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微h)
白清曼是被壮壮兴奋的叫声喊醒的,她揉着眼睛从窗口往下看,袁越蹲在那儿不知道在给他喂什么东西,壮壮一边吃一边“呜呜”叫,尾巴摇成一朵花儿了!
她随手套了件长羽绒服,跑下去隔着栅栏看,“你给他煮牛肉吃了?多早起的呀?”
“六点就起了。”袁越直起身朝她走过来。他逆着光,白清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莫名觉得他有心事。
总不会是担心今天的相亲吧?白清曼小心眼地想。
但是,还好她没有说出来,因为袁越说今天大伯母不会过来了,“袁合松被抓到警察局了。”
白清曼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紧张地问,“查清楚了?真的是他害的袁丰?!”
“还在调查,但他肯定跑不掉的。他不仅犯了刑事罪,还有经济罪,别想出来了。”袁越说,“今明两天,可能会有警察问你大哥和袁合松的关系,有没有矛盾,你照实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白清曼点头,她有些低落,“我本来也什么都不知道,袁丰从来不跟我讲那些的。还好有你在,不然他就被人白白害死了……”
不止被害死,财产被侵占,连脏水都要泼他身上,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白清曼越想越后怕,手心被栅栏硌疼了都不知道。她喃喃道:“还是我没用,要是他娶的别人,肯定能帮到他……”
袁越默默把她的手掰开,“大哥够聪明了,不需要再娶一个聪明人。”
白清曼钻了牛角尖,“可是聪明人能帮他!”
“不是一条心的聪明人,只会害他。”
“怎么可能不是一条心?谁会不喜欢他呢?哪个女人都会爱上他的!”白清曼斩钉截铁道。
袁越牵着她的手回屋,并未回答。快到门口时,突然问道,“如果大哥……”
“嗯?”白清曼正在换鞋,头也没抬。
“算了,没什么……”
还是等他查清楚了再说吧,省得她空欢喜一场……
袁越复杂又不安的心情,白清曼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他突然忙了起来,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半天。她有时会给他送茶点,好几次都被他的脸色吓到。还好他不是个会迁怒的人,自己心情不好,也不会来招惹她。
说来也奇怪,怎么过年大家都这么忙的吗?袁越要料理袁合松还算正事,贺宗林怎么也忙得没时间回她消息?不仅短信石沉大海,连她的电话也不接了。
白清曼在要不要主动去哄他这件事上犹豫了两天。当年分手那件事,都没让他不接电话,这次怎么这么狠啊?白清曼心生胆怯,很是踌躇,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他聊一下。
她选了个好日子。正月初五,袁越一大早就去公司门口烧香了,贺宗林这天也一定会去公司,她只要在公司门口等着他的车就行。
老天爷帮她,她顺利地跟住他的车,然后在三个红绿灯之后成功地跟丢了……
她无功而返,很是气馁,停在路边给贺宗林的微信发消息,每一条前面都有一个红色感叹号。白清曼差点气哭,眼泪还没流出眼眶,她看见路边有家花店开门了,便打算买束花回去。
她抱着一束百合花进门时,袁越和助理正坐在客厅喝茶,葛助理看到她立刻起身问,白清曼也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去找花瓶把花养起来。
葛谢是袁丰的助理,也是袁越现在的助理。
袁越之前对他有了疑心,猜他应该知道内幕,一直想找他聊一聊,奈何他们都是警察的关注对象,袁越并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接着话茬试探了几次,可葛谢就是一丝口风不泄。袁越到底还年轻,沉不住气,他转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脸色越来越沉。他打从去袁氏上班起,就不戴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今天才又开始戴了。
葛谢硬着头皮劝道:“您现在做得很好,相信袁氏在您的领导下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袁越气笑了,“那我不想干了能把公司卖了吗?反正这些钱够我挥霍一辈子了,还不用担心哪天被人害了。”
“董事长言重了,像袁合松这样的疯子能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遵纪守法的,您不用担心。”
“别拿话哄我,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袁越心中不耐,“我是不会当被操控的木偶的,逼急了我就把公司卖了,看你们去哪儿演戏!”
他掏出手机,开始划通讯录,“先从糕点线开始卖起好了,不知道达原的王总愿不愿意买……”
屋里的暖气开得足,葛助理脑门上一层细汗,“这个,这个还是要跟董事们商量的……”
“没关系啊,价钱谈得拢,董事们不会有意见的。那要不然我就卖股份好了,这个董事们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葛谢知道这位从前是个阎王,这段时间还以为他长大懂事了,谁知道本性一点没变。他求爷爷告奶奶地请袁越先稳住,最后实在没办法,说,“知道了知道了,再给我点时间,我问问,问问……”
好了,袁越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喝了口茶,警告葛谢,“袁合松拖了不少人下水,你们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最后自投罗网了。”
他大概猜到这事儿和蒋叔明有关系了,但他想不通大哥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做这么大的局,只是斗倒袁合松?太奇怪了。
白清曼在小会客厅插花,看到葛谢满头大汗地出去,拿着花瓶从袁越面前晃了一圈,他的脸色蛮好的呀?
“你把葛助理怎么了?他脸色好难看……”
袁越勾起一边的唇角,冷哼道:“心里有鬼呗。”
白清曼不信,“葛助理对你们哥俩不是忠心耿耿吗?”
袁越又是一个冷笑,抬眼看见她买的花,“你出去就买了束花?怎么不让店里送?”
白清曼跪在地毯上摆弄着花枝的造型,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袁越一瞧就知道她心里也有鬼,身体前倾,左手伸出去揽住她的下巴,“见贺宗林了?”
她的下巴和脖子被他摸得痒痒,弱声道:“没见到……”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他又不要你了?”
“他把我拉黑了……”
袁越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看她一脸委屈,觉得好笑,“看你脸拉的!放心吧,过段时间你就会感到庆幸了……”
白清曼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她看着脸嫩,幼气满满,仿佛一个虚心好学的乖学生,正等着老师的解答。可是这个“老师”显然是没什么师德的,不仅不回答问题,还对“学生”动手动脚的,把“学生”逗得脸红气喘了,他又把手指收了回来。
她的嘴巴还微微张着,被搅得发麻的粉红舌尖都还没收回来,始作俑者就已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了。真是气死人了!
她嘟囔了两下就要起来走人,袁越的长腿一前一后搭到茶几上,把她困在那儿了。她掰又掰不动,推又推不开,委屈劲儿也泛上来了,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你干嘛呀?!”
娇死了!
袁越笑道:“你要干嘛?”
“我要走!我困了,回房间睡觉!”
“口是心非。”他一把拽她过来搁他腿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她裙子里摸,“怎么这么多水……”
白清曼揪着他的西装外套,“你……你管我……嗯……”
他的手拨开濡湿的内裤,挤了进去,“这才几天没被干啊你就想着找别的男人了?”
“不是……”
“是不是在我大哥那里养刁了,一定要天天吃肉棒?”他又塞了根手指,重重地一抠,淅淅沥沥的黏水滴落在地毯上,“几天没吃就要去打野食?”
白清曼又爽又羞,埋他怀里一声一声,猫叫似的。袁越见她自己往怀里钻,便空出了一只手揉她的胸。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的,揉了两把感觉不对劲,从领口探进去一摸,力道立刻变大。他恶狠狠地抓着乳肉,“骚货,还说不是去找野男人的?内衣都没穿?”
“穿了的……”她弱弱地反驳,被他重重掐了一下奶头,呜呜咽咽个不停。
袁越把还带着体温的乳贴贴她脸上,“浪得你……”
白清曼搂着他的脖子“嘤嘤”求饶,“你这几天都忙死了……”
“所以你就找别人了?”说完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白清曼尖叫着往上一蹿,给他玩儿了一招埋胸。袁越哑着嗓子,“把衣服卷上去……”
白清曼听话地把上衣往上卷,捋到锁骨,露出一对饱满浑圆,白玉绵绵,红果颤颤。她讨好地送到他嘴边,立刻被人含住吸咬,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随后便是另一种空虚。
她绞紧穴内的手指,想要换他的真家伙,可是袁越就是不给她,只是用手指送她一波波地高潮。最后一次,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两只手一起玩儿她,还叫她一起低头看。
他的两只手都湿淋淋的,一边玩小穴,一边刺激她的阴蒂和尿口。她难耐的扭动,双腿却被他的手臂压住动弹不得,“阿越……不要了……呜呜呜呜呜呜……要坏了……”
她累得没有力气,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控制,本能地给出反应。她边哭边叫,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袁越挨着她的耳边诱哄她,“尿给我看看好不好?尿出来就放过你……”
白清曼被刺激地嘤嘤哭,最后还是被他得手了,她边尿边喷,液体甚至溅到前面的茶几上。她崩溃地捂脸大哭,袁越随手在她裙子上擦了两把,笑着去亲她,“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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