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个月以前，秦啸恒还是地阶修为，就在今晚，他已然成为了练气两层的修士，弹丸之地？聂远，你去弹丸之地找一个这等天才人物我看看？”
聂远惊诧了一瞬，不过这秦家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既没利益，又没过节，所以听到秦啸恒如此进步神速，也只是惊讶了一下，羡慕有之，嫉妒却是没有的。毕竟这个世界的传奇太多，好与坏，那都是别人的命。
见聂远的表情，司空满是鄙夷：“明明拥有大好资源，即便天赋不如何，好歹也要争取一下，你跟秦啸恒比起来，天赋可以说是相当卓越了，他都能如此，你偏偏自甘堕落，贪图享乐，朽木不可雕！”
聂远对司空的话丝毫不以为意：“人生短暂，本就天赋一般，再如何竭心尽力的去争夺，也就那样了，与其辛辛苦苦一生，不如短暂享受百年，你看看你，司空家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你真正快乐的日子却过过几天？哪天不是修炼再修炼，不是你争我夺就是背地里算计，可曾真的快乐过？人呐，何必那么看不开呢，普通人自有普通人的乐趣！”
“说白了不过就是不思进取，尽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聂远也不再跟司空争辩，一心醉于武道之人，哪里会懂花花世界的快乐。他跟司空正阳本来就是两种人。司空正阳天赋卓绝，从小备受关注，也正是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太多压力太大，让他不得不时刻鞭策自己。如此马不停蹄的人生，岂是一个累字足以形容的。
而他，从小天赋一般，属于下下灵根，堪堪可以修炼而已。耗费众多资源都不见得能有所成就，从被测出天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家族放弃的存在。
聂远也不怪谁，哪怕就是放弃他的父母，他都丝毫不怪不怨，为了不浪费家族物资，不在父母面前碍眼，不想看到父母骄傲的看着他的兄弟对他却是满目失望，所以直接来到了小中天。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面对如此不公，就算天赋所限，估计也会想要逆天改命。然而聂远就是这么一个得过且过或者说没心没肺的人，所以纵然两家敌对，他跟司空也能算得上是关系不错朋友。虽然不是那种生死相交的朋友，但好歹，在这种回不去大中天的情况下，他会来找聂远。
聂远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也没有人对他抱有期待，他自己辛苦又是何必。长生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致命吸引力的。
“所以你这身伤，是秦啸恒弄的？你身份不是隐瞒的挺好的吗？”
司空面露凝重：“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尊者以上的人物来到小中天了？”
虽然小中天充其量不过是两千多年的历史，但也不乏有些佼佼者进入了大中天，所以司空怀疑，那个人就是秦家的先辈，否则那等哪怕是放眼大中天都会引起骚动的宝贝，会那么随意的送给一个人级武者，甚至在这种元气稀薄的环境下，帮人一口气冲击到练气两层？
聂远摇了摇头：“并未听说，而且，能够达到尊者级别的，也不可能跟这小中天的人有什么牵扯，正阳，你也太草木皆兵了，说不定人家是有什么机缘呢？”
尊者级别的人物在大中天不多，但也不算少，万人还是有的。但那都是潜心修炼，闭个关动辄都上百年的老家伙。小中天有人类生存也不过两千多年，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呢。
“不是我多想，而是我跟那人交过手，那人的一个眼神，我觉得比我家老祖宗都要可怕，绝对已经是筑基期修士了，甚至更高。”
聂远忍不住一个见鬼的表情：“你怎么惹上了这种人？你脑子灌了水吗？这种等级的存在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就是司空家老祖宗恐怕都惹不起！你当心给司空家招来灭门的灾祸！”
司空沉默，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是当时能让他突破的东西就在眼前，哪里还能顾及太多。他想要突破，想的太久太久了。
聂远叹了口气：“你先好好养伤吧，不要再在小中天出现了，等到伤好，赶紧回大中天去，从此低调做人，说不定还能免此一劫。”
司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脸色也跟着大变。聂远见他整个有些失态，皱眉问道：“怎么了？你一副见鬼的模样？”
“肖家长老选定的水木灵根血脉，其中有一个是莫渝天，莫渝天是莫筠的哥哥，而我之前对莫筠下手却不知为何没有成功，想要再次动手，又担心秦啸恒日后知道莫筠是我杀的，所以挑拨莫渝天，说莫筠同样具有水木灵根，而肖长老，只会带走一人。”
聂远有些不太明白：“莫筠是谁？”
司空有些咬牙切齿：“秦啸恒的心上人！”
“哦～～”聂远一副了然，随即露出些许鄙夷：“你连一个小朋友都争不过，还暗地里算计，这就是你所谓的追求大道之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司空正阳，有些事情可以为之，有些事做了却会令人不齿！这就是你世家作风？”
“我怎么了！我看中的人，就必须得是我的！就算他心有所属，我也要他彻底死心！”
聂远讽刺道：“那被你看中的人，可真是不幸！”
这话，竟然跟秦啸恒说过的吻合了。司空气的发抖，一时压抑不住，居然咳出了些许血丝，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口，胸前染上一点殷红。
双目有些狰狞的看向聂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管我做的有多么不耻，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又如何？也总好过你什么都不做！你确实够世家之风，不争而弃，真是大度的君子！”
聂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司空正阳也就这么点事能够挤兑自己了，每次都紧抓不放，要不是收了他的夺魂铃，真恨不得将人丢出去！
原本打算阻止莫渝天的司空，顿时什么都不想做了。既然被他看中是不幸，那就不幸彻底好了！
第65章 占有前辈
莫筠暗自留意着司空，对于他跟聂远的谈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看来大中天来了不少人，这个聂远，还有那位肖长老，除此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人。至于水木灵根，还真被司空说中了，他就是水木灵根，不过是后来吞噬掉了驳杂的灵根，成为水天灵根而已。
不过他很好奇，那位肖长老，寻找水木灵根血脉干什么？如果要收徒，那为什么不直接带走还要等几年。而且莫筠已经可以确定，上一世的死亡，里面绝对有莫渝天和司空的手笔，那展杰修在其中，是否也有参与？
总之，这些参与者，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在莫筠一边留意着司空那边的动静一边在剧组安心拍戏时，秦家宴会那晚引起的后续反应，爆发了。
那一晚，众人都知道秦家背后有个极为厉害的强者靠山，那是超越了天阶存在的大强者。那一晚，众人也知道了秦家有个极为厉害的仇敌，那也是超越了天阶存在的人物。
天阶，在z星众人心中绝对是最强的，哪怕明知天阶之上，一定还有更厉害的存在，但从未见过。而且能够到达天阶这个等级，就足以令全世界仰望了。可是秦家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触到了更高的级别。那种突然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转变，让很多人都一时无法接受。
当晚众人虽然都离开了秦家，但却一直在外围徘徊。既然有强敌来袭，这一战绝对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大家都隐在暗处观望。要么秦家在这一晚彻底湮灭在历史河流中，要么秦家彻底崛起。
而随后秦家庄园内发生的动静也证实了他们的想法，甚至躲在远处的众人，都能感觉到那凌厉的剑气。虽然他们不知道在跟那个强敌对战的究竟是谁，但也无法不令他们动容。
原来如今的秦家，已经到了这般高度。
最最意外的则是戈登家家主，自从秦家成为z星四大家族之首以后，戈登家一直心有不顺。奈何对方兵力强大，又十分得人心，任何算计都必须暗地里来。近百年来，一直视秦家为最大对手。
好不容易重伤一次秦家，眼见就能取而代之了，秦家却突然一夜之间崛起。这也就算了，大不了再次回到之前分庭抗礼的平衡之中。可是此刻却突然发现，秦家已经走太远了，远到似乎足以超脱z星的束缚了。
就像是戈登家仍旧在红尘中挣扎，而秦家，已经超然于外了。一直视为终身对手，不断鞭策自己想要超越的存在，突然间发现，那人已经走得太远太远，远到已经无力去追的程度时，这份冲击，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强烈。
一夜苦苦的等候总算是过去，而秦家，也没有在有心人的希望之下灭亡，甚至可以说一点损伤都没有。那远道而来的四位天阶，居然也继续留在秦家不愿离去。众人对秦家的实力再次有了估量，一时间拜帖纷纷而至，让秦家一直以来的交际官秦伟博忙的脚不点地。
那些交际应酬的事情自然不会烦到老爷子哪里去，眼见强敌退去，孙子安好，老爷子这才取出灵泉酒，在众人眼馋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饮用了一小杯。
丰让等人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可是却也不敢贸然入口，毕竟光是酒香中散发出来的精纯能量气息就无比庞大。要是这个量把握不好，甚至有爆体的危险。
一杯辛辣的烈酒入喉，还没来得及感受极品酒水的香醇美味，一股灵气如游蛇般，自发在体内游走，带动着内里不断循环，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绕行了身体无数圈。这等修炼速度可谓是惊悚之极！
见秦思远睁开了双眼，众人连忙出声询问：“如何，酒中的能量，能够承受吗？”
秦思远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惜啊，这等神酒，一个月怕是也只能承受一杯，多则纯属浪费！”
不等他人反应，倒出一杯酒递给秦啸恒：“你如今的修为超越我太多，你试试看，其中的能量，你需要耗时多久能全部吸收？”
秦啸恒接过酒杯，一仰头倒入口里，还没感受到味道酒水就没了。灵力急速的开始运行，而秦啸恒不像老爷子那般被动，而是根据心法，自主吸收起来。
与司空的那场战斗也是给秦啸恒带来极大的好处，一般修士，练气期多半都是不断的吸收天地灵气，不断的积累压缩，用来一层层突破到更高修为。像秦啸恒这般，体内灵气都没聚满，就毫无保留的全部释放，无形中给经脉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而莫筠随后又用灵药修复，破而后立，不止让秦啸恒的经脉强劲了几分，甚至还拓宽了一丝。虽然只是一丝，但那也是极为难能可贵的。这一丝的变化，足以让他在同期修为的对手中，赢面更多一分。
现如今秦啸恒灵力耗尽，正是需要大量填补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用莫筠给的灵石修炼，就被老爷子叫过来试验酒水。一杯灵酒下肚，犹如蛟龙入海一般，那灵气在体内游走的如鱼得水。
秦啸恒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酒杯，要是多一点就好了。不过他知道，这灵酒对爷爷更有用。他可以通过灵石吸收灵气，但爷爷却不能，灵石中的灵气远不是灵珠能比的，直接吸收弊大于益，反倒是可以通过灵酒来吸收一些。
“我吸收完，差不多十到半个月左右。”
秦思远沉思片刻后点点头：“既然你能吸收的如此之快，这酒你都拿去，你的实力提升了，我秦家，才有繁盛的希望！”
“不，爷爷，这是前辈送给您的，这酒您喝绝对比我喝效用要大得多，而且，我有前辈给的东西修炼。”因为还有外人在场，秦啸恒并没有说的太过详细。
秦思远还是有些不舍自己饮用，当长辈的，自然是希望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自己的儿孙。他如今这把年纪，意外之下突破了天阶，寿命得以延长，还能撑住秦家的一片天。
唯有在这段时间内尽量提升儿孙的修为，秦家才不会在他寿命终结时崩然倒塌。既然啸恒有另外修炼的途径，那这灵酒，还是留给其他儿孙好了。
海沧澜本就是急性子，虽然海家一直都是从事教育事业，性情大多数都是温和恭谦，但偏偏出了海沧澜这么一个略微有些不同的急脾气。
见秦思远安然无恙，便迫不及待的倒上一杯一口喝下。他跟秦家爷孙两不同，秦思远还不到修士层面，不明白其中的奥义。秦啸恒本来就是通过吸收灵气突破，所以对于灵气也并没有多么陌生，反而每次因为莫筠表现出的随意，对灵气的看待也没那么热切。
而海沧澜完全靠着自己走到今天，刚刚学会积攒天地元气，这蕴含了灵气的酒水一下肚，那可谓是相当震撼的感受。
“居然有如此神酒！真不愧是神酒！这一杯酒，甚至相当于我一年不间断吸取的天地能量，还是炼化后的精纯能量了！”
看着灵泉酒的目光顿时激动的无以复加。要不是知道他现在打不过秦啸恒，真想将这两坛酒抢了就跑。
这也是他们四人最终不舍离开秦家的原因，秦家背后还有那么一个大靠山，他们要是也能攀扯上，那该多好！何愁修炼资源！
灵泉酒虽然好，但他们实力不济，能消化的太少。只能小心再小心，封了一层又一层，尽可能的藏严实了。除了海沧澜之外的三位，早就卡在天阶那儿多年毫无进展。而一杯酒喝下之后，他们顿时觉得练气有望，说不定就在秦家的这些时日，就能跟海沧澜一般成功突破，进入练气。
明白练气有多么难，所以四人看秦啸恒的目光也格外火热。不过三十岁，就已经练气两层。要不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位强敌，他们还当秦啸恒是地阶巅峰的武者，谁知人家早已闷声不响的成为了修士。
“果然啊，这心性，天赋，机缘缺一不可，这追求长生之道一路漫长坎坷，我们历时数百年才刚刚入门，你小子，真是气运极佳啊！”海沧澜很是感慨的拍着秦啸恒的肩膀，颇为唏嘘道。
秦啸恒虽然修为高于众人，但在他心里，这里每一位都是值得他尊重的前辈，倒是不敢放肆。
愈忌身为政府的供奉，性子多少有些官僚气，带了些上位者的沉稳。这会儿见众人因灵泉酒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这才看了眼秦思远道：“有些事原本打算只跟你一人说，如今既然啸恒也成了修士，那啸恒也留下。”
这话算是变相清场了，秦思远让秦伟鸣他们退下，只留了秦啸恒一人在场。
愈忌从怀中取出一张请柬递给秦思远：“原本你晋升天阶，这三皇会拍卖合该你去，可如今啸恒已经成了修士，不如让他去见识见识。”
秦思远接过请柬，看着上面烫金大字写着三皇会，有些不解：“这三皇会拍卖，莫非拍的全是修士所用之物？”否则，为什么只有突破天阶才有资格去？在这之前，他根本就没听说过三皇会是什么。
愈忌点点头：“之前，你秦家虽然号称z星四大家族之一，但终究还不到那个层面，自然是不知道的。就连数千年前那小小的地球，不也有一些不出世的家族吗？这z星是曾经地球数十倍之大，又怎么可能没有隐士高人，那些从来无人敢入的几大凶地异兽横行，但其实，也不过是那些隐士高人放在外围的幌子而已，而这三皇会，就三大圣地联合的势力。”
俞忌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想当初，我刚刚踏入天阶时，还在洋洋自得，原来不过是井底之蛙，政府只有最高领导人知道三大圣地的事情，要知道这种事传出来会闹出多少伤亡谁也不知道，而好不容易休养生息了两千多年，人口刚刚繁衍起来，根本经不起这种动荡，所以即便你曾经兵权在握，也是不知道的。”
秦啸恒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三大圣地在z星上？不是在所谓的大中天？”
“在z星，但是他们都是曾经被大中天逼出来的，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数千年前或是上万年前，有一群族人因为犯了什么事，最终被逼的走投无路，无意间闯入了小中天，那时的小中天是完完全全的一片蛮荒之地，他们也知道这里就是传说中那位开天辟地的大能为人类传承划分出来的一小块区域。
当时那群人只能留在小中天，但又担心他们占据了此地，会惹怒那位大能，于是将自己族人画地而圈，并且在凶兽横行之地，绝对不与千万年后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类争夺生机，最终是如何分化成三大圣地已经无从所知了，而且他们一直遵照祖先的誓言，绝对不与小中天的人类争夺，所以到现在为止，知道三大圣地存在的，恐怕不超过百人，而这百人中，极大多数还都是大中天的人。”
丰让忍不住插话朝秦啸恒问道：“昨晚那个人应该是大中天的人吧？当初三大圣地里的，发过天道誓言，绝对不会出来祸乱俗世界，所以他们的子子孙孙都被天道约束，根本从不踏足俗世。”
秦啸恒并未否认，点头道：“他的确是大中天的人，只是我也不知为何，大中天的人会出现在这里，据说，小中天元气稀薄近无，离开大好修炼之地来到元气稀薄的地方，实在不明智。”
海沧澜嗤声一笑，忍不住露出些许嘲讽道：“大中天的人向来目中无人，在他们原本世界里的一个小喽啰，都能在这里被奉为上宾，他们当中有些人，当然愿意来当土皇帝啊！”
俞忌却是摇摇头：“这十几年来，尤其是最近几年，大中天来的人明显多了很多，这有些不合常理，但我们却打听不到丝毫消息。”
关正业一直沉默听着众位的交谈，这时想到秦家背后的那位靠山，便试探着朝秦思远问道：“你们秦家那位神秘的前辈，是不是也是大中天来的？”
秦思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说不是，但那般强者，绝对不是小中天这种环境能够成长起来的，尤其他随手拿出来的东西，那都绝非一般，可如果说是的，前辈又从来没说过自己的来历。
秦啸恒也忍不住皱眉，他并不喜欢别人打听前辈的事。莫名有种，属于自己的宝贝不愿意被人窥探的感觉。意识到自己所想，秦啸恒猛地一惊。他从何时开始，对前辈的占有欲那么重了？！
秦啸恒顿时被自己的念头惊的背冒冷汗。
而关正业看到他们爷孙的表情，以为他们误会了，解释道：“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如今大中天有些反常的行为实在有些奇怪，如果那位前辈也是大中天来的，说不定知道什么，他与秦家关系这么好，如果有机会，询问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思远点头，朝孙子道：“下次见到前辈，可以询问一下。”看了眼手中的请柬，道：“这三皇会的拍卖，会在哪里举行？在世俗界，还是三大圣地其中之一？”
俞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后才开口说道：“说是三大圣地，其实不过都是一块区域内，分散出的三股势力，这拍卖会，自然是在他们的地盘内举办，而我们只有拥有请柬的人才能进去，并且一张请柬，只有一人能去。”
秦思远点点头，将请柬递给秦啸恒：“既然如此，那啸恒你去参加，开开眼界，只是不知，这当中的交易是用什么？”
既然他们圈地自封，自然不可能用星币交易。
海沧澜取出一枚晶莹透明类似水晶的圆形晶片道：“这就是他们的交易货币，他们称之为晶币，还有一种紫晶，也是通用的交易钱币，如果按照物价来算，他们普通人一天的生活所需大概需要十晶币，而一千晶币，相当于一枚紫晶。最重要的是，无论晶币还是紫晶，内里都是蕴含了元气的，这是他们交易的货币，也是平日修炼的必需品。”
这下子秦思远有些犯难了：“这东西在今天之前我见都没见过，这要是啸恒进去了圣地，别说拍东西了，恐怕就要露宿街头饿死了吧！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这种晶币或者紫晶的？”
海沧澜有些揶揄的笑道：“当然有，如果你把这种酒拿去三大圣地里交换，上千紫晶说不定都能换到！”
秦思远顿时没好气道：“就算我舍得，那几千紫晶能有什么用？如果有看中的东西，买都买不起！”
丰让在他们当中算是最为年长的，人比较沉稳，见状有些好笑的打圆场道：“到时候肯定是让啸恒跟我们一道去的，有我们在，自然不会让他露宿街头，只是拍卖会，本来就只是让他去开开眼界，别说啸恒了，就是我们，都买不起拍卖会上的一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