅着屁股去找被丢到旁边的按摩棒。
“你秒射?”
钟毓刚看到她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的报道,下定决心也要和她扯上那么一点关系,这会羞愧地头都要埋进裤裆里,他简直要恨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耳朵根红透,委委屈屈地说道:“不、不是的,我是太久、太久没......”
好,忙,可以理解。
游樱重新坐回去,决定信他一回。
钟毓紧张地要死,一心想要表现,越着急越刻意,越不行。大兄弟软趴趴地耷拉在那,他是真的要哭了。
他不举也不太可能,把她抱起来的时候举得可高了。
游樱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她跨坐在钟毓身上,把他压向那一堆云朵样的靠枕里,捧着他的脸,柔柔吻了下他的唇瓣:“不急。”
她手攀在他脖颈上,掌纹印着他动脉,细细舔咬他唇瓣,舌尖挑着他舌头,似有若无地吮着。另一只手解开他衣扣,恶趣味的留了最后三颗没解。
被限制探索区域的身体,更能引起人的欲望。
膝盖顶着他腰,脚趾蹭进他大腿下,感受坚实肌理,花穴水淋淋地压着他性器,已经把内裤染湿。
钟毓非常聪明,不要游樱多教,立刻就学习的透彻。他包住白嫩嫩的大桃子颠上颠下地揉搓,硬硬的乳头在他掌中滑动。
她的腰在翘臀丰乳映照之下显得极为纤细,并不是那种瘦的皮包骨的类型,钟毓手搭在她胯上一寸寸往上,摸到肋骨时,手掌边托了一层滑腻的肌肤。他用指尖捏起来摩挲。
游樱埋首在他颈窝,沿着锁骨咬出一条明晰的红线。
游樱察觉到他身体变化,立刻停止做前戏,喜滋滋地伸手去拿床边柜子里的安全套。穴口缓慢吞入性器,完全被撑开的那一刻,游樱感动的都要哭了。
钟毓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看她趴在自己怀里不动了,有些忐忑地拍拍她的背:“是不是我、我,你不太满意?”
游樱缓了缓,下巴抵在他胸口,抬眼看他。
钟毓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因为他的学识谈吐,总会不自觉地就让人有一种距离感。从他的同学身上就可以看出来,同样都是好久不见,对曾经有嫌隙的同学都能有十分热络,对钟毓就只有五分。他们毕业五六年,相处之间还是下意识的、冷淡的尊重,可想而知钟毓的高中时期是什么样情形。
他额发湿透,和她挨着的地方都出了一层汗,手法也非常、非常的生涩。
这种可远观不敢亵玩的学神,该不会......
游樱决定问清楚:“你以前做过吗?”
“有,有的。”
回答的结结巴巴,就算有也不多。游樱很怕跟这种看起来就很容易认真的类型扯上关系。
“可以做爱不代表互相喜欢,你明白吧?”
钟毓一腔柔情,满心缠绵,被她一句话打得粉碎。但想也知道,她如果真的很在意这些,又怎么会在和别的男人有牵扯的时候,同意和他发生关系。
钟毓没认为自己优秀到可以让别人一见面就打破底线的程度。
虽然有很多理由说服自己,但他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游樱无奈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她膝盖抵着床单,要爬起来。
“没有不行。”
钟毓掐住她腰,把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上。他没有什么技巧,性器滚烫到可以忽略那一层薄膜,直直捅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