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蔓蔓」戚晏耳邊呢喃,滾滾熱流搔癢我的耳朵。
身體被男人健壯的手臂圈住,無法動彈。
西裝布下的身軀藏著年輕的靈魂,似野火,燎原。
甜香的麝香味困縛住我。
男性欲望鋪面而來,要連我一起燃燒。
「行了,該回會場了。」我雙手覆在他的腰腹,推拒的力量難以施力。
阻擋不了一個又一個深深淺淺散落在額鬢、眼角、臉頰、鼻尖、眼皮、嘴角的吻。
柔軟的、啃噬的、綿密的、輕淺的,吻。
一步一步在我臉上落下他的氣息,蓋下屬於他的印章。
剛才的交易並不包含肉體的輸出。
這傢伙怎麼總可以隨時隨地發情。
噢,我可以感受到他漸漸抬頭的堅硬,在下腹之下的隱密地帶。
我伸手抓住他的上臂肌肉,要拉開他的牽制。
「寶貝,現在,來劫我的色吧。」暗啞的聲音,欲望的基調。
他的氣息與聲音誘惑著我,如蘋果之於夏娃,他的欲望如卡律布狄斯,吞噬伸不見底的海中漩渦。
男人的聲音確實好聽,如上等的琴弦,輕易彈撥別人的心跳。
今晚的香水味性感成熟,撲鼻而來,切斷大腦理智的拔河。
確實,他的肉體很吸引人。
很吸引我。
不想玩玩,卻想嚐嚐。
我突然發現自己本性不良。
也罷,如他所說,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四五六七八。
管他的呢。
我曾經的矜持又換來什麼,瞻前顧後一場空。
放鬆手掌的力道,我的呼吸開始急促。
靈巧的舌頭溜進唇內,撥弄捲動我的舌,從舌尖到舌根,一步步深入。
愛說情話的嘴此刻貼著我的唇,緊緊的吸著,牢牢的貼合。
口涎從他的唇流入我的,他的味道滲入口腔,佔領我的味覺。
狡猾的大手伸入抹胸,手指順著白嫩乳肉下滑,食指繞著乳尖逗弄。
渴望的酥從乳峰傳到大腦,痠軟的腿心染上蜜液,欲望的癢從腿心傳到心臟。
一簾之隔,裡面的歡聲笑語隱約穿透窗簾的縫隙傳來。
淺黃如沙的月光照上半面牆,暈黃如醉人的酒。
賓客談笑聲與樂團演奏聲漸漸遠去。
男性的喘息噴灑在我的耳邊,如純度極佳的催化劑,加重的我呼吸,誘導我的慾望。
粗壯堅硬的硬挺摩抵腿心私密處。
另一隻游移的大手從後背骨骼線條緩緩往下,覆上渾圓的臀部,揉搓捏掐,狂野的力道加深黑夜的刺激。
小穴的甬道滑潤,男人的肉棒隔著布料撞擊而來。
如墨黑夜,徐徐微風,開放式陽台,只要有人掀開陽台就會看見依偎的身體、著火的氣氛。
「想要我了嗎?」低沉的男音,帶著欲望的火,企圖燒盡最後一根稻草。
大口喘息著,我的臉埋在他的肩頸上,脈搏沉穩有力的跳動,一下下、一聲聲,震著我的臉頰。
一滴汗水從耳後往下滑,如透明水珠落在我的額頭,我輕笑。
他並不如聲音那般從容。
「我──」
「詩蔓,你在裡面嗎。」隨著男聲的靠近,一束光從被掀起的裂口射入。
那嗓音的主人化成灰我都認得。
成輒。
#简体
「蔓蔓」戚晏耳边呢喃,滚滚热流搔痒我的耳朵。
身体被男人健壮的手臂圈住,无法动弹。
西装布下的身躯藏着年轻的灵魂,似野火,燎原。
甜香的麝香味困缚住我。
男性欲望铺面而来,要连我一起燃烧。
「行了,该回会场了。」我双手覆在他的腰腹,推拒的力量难以施力。
阻挡不了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散落在额鬓、眼角、脸颊、鼻尖、眼皮、嘴角的吻。
柔软的、啃噬的、绵密的、轻浅的,吻。
一步一步在我脸上落下他的气息,盖下属于他的印章。
刚才的交易并不包含肉体的输出。
这家伙怎么总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噢,我可以感受到他渐渐抬头的坚硬,在下腹之下的隐密地带。
我伸手抓住他的上臂肌肉,要拉开他的牵制。
「宝贝,现在,来劫我的色吧。」暗哑的声音,欲望的基调。
他的气息与声音诱惑着我,如苹果之于夏娃,他的欲望如卡律布狄斯,吞噬伸不见底的海中漩涡。
男人的声音确实好听,如上等的琴弦,轻易弹拨别人的心跳。
今晚的香水味性感成熟,扑鼻而来,切断大脑理智的拔河。
确实,他的肉体很吸引人。
很吸引我。
不想玩玩,却想尝尝。
我突然发现自己本性不良。
也罢,如他所说,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四五六七八。
管他的呢。
我曾经的矜持又换来什么,瞻前顾后一场空。
放松手掌的力道,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灵巧的舌头溜进唇内,拨弄卷动我的舌,从舌尖到舌根,一步步深入。
爱说情话的嘴此刻贴着我的唇,紧紧的吸着,牢牢的贴合。
口涎从他的唇流入我的,他的味道渗入口腔,占领我的味觉。
狡猾的大手伸入抹胸,手指顺着白嫩乳肉下滑,食指绕着乳尖逗弄。
渴望的酥从乳峰传到大脑,酸软的腿心染上蜜液,欲望的痒从腿心传到心脏。
一帘之隔,里面的欢声笑语隐约穿透窗帘的缝隙传来。
浅黄如沙的月光照上半面墙,晕黄如醉人的酒。
宾客谈笑声与乐团演奏声渐渐远去。
男性的喘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如纯度极佳的催化剂,加重的我呼吸,诱导我的欲望。
粗壮坚硬的硬挺摩抵腿心私密处。
另一只游移的大手从后背骨骼线条缓缓往下,覆上浑圆的臀部,揉搓捏掐,狂野的力道加深黑夜的刺激。
小穴的甬道滑润,男人的肉棒隔着布料撞击而来。
如墨黑夜,徐徐微风,开放式阳台,只要有人掀开阳台就会看见依偎的身体、着火的气氛。
「想要我了吗?」低沉的男音,带着欲望的火,企图烧尽最后一根稻草。
大口喘息着,我的脸埋在他的肩颈上,脉搏沉稳有力的跳动,一下下、一声声,震着我的脸颊。
一滴汗水从耳后往下滑,如透明水珠落在我的额头,我轻笑。
他并不如声音那般从容。
「我──」
「诗蔓,你在里面吗。」随着男声的靠近,一束光从被掀起的裂口射入。
那嗓音的主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成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