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7:交锋(2)【一更求鲜花、求推荐】

  非常感谢你这么精彩的演讲,我们也就不隐瞒身份了。”周尧示意让郑泽南把自己的话给翻译了出来。
  那个男人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嘴角抽动着,从喉管里蹦出几个字:“你们是华夏人?”
  郑泽南微微点了点头,那个男人脸色阴沉了下来,和之前那个卑躬屈膝的语气有了本质的变化,异常的冷淡:“我知道了,你们就是那个什么县的领导干部吧?”
  “不错。”郑泽南很是高傲的看了他一眼,就是这种眼神让这个男人感觉很难堪,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说了出来。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心中很是怨恨。
  这个男人压下了怒火,脸色很是平静,端起了姿态,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们来到我们公司协调这件毒菌事件,公司的老总正在开会,我也很忙,你们就到外面候着吧!”
  先前的出丑没有放在心上,可见此人的脸皮极厚,城府很深。周尧暗暗皱眉,这个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
  既然他已经下了逐客令,俩人自然不好赖在这间会客室,走出了房门,环视四周,没有一张空闲的椅子。这个男人喊过先前对郑泽南很有好感的女人:“正英,把这两个人带到一号会客室里。”说完,丢给了宋正英一把钥匙,自己翻起了报纸。
  宋正英稍微有些发胖,五官倒也清秀,特别是几颗小雀斑显得很可爱。打开了一号会客室的房门,望了那个男人一眼,脸蛋通红的对郑泽南低声说道:“你们怎么招惹王课长不高兴了?他可是我们公司最有实权的人之一。”
  “发挥你美男的作用,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女孩嘴里套出点什么?”周尧一副诡异的笑容,郑泽南悄然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靠,我就没见过这么当官的。你说实话,你真的是华夏基层干部,不是一个无赖流氓吗?”话虽这么说,郑泽南仍然无奈的使用美男计,亲密的靠了上去。这厮在婚前也是花丛好手,落在他手上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
  可是没等他说话,就被一号会客厅里的壮观的景象震撼了。“我草,这是人呆的地方吗?”随后跟来的周尧也傻眼了。
  刚建筑好的房子没有刷墙、装修的叫做毛坯房,这间屋子呢,比起毛坯房还不如。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没有瓷砖不说,地坪都没有磨平,有好几处已经露出了砖头。墙壁上更是斑驳不堪,宋正英使得劲稍微的大点,房门撞碰到墙壁上,一片片的石灰粉直往下掉。顶上吊着的日光灯摇摇欲坠,而且怎么都不亮。里面放着的几把椅子更是一绝,漆皮掉了不说,他妈的全都断了一只腿,三只脚在哪里立着。桌子上放着的茶盏,里面有着几颗黑乎乎的像是老鼠屎一样的东西。无论是椅子还是桌子上落着一层厚厚的尘土。
  刚一进屋,一股子潮霉夹杂着说不出的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郑泽南和周尧眉头那叫一个纠结。宋正英倒是神色如常,平静的走着,让人担心会不会掉到一楼去,看的那俩大男人很是佩服。
  “抱歉,公司的硬件不是很完善,怠慢你们了。”
  郑泽南强扯起嘴角,挤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嗯,说实话,的确很差劲。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耿直。”
  “其实,我就....就....就.....”宋正英羞赫的低下了头,鼓足了勇气,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我很喜欢耿直的人,你们休息吧!
  周尧手指头划过了断了腿的椅子,一道很深的痕迹出现了,骂了一句:“我草,这还是一家公司的会客室吗?比起猪圈都不如。你小子又怎么勾引人家了,害羞的跑了出去,底细都没打探出来,这样有意思么?”
  “我说够了吧,让我勾引也是你说的,人家害羞跑了,你又怪到我头上,我冤不冤啊!”郑泽南苦着一张脸,无奈的摊了摊手,接着说道:“怎么办吧?看来那个什么王课长对我很不感冒,困难重重啊!”
  “总会有突破点的,我来之前就已经做了长期抗争的准备了。”周尧站到了窗前,这是用华夏老式的木头的框架,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一目望去,处处都是两三层的楼房,连成一片。周尧心里很是纳闷:韩国怎么说也是发展中国家,城市建设不应该是这么落后才对,华夏即使在农村也都盖上了两层小洋楼。难道他们就不怕一场大雨就把这些房子给淹了吗?
  “泽南,等会你就去找那个王课长,问问他,毒菌事情到底怎么处理?把我们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郑泽南出去了,周尧点燃了一根烟,思绪转动起来。昨晚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韩国人排华的情绪。不曾想,这都是一些假象,今天遇到的司机、翻译、王课长,还有那个酒店的大堂经理,虽然他表情没什么,可是眼底的那抹淡淡的讥讽深深的刺痛了周尧的内心。国人不努力,外人如何看得起。
  如果国家繁荣富强了,那里还需要仰仗别人的鼻息,看人家的脸色。这些充满奴性的国家会像跗骨之蛆一样,怎么都抹不掉。想起后世,经历了数代领导人的努力,国人终于可以在外国人的面前自豪的说出自己是个华夏人。
  没多大会,郑泽南俊俏的脸蛋都扭曲了,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你大爷的,气死我了。等事情办完后,看老子用鞋底抽你几个大嘴巴子,不然都出不了心头的这口恶气。”
  从接触到现在,对郑泽南的脾性稍微有些了解。这个人性格比较温和,轻易的不发火。一旦发火了,也是很气急了。对于他这样的斯文人来说,用鞋底抽他人的嘴巴子已经是很大破例了。(未完待续)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