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辛勤耕耘的春天

  霍星河看贺霄有些走神,便拉开了她绣满鸳鸯的红色亵衣,示意她回神。
  这衣服做的很好。
  能够完美的包裹住曲线,但却又不厚重。
  如今正好是四月,山间鲜花绽放,贺霄的衣服上,便也绣着些明艳的海棠。
  而海棠花盛开的地方,正好是两座小山丘。
  霍星河为了让这些海棠花开得更加明艳,便上手活动起山丘的土壤,顺便也戏弄一下山丘上海棠花的小花苞。
  两朵小花苞立在海棠花上,在经过小山丘时,花苞会轻轻颤动,连带着小山丘似乎也好似晃了晃。
  山丘土壤被松动,变得温润绵软起来。
  海棠花却依旧明艳逼人,连带着小花苞,也愈发娇艳可口。
  山丘下,是一览无余的平原。
  辛勤的耕种人将遮住平原的红色绸布掠开,让它坦坦荡荡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海棠花的鲜红,似乎从山丘上蔓延到了平原,让这平原上竟也渐渐泛起了粉红。
  耕种人用粗粝的大手,爱惜的抚摸着这处平原,甚至不惜低头亲吻。
  平原感受到他炙热的爱恋,轻颤了颤,给了他不是很明显,却又极具鼓励色彩的回应。
  耕种人自然就又忙碌起来了。
  这是春天,是一个耕耘、播种的季节。
  海棠花在山丘上开的正艳,平原便也不能歇着,他要让这片细腻的土地,都为他活跃起来。
  平原终于又给了耕种人回应,耕种人忙碌过后,便又心满意足的往另一个地方探索而去。
  这是一片幽深的森林。
  边缘处芳草萋萋,内里却深邃静谧。
  耕种人小心的在森林外围探索,想要知道这个神秘的地方,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潺潺的小溪水悄然流出。
  耕种人红了眼睛。
  这是春日赐予他的,这大概是他最为期待的宝地。
  山丘上海棠花苞正艳,平原处留着他耕耘的痕迹,这里,就是他最后要探寻的真理。
  耕种人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带上自己的耕耘工具,一点一点进入了森林深处。
  这地方比平原逼仄,却比山丘更要陡峭波折。
  越过一层坎坷,还要再越过一层,使出全部的力气,这才到达了森林的最彼端。
  他在森林深处耕耘,森林给他强烈的回应。
  如同山丘和平原,它们都炙热的爱着这个辛勤劳作的耕种人。
  耕种人的工具被磨得明亮尖利,即便周围环境逐渐逼仄透不过气,他却依然毫不退缩,甚至越发勇往直前!
  山丘上的海棠花越发明艳了,小花苞被耕种人细心浇灌,逐渐长大了一点。
  平原也跟随着山丘,朝着耕种人不断拱起。
  这是春日里最美的一次耕耘。
  ……
  贺霄这个被摆弄的人,已经累得闭上眼,不想要再说话。
  反观另外一边忙碌的霍星河,却神采奕奕精神非常。
  他见贺霄背过身子不看他,便笑着说道:“夫人,夜还早,不如我们再探索一下画册?”
  贺霄知道这厮看到画册了,也懒得和他争辩,声音哑哑的说道:“还探索个屁……明早得去拜见母亲呢……”
  “不用。”霍星河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道,“母亲说明日不必早起请安,她有事要去宫中一趟,所以你尽管睡觉就是。”
  贺霄听到这话,终于觉得放心了许多。
  可是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放心不了了。
  因为某人又拉开了她的两只脚。
  贺霄:“……”
  刚开荤的男人真是惹不起。
  婚房中的喜烛一直没被吹灭,贺霄叫的嗓子都哑了,整个人就像是飘在天上,完全没下来过。
  可霍星河还觉得这不够,床也就罢了,连桌子、软榻和屏风,都成了她的主战场。
  贺霄一直觉得自己在武力这方面,是差不了霍星河太多的。
  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和霍星河的差别在哪里?
  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真的可以至死方休!
  夜里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水,每个送水的丫鬟,进来时脸都红红的。
  明显是因为霍星河和贺霄折腾的动静太大,都让她们给听到了。贺霄这会儿也顾不上难为情,昏昏欲睡的被人伺候着洗完澡,然后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可这个时候,天都快要亮了。
  贺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双腿酸软,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一样,丝毫都使不上力气。
  她喊了一声“新桃”,这才发现声音哑的说不出话。
  好在新桃很警醒,一听到屋内传来动静,立刻就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主子,您醒了?”
  贺霄掀起眼皮,有气无力道:“什么时辰了?”
  新桃忙说道:“申时一刻了。”
  “申时?”贺霄猛地一个激灵,都下午三点了?
  这可是新婚第一天,要去给婆婆霍夫人请安的。霍家还有其他长辈也要拜见,她怎么能睡到这个时候?
  见贺霄要挣扎着起身,新桃忙过来扶起她说道:“主子不必着急,夫人来特意叮嘱过,让您好好休息,晚上一起用晚膳即可。”
  贺霄的脸默默红了红,开始埋怨霍星河。
  这厮倒是舒坦了,可丢人的是她。
  正说着,霍星河精神百倍的从屋外走了进来。
  看到贺霄脖子以及露出来的肩膀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印子,眸色便先暗了一暗。
  以前只听营帐中的糙汉子门说过女人好,可他也不知道女人究竟好在哪里。
  现在他不仅知道了,甚至还食髓知味,生出了天天不让贺霄下床的想法。
  不过,这种念头也就是想一想罢了。
  霍星河走进屋子,让新桃出去后,这才坐在贺霄身边柔声道:“睡醒了?”
  贺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让我给母亲请安都晚了。”
  霍星河笑了起来:“新婚小夫妻难免会放纵些,母亲和婶母她们会理解的。”
  可贺霄还是觉得尴尬,理解是一回事,丢人是另一回事啊!
  贺霄要穿衣服,只是胳膊酸的实在抬不起来,霍星河便亲自取来外衫帮她穿上。
  但这人穿衣服时也极不规矩,贺霄气得都想把他的手剁掉!
  怎么每个光鲜亮丽玉树临风的男人,私下里都是这么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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