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陨落的天才
右手轻轻一转,一抹刀锋出现在萧凡的右手边,黑暗中,r国年轻一辈的天才与萧凡,进行这两国武道年轻一代的最巅峰的对决,只是注定不为人所知。
刀身相碰,在空气中,绽放绚丽的火花。
萧凡身影借着这反击之力,再度腾空而起。
眼神一凝,虚空之中,连劈数刀。
周围的空气,都被劈的扭曲起来,望月镜一却是已经被虚幻的刀影所笼罩。
望月镜一一声轻喝,却是撕碎刀幕的笼罩,刚刚破空而起,迎接他的却是萧凡自上而下,华丽无匹的一刀。
望月镜一古井无波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慌乱。
望月镜一,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得迎上萧凡的一刀。
可是他终究低估了萧凡这一刀的力度,望月镜一的身体狠狠的砸向地面,气血沸腾,一口鲜血猛然喷出。
不过,望月镜一还来不及压制翻腾的气血,萧凡却是如影随形。
生死相搏,趁你病,要你命,这样的机会,萧凡这个身经百战的家伙,又怎么会轻易错过。
望月镜一眼中闪过一抹疯狂,胡乱的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挥刀再战。
两人在黑暗中腾挪移纵,不时有兵刃的交击声传出。
交手数招之后,萧凡华丽无匹的一刀撕碎夜空,一声闷哼声响起。
望月镜一的身前,缓缓浮现一道狰狞的伤口。
望月镜一有些错愕的看着胸前,下一刻,萧凡刀锋再起,一颗人头冲天而起。
r国武道年轻一辈天才,望月镜一,战死华夏。
萧凡随手用望月镜一的衣服,擦拭了一下刀锋的血迹,在黑暗中,点燃一根香烟,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喘息,萧凡收刀离去。
与望月镜一的一战,萧凡完胜。
依旧是那家酒店,萧凡轻车熟路的来到纪若嫣的住所。
此刻,纪若嫣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纤瘦的背影,带着几分异样的柔弱。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纪若嫣转身,看着萧凡,眼中流露出一抹欣喜雀跃之色。
她怕,她很怕,她怕他会敷衍她,昨天离开,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她一度的以为,萧凡走了,便不会在回来了。
“抱歉,回来的晚了一点。”萧凡看着纪若嫣柔声说道。
原想将纪若嫣额前的秀发缕到脑后,不过想想刚刚杀过一个畜生,萧凡迟疑了一下,却是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能回来我就很开心了。”纪若嫣看着洗手的萧凡,柔声说道。
开着窗子,一缕夜风拂过,纪若嫣身上的白裙,随风轻舞,芳华绝代。
夜色渐浓,萧凡抱着纪若嫣的娇躯,握着纪若嫣的小手。
就这样陪着纪若嫣过了一整夜,纪若嫣在他的怀里睡的很安详,这让萧凡想起小时候,纪若嫣和他一起出去,坐在他的怀里,看星星。
那个时候的萧凡,就已经很坏了,懂得跟女孩子约会。
只是那个时候的,无疑是最纯真最无瑕的岁月。
而一切,都要从那一日说起,萧凡接到了纪若嫣的电话,便匆匆去了。
那个地方,来的人却不是纪若嫣,京城的交际花,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萧凡发现,那一刻,他竟然无可抑制自己心中的冲动。
一切,水到渠成。
可是,却被人留下的视频,萧凡再傻,也知道他被人设计了。
凭借着萧家的影响力,最终把事情压下,但是萧凡自此,也被逐出了萧家。
他一直无法释怀,那个电话,萧家赶他走,他并没有多少的伤感,一个家族,不会留一个废物,萧凡清楚他被人设计了,只是萧凡在被纪若嫣深深伤了之后,却没有得到家人的安慰,他对萧家的恨,大抵便是来源于此,萧家没有做到作为家人的义务,而萧凡也没有必要背负着萧家的担子,相对与仇恨来说,萧凡对其,应该是彻骨的平静。
对家族,萧凡没有感情,真的没有。
其实,那一夜,他在纪家门前站了一整夜,只是,他没有得到纪若嫣的解释,任何解释都没有,其实,萧凡仅仅需要一个解释,哪怕,她是骗他的,萧凡也会从心里放过他,可是,自始至终,纪若嫣都不曾出面。
绝望,无可抑制的绝望,一夜之间,萧凡失去了他生命中的一切,家人,爱人,全都变的遥不可及,自此,远走天涯。
带着对家族的怨,对他的恨,踏上了世界的征程。
风风雨雨数载,经历的太多,看清也就多了。
他不恨了,却也不会在爱了,甚至面对京城往事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当成一段故事去看待。
萧凡原本以为,八年的风雨沧桑,足够他放下所有。
可是事到临头,萧凡发现,他其实没有放下任何东西,只是选择性的将它们埋在了心底。
在遇到那些人那些事的时候,那些回忆还是会从心底跳出来。
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
东北一会,萧凡的心就已经乱了。
来京华,未尝没有对纪若嫣的期待。
尽管萧凡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始终是他一段无法释怀的曾经。
尽管他伪装的足够坚硬,但是那一层坚硬的外壳,最后还是被她狠狠的剥落,露出他的本心。
看着睡意正酣的纪若嫣,萧凡轻轻抱紧,嘴唇,轻轻触碰在纪若嫣的额头上。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萧凡轻声呢喃道。
其实他知道,纪若嫣的心里,对那些事,一直有一个疙瘩,只是萧凡又何尝不是,不过,萧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些往事,就让他随风逝去吧。”萧凡在心中如是说道。
看着纪若嫣熟睡的容颜,萧凡轻轻放开纪若嫣,将床头的灯熄灭,最后跳到床上,抱住纪若嫣,和衣睡下。
她的心跳,有一种让萧凡心安的魅力。
在叶倾城的身上,萧凡感觉到的是对生活的向往,跟她在一起,从来不缺少乐趣,而纪若嫣,给他的是一种很宁静,一种漂泊过后需要归宿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