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朱大狂妄地笑了两声,他淡然道:“哼,你这鬼奴,还真是将自己当个玩意儿了。没事,我今天就替虎骑宗教训教训你!”
“吼!”
忽然间,屋内不从哪儿出现一道低吼,曹欣看见,在房间的四角,竟然都出现了手执大刀的骷髅士兵。这些骷髅士兵通体红色,看着很是威武,力量无穷。
“给我停!”
曹欣伸出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一个骷髅的脑袋上,这骷髅立即就被击碎。看见这场景,朱大的眉毛顿时抬了一下:“有点能耐。可惜,你还是要留在这儿!”
他话音刚落,其余的三个骷髅战士,忽然就从口中喷出了粉红色的雾气,将曹欣死死地包裹住。
曹欣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立即就昏倒在地。朱大喝了口茶,淡淡说道:“这鬼奴还有点能耐,只是脑子太傻,竟敢在我面前放肆。也不想想我这八卦宗宗主,莫非是白当的么?”
“宗主威武。”两个保镖连忙说道。
朱玲玲的脸色已经有些狰狞,她怒道:“该死的鬼奴,竟敢如此放肆。你们两个,去把她衣服脱了。这小妞长得颇为好看,就当做给你们的奖赏了。”
“真的吗!”
“多谢大小姐!”
两个保镖都是吞了口口水,曹欣的姿色那是有目共睹的,绝对是大美女一个。虽然说高冷了点,但如果能将这个女人给占有的话……
朱玲玲拿出手机,用摄像头对准曹欣,笑吟吟地说道:“好好玩,我给你们摄像留念。”
一名心急的保镖立即就将手伸向了曹欣的衣摆,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曹欣的衣服给脱下来。
然而……
在他手刚碰到曹欣的时候,忽然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见他那原本完好的手,竟忽然就化为了枯骨,狰狞恐怖!
“怎么回事!”朱玲玲惊呼道。
朱大也是皱起眉头,他疑惑道:“阴气如此强大,莫非是将鬼?不对,不可能,天道早已经取消了三十六道鬼。”
那保镖惨叫着捂着手臂,另一个保镖看见这场景,哪里还敢动弹。朱大沉声道:“别乱碰,这个女人有古怪,就让她躺在那儿吧。”
朱玲玲低骂道:“真可惜,难得还想拍一场活春宫。”
她想了想,忽然就计上心头,发出阵阵冷笑。两个保镖再次站在他们身后,那个手臂受伤的保镖脸色很是难看。
等过了一小时,曹欣终于醒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还躺在竹屋的地板上,顿时就是慌得连忙跳起来。
“睡得舒服么?”朱玲玲问道。
曹欣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自身状况,她冷声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啊……”朱玲玲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微笑道,“当然是做了有意思的事情,不过你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还是个处女。不过有趣的是,你伤口恢复还真快,看来是个挺厉害的鬼奴。”
曹欣一愣,她连忙检查裤子,朱玲玲这时候淡淡说道:“不用检查了,都给你穿好了。你这贱人,想不到身上阴气这么重,害我的保镖损失了一只手。你,给她看看。”
那保镖立即就伸出了手来,曹欣看见他那干枯的手,顿时就是脸色一变。
这男人……果然有碰过自己!
朱大自然是明白了朱玲玲的意思,他冷笑道:“可惜,在我面前,你那点阴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我这两个保镖,平日里跟着我都挺辛苦,今天他们也是得到奖励了。”
曹欣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朱大父女,而朱玲玲脸色已经变冷很多,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杯,直接将一杯酒泼在了曹欣的脸上!
她沉声道:“滚!在我想把你的视频公布出来之前,立马滚!”
曹欣呆呆地抹去酒液,又是呆呆地走出竹屋,她并没有立即感到愤怒,而是脑袋好像空了一样。就如同完全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盲目地走在虎骑宗的小道上。
她听不见吵闹的声音,实际上她也根本没有看路,只是这么迷茫地走着,什么想法都没有,真要说有的话,只是在想朱玲玲的那个手机。
里面有什么,曹欣很清楚……
她下意识将手放在小腹上,为什么不疼……是因为自己太强吗?
她摇摇头,自己对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很了解。
竹屋里,朱大疑惑地对朱玲玲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女人是处女?”
朱玲玲得意地说道:“看人就知道,这种嘚瑟的女人,你觉得会有男人看得上她么?”
“有道理。”朱大点头道。
第一个注意到曹欣游荡在虎骑宗的人,是李河。他与同桌的客人们说失陪一下,然后走去拍了拍曹欣的肩膀,纳闷道:“曹欣,你干嘛呢?”
“啊?”
曹欣顿时反应过来,她看了看李河,这男人正对她绽放平日里的温暖微笑。但曹欣今天却觉得自己不敢看李河的眼睛,她摇摇头,轻声道:“主人,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说完,她便绕过李河,朝着虎骑宗会议室的位置走去。李河纳闷地看着曹欣的背影,感到有些奇怪。
将鬼……会身体不舒服吗?
曹欣回到会议室,直接就通过漂流球回到了家中。屋子里,小舞和孙琦梦正在看电视,见到曹欣回来,小舞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道术大会吗,是不是因为很无聊?我就说嘛,一群老头子老大叔的聚会,能有什么意思。”
“嗯……”
曹欣轻轻说了一声,然后就走回房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来土亚才。
小舞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她忽然扑到曹欣身上,用手去给她抓痒。平时曹欣挺怕这一招的,今天却如同尸体一样躺着,随小舞在她身上乱动。
“喂,你怎么啦。”小舞疑惑地问道。
曹欣没说话。
小舞想了想,然后嘿嘿笑道:“淫荡的小娘们,是不是想要本女王好好地疼爱你呀?嘿嘿嘿……”
说罢,她立即就伸手去脱曹欣的裤子。就在这一刹那,曹欣立即伸手抓住了小舞的手,两女四目相对。小舞嬉笑道:“果然是淫荡的小娘们,在这方面立马有反应。”
“小舞……”曹欣喃喃一声,她忽然抽过小舞的手,将她的手伸过去。
“啊?”小舞顿时没明白曹欣的意思,她连忙说道,“曹欣你干嘛啊,别……别这样……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啊……啊!碰到了!啊!你个死变态!”
曹欣呆呆问道:“有没有跟平时不一样?”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平时是什么样啊!”小舞急忙说道。
曹欣这才反应过来,她松开了小舞的手,随后忽然红了眼睛。她抱住小舞,呜哇大哭起来,哭得歇斯底里,撕心裂肺。
“你到底怎么了啊……”小舞抱着曹欣,她忽然感到很慌乱,“有什么就跟姐妹说啊,我保证,我肯定能为你分忧。”
孙琦梦这时候也从客厅跑过来,她惊讶地问道:“曹欣怎么哭了?”
曹欣紧紧抱着小舞,哭着诉说在虎骑宗发生的事情。小舞气得浑身发抖,她挣脱开曹欣,跑去厨房拿了两把菜刀,又哭又骂道:“贱人!贱人!我去砍死那群贱人!”
“不要去……”曹欣哭道,“你去闹事,主人不就知道了吗?”
“那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些贱人吗?”小舞怒骂道。
曹欣双手抱着膝盖,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腕,哭着喃喃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河的暴怒:跪着出来见我
道术大会一整天,李河都很放心不下曹欣。他感觉曹欣有点怪怪的,于是在比武阶段,打趴了一切对手之后,提早退场。想去看看曹欣。
实际上,与曹欣在一起这么久,李河从来没看过曹欣那么失落的表情。他想着必须让曹欣开心才行,就去给她买了点礼物,是曹欣一直以来很喜欢喝的酒。
李河是知道曹欣的,她最喜欢坐在夜晚的天台上,手里拿着一小瓶花雕。时不时饮上一口,就这么看一夜的夜景。
“要不今天不看动画片了,陪她看夜景算了……”李河暗暗想道。
等来到曹欣家,李河却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小舞和孙琦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注意力却没有放在电视上,两人的表情都挺伤感的。李河疑惑地问道:“干嘛呢你俩,莫非你俩大姨妈都来了?哈哈哈……”
小舞并没有笑,她转头看向李河,眼神中满是伤感:“你过来干什么?”
“什么叫我过来干什么……”李河无奈地说道,“平时我过来都是屁颠屁颠迎接我的,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没买零食,你就不高兴了?对了,曹欣呢?”
“房间里。”孙琦梦说道。
“嗯,我去看看她。”
李河笑着走向曹欣的房间,他轻轻地敲了下门,问道:“曹欣。我可以进来不?”
里面没说话,李河疑惑地抓抓后脑勺。然后想了想,还是开门进去了。
进来之后,李河看见曹欣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半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角落发呆。他笑道:“干嘛呢,夜晚才刚刚开始,你就一副老大妈的样子。来,今天陪你看夜景去,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当当当!”
在自己完美的配音下,李河捧出了那瓶花雕,他笑呵呵地说道:“看,最好的花雕酒,要我帮你去温一下不?”
曹欣转头看了看李河,又看了看花雕酒,她顿时就红了眼睛。李河顿时慌了,他手忙脚乱地将花雕放在一边。连忙问道:“你哭个啥啊?”
曹欣抹了抹眼泪,她小声说道:“谢谢。”
“跟我道谢干啥,莫非是感动吗?不可能吧……”李河跪在床上,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曹欣的脑门,嘿嘿笑道,“原来一瓶黄酒就能把你给弄感动?我说曹欣啊。你这样可不行,女人要有点追求嘛!”
忽然间,他话还没说完,曹欣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往自己这边扯了过来!
“干嘛!”
李河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脸距离曹欣的脸只有两厘米距离。他可以看见曹欣满眼泪水,这个场景使得他有些呆滞。
她……为什么哭得更厉害了?
她的吐息,他很轻松就能感觉到。曹欣闭上眼睛,泪水顿时划过脸庞,她用鼻尖蹭着李河的鼻尖,喃喃道:“主人,红姐姐陪你,你满足么?想她了就能去阴间找她,很快乐是吗?”
“为什么这样问啊?”李河尴尬道。他与红罗女是很尴尬的关系,他有几次提出过婚礼,红罗女却一直拒绝,说自己不配和李河结婚,弄得李河一直在朋友们面前不想提红罗女的事情。
他话还没说完,曹欣却忽然将嘴唇凑了上来,两人才刚是蜻蜓点水,李河就立马将身体往后缩去。他捂住嘴,惊道:“你有病啊!?什么时候跟小舞学了这么一套?”
“别说话,别拒绝。”
曹欣犹如恳求一样地看着李河,后者简直就是方寸大乱,他呆呆地跪在原地,而曹欣再次吻了上来。李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拒绝的一万种方式在他心里回想,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一直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啊!
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男人求着女人给他亲一下,然后女人不忍心,就呆呆地像个木头人一样回应。可今天怎么角色有点不对劲?
一个女人,让人不容易拒绝。
一个漂亮的女人,让人不知道怎么拒绝。
一个哭着的漂亮女人,让人实在没法开口拒绝。
一个哭着恳求的漂亮女人,哪里敢拒绝!李河甚至怀疑自己如果推开曹欣的话,曹欣很可能会找个时间自寻短见去。他忽然觉得很害怕,原来那些因为良心不安跟男人交往的女孩子,心里竟然是这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