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微h)
阳水县回来后,于露在旅馆做太多次,对这事反倒不那么贪,半夜被杨峥抱着,他对她占有欲似乎比以往浓烈了些,倒显得没人前那般冷淡。
杨峥睡觉不让她穿衣服,大手放她乳房上。
他喜欢她的乳房,像能给他带来某种安全感。早上起来,往往是杨峥欲望最强的时候,于露要去上学,他往往不做,揉着她的乳,亲她的胸口,一点点亲上来,吻到唇上来,将津液渡到她嘴里。
周末早上,一场性事过后,卧室满是气味,于露瘫在床上休息,看杨峥开完窗回来坐床头套裤衩,手臂碰到绿萝垂软下来的枝条,轻轻划动,连背影显得温柔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他肩膀,用乳房蹭他后背,“去哪?”
“洗澡。”杨峥把她抱到腿上来,握住一侧挺翘的乳房,指腹揉过的地方,还印着暧昧的牙印,他低头亲她嘴唇,声音低沉含混,“一起?”
“不要,太累了,”于露发懒,性事过后总赖在床上,杨峥抱她去浴室,她还怪他吵了她的美梦,这会她瘫在床上刷手机,看到李敏发的一条状态,挑了下眉梢,往浴室一瞧,男人身形映在门上,拢着天光,是一道挺拔的侧影。
于露倚在他身后的墙边,把手机递过去,杨峥正在剃胡须,目光凝在镜面前,顺便扫了一眼,嗯了声,说挺好的。
杨峥声音平平无波,是听不出什么的。他跟李敏好了俩年,就算养小狗小猫也有感情,不该轻易割舍,不然成什么了,于露像替李敏唏嘘起来,从镜子里看他,笑盈盈道:“前女友找了,哥你什么时候?”
杨峥像感兴趣,瞥她一眼,泡沫里唇角勾着一点笑,“要看你什么时候介绍?”
于露脸色微变,杨峥把人拽到跟前,长长的睫毛下,乌黑的眼睛里笑意隐隐,故意逗她,“生气了?幼不幼稚?”
于露最讨厌别人说她幼稚,没长大的孩子,尤其从杨峥嘴里吐出来,她更不接受,当下扭头就走,杨峥拉着她,脸蹭过来,下巴上带着白色泡沫,像奶油一样粘,“说你还不承认?”
他异常轻柔的语气贴到她耳朵,泛起微微的痒,于露身体发软,心头那股无名气消散,她慌乱逃,杨峥抵在她两腿之间,捧着她的脸亲起来,于露思绪被他亲乱了。
等恋恋不舍分开来,二人脸颊,下巴沾满泡沫,于露拿手揉他胯间的东西,小手柔软无骨,像娇嫩的花枝攀附在狰狞的巨物上,杨峥情动意发,正抱她回卧室,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
手机落在褶皱的被子里,于露下意识扫了一眼,杨峥已经看到,叫她拿手机,她说,“不要,我又不是你老婆,老盯你的梢。”
杨峥还不知道她最爱耍小性子,不接才要命,拍拍她屁股,“听话。”
于露装作不情不愿接了,声音一贯的绵绵,“我哥在洗澡,有什么事?”
小王想不到是杨峥他妹妹接的,似喜了下,嗓子响亮几个度,“也没啥事,就是我这有个局,这不缺人,杨哥有没有时间?”
于露闻言扫了杨峥一眼,他正握着她脚掌,低头在给她剪脚趾甲,长睫垂在眼下根根分明,眼睛里更黑了,他冲了澡,皮肤白到发光,嘴唇红润润的,比女生还俊俏。
于露心里轻轻一动,拿脚尖轻轻踹他脸一脚,朝那边笑道:“什么局啊,我有空,能来不?”
小王能来,“杨哥在就好了,这不待会有两个女孩正好过来,介绍给杨哥认识一下。”
杨铮一听心想完了,就见于露冲他冷笑,却对电话里甜甜的甚至发嗲,“知道啦,等我哥洗完澡,我跟他说,你们先玩,有时间过来。”
杨峥看着她目光发沉,唇角抿得平直,那边小王还不知情,怕她不过来,赶紧补了一句,“那你一定……”
嘟嘟几响,电话直接挂断。
小王哪里会想到,这边兄妹两人又搞在一起。
杨峥躺在床上,于露坐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屁股微抬,正握住紫红色的阳具对准湿烂的肉洞,慢吞吞坐下去。
男人性器大,要一起吃下去不容易。
于露想要慢慢来,下体刚含了肿大的龟头,猛地被男人抓住两只白嫩,定着力,精健的腰腹往上一挺,肉洞把阳具整个吃了进去。
“嗯!”一下子含的深,于露吃不住,身体歪倒,却正被杨峥抓着乳房,倒不下来,下体又被冲撞厉害,杨峥舔她的乳,眼里发红,一言不发。
于露知道他心病,屁股随着阳具往上顶弄的姿势剧烈起伏,臀肉颤巍巍,像两瓣浇了奶汁的豆腐,“不要生气啦,嗯嗯逗你玩啦,轻点,要死啦。”
她说得轻巧,杨峥抓着于露的屁股,被把她连扭过来亲,舌头勾到一块,半天分不开,于露意乱情欲,咻咻呼吸,杨峥趁机狠狠咬了她一口,唇上沾血,叫她长记性。
于露没有发现不对劲,直到有天忽然惊觉这个月推迟了,她瞒着杨峥,从药店买了验孕棒来测。
所幸结果是好的,她没怀孕。
于露长长松了一口气,虽是这么想着,却有一股心悸盘旋心头。
她没能忘掉那个流掉的孩子。
那是她第一次打胎,说来可笑,她怀了沈均春的种,她还是个孩子,凭什么生下来,沈均春这男人占有欲极强,她去偷偷流掉的事被他发现,从此两人有了裂缝,到最后闹掰。
她对沈均春没有感情,但对这个小小甚至未成形的孩子,总有着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愧疚。
听到外面动静,似乎杨峥回来,于露收回思绪,把验孕棒塞到垃圾袋里,打了结,明早下楼扔。
第二天她起来晚了,垃圾早让杨峥扔下楼,想着袋子大街,他应当不会发现,就算发生又如何,她没怀孕,改变不了什么事。
于露这样安慰自己,这事渐渐被她抛在脑后,有惊无险一场,在性事上多了几分小心。
但她有所不知,一直以来,杨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连他都暗暗厌恶自己,却没法停手。
每月到了规定时间,他会去翻翻垃圾桶里皱巴巴的草纸,看上面沾没沾血。
于露现在念书,自己还是个孩子,又能对未来做出什么保证,却在性事上肆无忌惮,大多数时候他要退出来射,她腿夹得紧紧的,满脸潮红地央他,“别出去了,你这样抱着我睡。”但杨峥执意射在外面,她不满足,闹别扭发火,非得让他顺着她才行。
这天杨峥翻到了一根验孕棒。
于露当然没怀孕。
她真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享受性爱带来的颤栗,不顾后果。
那阵子,于露明显感受到杨峥有意减少房事,她不乐意,非磨着他,像妖精一样,把大门关上,在家里脱光了衣服,只剩文胸内裤,拉着杨峥的手要他摸。
杨峥却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身上拎起来,给扔到了隔壁。
随后,他把她被子枕头也扔过来。
于露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眼里冒火,“杨峥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