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张大鹅复活
“这儿是元屠剑内,什么时候成了血海了。”济生挪揄道,知道这儿的场景让张大鹅疑惑,以为还呆在那血海之中。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张大鹅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儿明明是血海之中场景,怎么反而是在元屠剑内了。
“是这样的.”济生嘿嘿一笑,不再逗张大鹅,将他被血祭了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唉.”张大鹅听闻济生的话后,神情不停的变幻,最后将所有的情绪化作一声轻轻的长叹。
“张大哥。”济生看着张大鹅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洒家不怪师尊。”张大鹅抬起头望着虚空道:“师尊当初将洒家收下,便是欠了他一条命,现在他想要收回,洒家没有理由不给他的.”
“张大哥,你别这么想,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济生怕张大鹅想不开连忙开解道。
“济兄弟洒家都懂。”张大鹅收回目光冲济生咧嘴一笑:“只是有些释怀罢了,既然事情都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对了,听济兄弟你接受我现在的情况,那么我到底算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这个.”济生转眼一想:“理应你自然是活着,三魂七魄全在,但是**确实彻底的不存在,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存在,准确的说,应该是与这元屠宝剑完全融为一体了。”
“那洒家是器灵了。”张大鹅问道,其实现在是什么样子都没有什么关系,经历了一次死亡,张大鹅将一切都看开了。
“是也不是。”元屠的黑影再次浮现而出道。
“你是?”张大鹅警惕的看着眼前这道黑影皱起眉头:“怎么洒家会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他就是元屠。”济生介绍道。
“你是元屠?”张大鹅盯着元屠问。
“嗯。”元屠点点头,两只血目闪烁淡淡的光芒:“其实可以说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我们身体融合,谁当主体都是一样,你随时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体,也随时可以成为器灵占据在我体内。”
张大鹅瞪大了眼,顿时明白了元屠话中的含义:“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可以互相转换?”
“嗯,没错。”元屠点点头。
“这下好了,张大哥有了这等奇妙的用处那么以后战斗定然会让对手出奇不易的。”济生为张大鹅开心道。
“咦?洒家体内的力量,洒家怎么感觉有种想要开山填海的感觉!”张大鹅看着自己的身体疑惑道。
“那是你已经成为了血海之道的大道种子!”济生道出了实情。
“大道种子?!”张大鹅神情一怔,自然是明白这到底是什么,这意味着自己将来必定能够达到此道圆满成为圣人!
“洒家怎么感觉对这血海之道掌握如此轻松!”张大鹅轻轻抬起手指,在指尖一道淡淡的血光涌出,轻轻缠绕在手指附近。
“嘿嘿。”济生神秘一笑随后说出情况。
“好兄弟!”张大鹅上前拍了拍济生的肩膀。
“好了,张大哥好好感悟一下,既然你没事了,那么我便先离开了,我在外面等你。”济生开口道,说罢便带着阴阳二鱼离开了这元屠剑。
“怎么样了?济生,大鹅他怎么样了?”黑帝见济生神识回到了本体之后,连忙开口询问道。
“你自己看。”济生将右手的元屠轻轻一抛,顿时在一旁血光之下,元屠剑颤动一下,来到了他们的面前,随后这光芒越来越强盛,迎风便长,不停的凝形,在血光中不停的凝实,最后在这光芒消散后,形成了一个人形,正是张大鹅!
“大鹅!”黑帝激动看着张大鹅出现。
“小黑,这么久没见,想洒家了吗?”张大鹅看着黑帝笑道,早已知晓了黑帝便是黑灵鹅,只是一直没有道破而已,而且也决定将他当作自己的兄弟一般看待,所以这个秘密也将永远藏在心底。
“大鹅。”黑帝点点头给了张大鹅一个熊抱道。
“好了,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济生在一旁看不过去笑道。
“洒家终于又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花花草草了,洒家又回来了。”张大鹅张开双臂极为兴奋道。
“师傅.”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济生循声看去,发现被冥河老祖击伤的大强子和那一干十八层地狱城主,当即带着歉意,光顾着救张大鹅倒是把他们忘记了,当即动用道力,为他们注入众生钵当中的神秘液体,为他们的伤体恢复如初,再次变得生龙活虎!
“张大哥!”大强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来到张大鹅的面前惊喜道。
“强子兄弟,看你越来越强了呢!”张大鹅锤了一下大强子的胸口道。
“嘿嘿。”大强子扰扰头笑道。
“好了,张大哥刚刚恢复你们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儿。”济生提议道。
“不碍事,济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阿鼻剑。”张大鹅看着在济生右手的阿鼻剑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能不能将它为我所用。”济生看了眼手中这充满阴寒气息的阿鼻剑道。
“洒家可以帮你。”张大鹅凝视着阿鼻剑道。
“真的?”济生问道,这阿鼻剑虽然是绝世凶剑,但是只要运用得当,绝对能够发挥出巨大的威能,再配合上自己的杀戮之道,可以说是堪称完美的结合!
“洒家试试。”张大鹅双眸喷薄出浓郁的血光,射下两道血红光束,落在眼前的阿鼻剑上。
当即为这森白的阿鼻剑身之上,泛起一层血红的光亮。
起初这阿鼻剑上喷薄出阴寒的白芒,似乎在做抵抗,但是随着这血光的不停若水波般在这剑身上流淌,这阴寒的白芒渐渐消退,最后整个剑身之上都被这红芒所笼罩了起来。
“好了。”张大鹅露出一抹笑容后,收回两道血色光束,双眸重新恢复了常色看向济生道。
“这么快?”济生有些意外的看着张大鹅感觉这一切有些过于顺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