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只愿记她千娇百媚

  “你,”安锦绣听着上官勇话,觉得自己来信事日子真是该死了,想想柚子叶水就能去秽气,安锦绣跟上官勇说:“你抱我上床去。”
  比起脸皮,安锦绣无疑也是胜过上官勇,上官大将军有驰骋疆场本事,可是没有对付安锦绣本事。仗着脸上皮肤黑,上官勇没让安锦绣看出他脸红来,跟安锦绣说:“去,去床上做什么?你要睡了?”
  安锦绣坏心眼地上官勇身上捏了一下,说:“你这里不是想要了吗?”
  上官勇倒吸了一口气,说:“别闹,这样对你身子不好!”
  “你这个傻瓜!”安锦绣把头靠了上官勇肩头上,突然就又想哭了。
  “我要是去了江南,你这里怎么办?”上官勇声音粗哑地问安锦绣道:“圣上身体这样,朝中会成什么样子?哪个皇子能成皇?”
  “他没这么容易死,”安锦绣幽幽地道:“江南民风并不彪悍,你拿下吉王不是件难事,早去早回就是。”
  “我抓了吉王就回京吗?没有要我江南办事了?”
  “江南自古富有,我想诸皇子都会盯着吉王府这块肥肉。”
  “那我让五殿下收下吉王府?”
  “圣上一日不驾崩,五殿下就一日不是君,将军现想立从龙之功了?”
  “我立什么从龙……”上官勇话说到这里,又是抽了一口气,他让安锦绣别闹他,可是这个小女人手一直都他身下那一处动着。
  “我这里有为你做衣服,”安锦绣说:“呆会儿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走。”
  “你又为我做了衣服?”
  “嘘,别说话!”安锦绣手下用劲地一握,听着耳边上官勇一声惊喘,坏笑着说:“不怕我废了你吗?”
  上官勇咬牙,“你这……”
  “大爷这是对小女子手艺不满意?”安锦绣手原本还是隔着上官勇裤子捣乱,这会儿干脆从上官勇裤腰那里伸了进去,直接握上了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粗大。
  “大爷不满意,”上官勇知道自己弄不过安锦绣,干脆认命,顺着安锦绣话说。
  “那这样呢?”安锦绣手指甲上官勇那一处小孔上来回划了起来,“这样大爷满意了吗?”
  敏感之处被这么弄着,上官勇说不出话来了。
  卧房里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呼吸声。
  安锦绣看到上官勇咬着嘴唇后,主动吻了上去,说:“不准把嘴唇咬坏了!”
  上官勇没能坚持多久,闷哼一声后,泄了安锦绣手里。
  安锦绣嘴唇离开了上官勇,两个人嘴唇这时都变得水色十足,红艳艳煞是好看。安锦绣手却没有离开握着那一处,直到上官勇那一处什么也出不来了,软了她手中。
  “好了,锦绣,”上官勇目光清明之后,跟安锦绣说:“我没事了。”
  安锦绣手指弹了一下,马上就感觉到手下那个物件晃了晃,好像又要抬头了。
  上官勇把安锦绣手拉了出来,说:“你就点火吧,小心后把自己烧了!”
  “我等着大爷来,”安锦绣望着上官勇笑。
  上官勇摇摇头,把安锦绣手放到了泡着毛巾凉水里洗干净,又用毛巾细心地擦干,说:“手都僵了,你还跟我笑?”
  安锦绣看看自己这只右手,这个时候五个手指头都有点伸不直,“我没用左手,”她还跟上官勇犟道:“右手是好。”
  “我去洗一下,”上官勇说:“坐这里等我。”
  安锦绣这一回听话了,冲上官勇点了点头。
  洗澡间就修这间内室里,上官勇上一回来过,这一回熟门熟路,开了门就走了进去。
  安锦绣活动着自己发僵右手,她不知道上官勇是怎么知道她这只手脱力了,左膀子用不上劲后,右膀子好像也没有以前有力气了。安锦绣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这间极了奢侈卧房,后走到了铜镜前,把自己头发理了理。
  雨点这时打了窗上,先是轻微几声,随后就是暴雨如注,哗哗雨声仿佛成了这天地间唯一声响。
  安锦绣走到梳妆台旁窗前,推开这扇木窗,被风吹着打过来雨水,瞬间就沾湿了安锦绣脸,呼呼风灌进卧房里,将卧房里暑气一扫而空。安锦绣用雨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就望着窗外天空入神。世宗再次昏迷,是安锦绣没能想到事,虽然荣双说世宗无性命之忧,可是一个身体羸弱无法掌控皇权皇帝,一个没有实权空挂着太子名号继承人,对于祈顺来说,紧随其后就会是天下大乱,一如赐宗病重之时,那一场皇子夺嫡战祸。
  下面该何去何从?安锦绣站窗前,让冷雨淋脸上,问自己道。
  上官勇洗澡间里匆匆用冷水洗了一个澡,要穿衣时候,才发现没把安锦绣为他做衣拿进来。这个时候不好喊安锦绣给他送衣来,上官勇只能光着身子,把没弄脏外袍披了身上,出洗澡间来拿衣。
  出了洗澡间后,上官勇就看见了站窗口安锦绣,窗外大雨淋盆,将安锦绣和她站那块地方都打湿了,安锦绣就这么静静地站那里,面容淡漠,目光冰冷,如同一尊无生命却精美雕塑。
  上官勇见过安锦绣这副样子,那日他带着兵马冲进帝宫,安锦绣就是这个样子站漫天大火与血水中。再次看到安锦绣这副神情,上官勇不禁就想,也许这才是安锦绣真正样子,褪去了那些对着他时温柔与多情,安锦绣也是个心机深沉,谋算江山人,只是一直以来,自己只愿意记住这个媳妇千娇百媚。
  天下大乱,安锦绣突然冷笑了一声,低头去看被风雨吹打着庭院花草,她为何要怕天下大乱?这是那些想要这天下人该去烦恼事,她所求只是与一人相守到老罢了,天下这么大,总有她与上官勇容身之地。
  上官勇走到了窗前,从身后抱住了安锦绣,说:“你想什么?”
  安锦绣一惊,想起抱着自己这个人是上官勇后,才神情柔和下来。
  “我们这样,会不会让人看见?”上官勇也看着窗外问安锦绣道。
  “我这里没有人敢来,”安锦绣道:“将军放心吧。”
  “你就这么厉害,嗯?”上官勇问。
  安锦绣有些奇怪地扭头看向上官勇,说:“怎么了?”
  “没什么,”上官勇笑了一下,“站窗前淋雨,你身子受得了?”
  “你怎么,”安锦绣看清了上官勇这会儿样子后,忙就说道:“你没穿衣?”
  “衣哪里?”上官勇说,神情竟有些委屈。
  “你,”安锦绣望着上官勇样子,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上官勇脸,说:“将军今年几岁?与平宁同岁了吗?”
  上官勇擦了擦安锦绣脸上雨水,说:“没事淋雨,你也与儿子同岁了?”
  安锦绣把上官勇一推,跑去为上官勇拿衣去了。
  上官勇关上了窗,窗外风雨声顿时就小了。
  “来看看,”安锦绣从床里面拿出一套衣衫,跟上官勇说:“你上次来,我发现你瘦了不少,这套衣服你穿穿看,看是不是合身。”
  上官勇走到床边,褐色内衣外衫,被安锦绣方方正正地叠一起。
  “我都洗过了,”安锦绣说:“你试试。”
  上官勇伸手要拿衣时,却又被安锦绣拦住了。
  安锦绣走到放着茶具桌前,端了一个小托盘走到了上官勇跟前,说:“这里面是柚子叶,你再去洗个澡。”
  上官勇看看这些被晒得干干柚子叶,说:“还要洗?”
  “去秽气,”安锦绣把上官勇往洗澡间里推,“一定要洗。”
  “我回去再洗也行啊,”上官勇这辈子都还没连洗两个澡过。
  “我这里洗也一样,我看着你洗,”安锦绣说:“用这些叶子把身子好好擦擦。”
  上官勇停下脚步,说:“你还要看着我?”
  “我不能看你哦?”安锦绣好笑道:“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将军这是跟我害羞?”
  上官勇听着安锦绣这话都别扭,这话好像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话吧?
  “走啊,”安锦绣推着上官勇道:“这个天洗冷水澡不要紧吧?”
  上官勇大冬天里洗冷水澡都没事,何况这会儿是夏天里?只是被安锦绣盯着洗澡,却不是一件好受事。大男人洗澡不会那么细心,可安锦绣却是个干净人,看了没一会儿,上官勇就只能乖乖地站澡池里,让安锦绣替他洗了。
  安锦绣拿着柚子叶上官勇身上搓揉着,就怕自己没用心,将信事秽气留了上官勇身上。信事是不是秽气事,安锦绣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个男人不能跟任何秽气东西沾上,有一点可能也不行。
  上官勇这会儿光着站水中,安锦绣就坐澡池边上,动作之间,胸前那一处若隐若现,上官勇却没有生出**来,这一刻,他只是聚精汇神地看着安锦绣。
  “看傻了?”安锦绣取笑上官勇道。
  上官勇咧嘴一笑。
  “笑起来样子也傻,”安锦绣说:“你这样军中到底是怎么让人听你将令?”
  上官勇说:“我军里不是这样。”
  “那让我看看上官将军样子?”
  上官勇试着让安锦绣看看他军中样子,只是面对着安锦绣,他心就是柔软,那种不苟言笑样子上官勇就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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