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每次都这样欺负我”

  不知是这样色情的舔舐还是那两根搅弄的手指的作用,纪月没坚持到半分钟,就迎来今晚第一次高潮。
  徐既明向来不会只让她高潮一次就放过,男人最爱在性爱上折腾她了。
  此刻,她的阴道因为高潮的痉挛还在不断吃紧着他的双指,蜜液一股股流出,将她的裙底也晕染出一片深色。
  “月月高潮得好快。”徐既明掌捏着她的后颈,又让她抬头对自己对视,她脸上的潮红在玄关微弱的灯光看起来更加诱人,像水嫩的蜜桃,想让想咬一口。
  纪月眼里的情欲在片刻后又变成委屈,声音又抽噎着:“我想…我想回房间…”
  他是坏心的,这种状况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徐既明被她的淫水湿满的手又去牵她的,他牵着往自己小腹下方摸去,西裤那片布料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被她的手摸上的那一瞬间,徐既明充满欲望的低喘又响在她耳侧。
  “乖月月,礼尚往来一次,嗯?”
  他不等纪月的回应,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她因为害怕而张开的嘴巴正好被徐既明趁虚而入。
  她的嘴巴和她下面的嫩穴一样软,那根舌头也被他缠来缠去舔吸,到后来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徐既明让她的舌头暂时歇会儿,又用舌头去舔碰她的上颚,力度很轻,舔得纪月有些痒。
  “嗯…嗯…啦…”纪月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和嘴巴,也说不出清楚话。
  徐既明贴着她的唇笑了笑,又轻轻舔了两下她的下唇,“好乖,宝宝。”
  他抓着她的手也不让离开,一直让她隔着裤子抚摸那团汹涌。
  被暂时放开嘴巴的纪月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嗯…哈…回…回房间…”纪月在吻后艰难喘息,试图唤回眼前男人的理智。
  但徐既明却更大胆地拉下他西裤的拉链,从里面将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拿了出来,那根性器一下弹打在了纪月的手心。柱身上的青筋突起,已经胀大的龟头蹭过她的指尖,纪月心里防线快要断裂。
  整个屋子里就只有玄关处的灯亮着,如果孙姨出来,第一个发现的就是玄关的不对劲,肯定会过来看见。
  她快要被急哭了,但面前的男人岿然不动,还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避孕套戴在了那根性器上。
  “宝宝,等会儿小声点。”他说着,又抱着纪月往外坐了坐,她的长裙被他撩卷起到腰间,白色的内裤在他眼里纯洁得晃眼,她那双腿也又细又白嫩,掌在手里的触感也让他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闭不上腿,只能试着去推他、去捂住自己的腿心。
  徐既明只穿了一件白色针织衣,没有穿正装,没有领带,只能用自己的手捉住她捣乱的手,“乖,没事的。”
  他又用另一只手重新拨开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扶着自己的性器去蹭弄她水润的阴唇。
  身前的女孩太紧张了,本来就小的穴口更是紧闭着阻止他的进入。徐既明只好伸手挑开她的阴唇,按在那颗阴蒂上,拇指指腹的螺纹在她那颗敏感的阴蒂上转着圈的揉弄,纪月很快招架不住,像溪流的一样淫水不断吐露润湿挡在她穴口的龟头上。
  那水又烫又粘,薄薄的避孕套根本隔绝不了的热感。
  “月月今天是水宝宝么?嗯?”他挺了两下腰,性器又滑蹭过她的阴唇,与他的拇指一起刺激着那颗充血的红粒。
  “啊…哈!”她的声音在那一刻根本压不下,世界像颠倒地黑了,下一秒她又痉挛着身子趴软在徐既明身上。
  徐既明这才放开了她的双手,又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
  再一次的高潮让她的呼吸和穴口同频,一张一缩,徐既明趁着这时候又将自己的性器插入。
  那圆润粗大的龟头就这样被她温暖的小穴紧紧吸附,爽得徐既明轻喘。他试着浅浅地抽插起来,但那张小穴却越夹越紧。
  “宝宝,放松点…”徐既明不得不先停下,继续去按揉她的阴蒂,试图让她放松。
  纪月却咬着牙滚起了泪珠,她啜泣的声音被掩埋在他颈窝,一颗颗滚烫的眼泪夜往他脖子里流。
  徐既明又立刻停下,掌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那双眼眶盛满了眼泪,看起来是委屈极了。
  昨天孙姨便和他说儿子儿媳要带着孙子从国外回海市,和他请了几天的假,原本他是忘了告诉纪月,但刚才他是刻意没告诉她。
  原本想逗一逗她,却没想到把人逗得眼泪汪汪的。
  徐既明又只好先安哄她,“孙姨儿子今天从国外回来了,下午就回去了。宝宝,别哭了。”他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擦过她的眼泪,徐既明思绪又有一丝跑开,他想,自己这只手叁根手指上都沾染着纪月的水。
  听到他的解释,纪月眼泪才慢慢止住,她吸了吸鼻子,还是十分委屈的样子,“你…每次都这样欺负我。”
  徐既明倒是没否认,只是唇角笑意带着一丝浅浅的痞气。纪月也每次都是这样,被他欺负得狠了,只会软绵绵地让他不要再欺负她了。
  可她也了解他的恶劣,每一次都退步自己的底线。
  徐既明怜爱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纪月此刻全身软到只能乖乖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穴里,感受着里面软肉慢慢地蠕动,徐既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没一会儿,他的裤子也被纪月的淫水沾湿。
  接吻的水声毫无顾忌地响在玄关,徐既明又抬起她的屁股,抱着她往上楼的方向走去。
  他每走一步,那根性器便捣弄一下纪月的穴肉,纪月已经难忍,徐既明又开始上楼。那根性器又被他抬腿的动作用力往里顶,而纪月却因为抓不到力而往下滑,将他那根东西吃得更深。
  “不…不要走了…嗯…”她的手撑住旁边的墙壁,压着声,大喘着气。
  徐既明却笑:“宝宝,这么累吗?”说完,他又往远离墙壁的方向走了一步后,让纪月的支撑只能在他身上。
  在最后只剩下几步阶梯时,徐既明又走得更慢了,就像是慢动作放映一般,故意磨着她下面的小穴。
  本身就敏感的花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磨弄,在上完最后一阶楼梯,徐既明试着缓缓抽出来,又刻意磨过她的敏感点,纪月便再一次轻颤着高潮了。
  她呼吸都变急促,夹紧了徐既明的腰,双手紧抓着他的衣服,下面的穴口敏感地收缩。
  徐既明也不再忍耐,那张花穴越来越契合他的性器,他将纪月背压在墙上,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用力的时候,又像要把她订在墙上一般。
  对于纪月来说,在性事上,只有两人的卧室的床上才是她的安全区,但徐既明今天似乎就是不想和她回卧室做。
  他在二楼走廊上操着她射了一回,又抱着她回浴室在她浴室的化妆台上做了一次。
  最后还是纪月求着他停下,第二天还要回她父亲家,徐既明才勉强停下了。
  只是进了浴室,清洗却不可避免地是同时,纪月看着淋浴间内徐既明那根又渐渐扬起的性器,默默站远了半步,但下一秒又被男人牵着手放在上面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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