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被绑架了!”
  沙德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感觉好有趣,也不跑过去找他,就站在原地也做嘴型:
  “快逃跑呀!”
  他们还没玩几下,却有别的人匆匆跑进了他的视线里,完全挡住了阿扎尔。
  是芒特,特意跑到了场边来,脖子上的奖牌都甩歪了飞在脖子后面,头发被刮成了桃子一样,树在头顶,往后倒着,眼睛亮亮地说道:“沙德!嗨,虽然可能是我搞错了,但你刚刚,你在叫我吗?”
  “啊,梅森。”沙德为自己能记得他的名字感到高兴:“恭喜。”
  芒特的眼睛更亮了,笑得根本克制不住,刚用力抿上嘴,下一秒就忍不住又要绽开。要不是有广告牌拦着,可以用力按住克制冲动,他几乎也快管不住自己的胳膊和腿。
  和沙德玩得好好的忽然发现有个翘/屁小年轻巴巴地趴过去仰着头和沙德说话、感觉这家伙要是屁|股上长条尾巴估计早已摇上天的阿扎尔:……
  草,怎么又出现了这种情况?
  芒特搞得他接下来的时间都有点忐忑,生怕自己带沙德出来玩一趟又给哥们整了个男小三出来(不是)回程的路上他也一直忧心忡忡的,看沙德低头对着手机笑都紧张:
  “在和谁说话?”
  “蒂博。”沙德温柔地答:“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到。”
  “那就好,告诉他快了。”阿扎尔松了口气,过一会儿没忍住又问道:“说起来,我们都没聊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嗯,明星好了,明星——什么类型的比较好?姐姐还是妹妹?什么样的男明星最帅,成熟一点的还是年轻一点的?”
  沙德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后,他说:“……像妈妈的。”其实倒不是真的恋母,而是沙德对妈妈的崇拜是盲目和无穷尽的。就好像问别的小男孩世界上最牛的人是谁一样,他们会说是超人,沙德就会说是妈妈——妈妈是适用于所有问题的答案,沙德还没脱离这种幼稚的阶段。
  怎么还是个妈宝男,阿扎尔悱恻,不过足坛里妈宝男多得很,一点也不奇怪就是了,他耐心地继续问:“还有呢?什么样的男人,你才觉得帅?”
  他本意是想继续问年龄,可沙德却高高兴兴地给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金头发的!”
  金头发最漂亮了!是太阳,是亮闪闪的石头,是河流湖泊上的皱痕,是向日葵,世界上最漂亮的颜色。不懂金发的人和鱼鱼永别了!这辈子都游不到一个鱼缸里去!
  阿扎尔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在路边停下来,见鬼一样地捧住了自己的心口:“那你还和蒂博在一起?”
  沙德困惑:“就算蒂博不漂亮,我也喜欢他。”
  毕竟库尔图瓦是第一个冲他伸出友谊之手的人,对沙德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他不管做什么、怎么发脾气,沙德都不觉得他不好。而且尽管他不是金发,沙德也觉得他漂亮的,只是漂亮得很格格巫,不那么阳光(不是)但这有什么关系嘛。
  再说了,要是他真的长得像舍甫琴科那么漂亮,沙德反而没法想象和他在一起了。那他可能会每天都恍恍惚惚的,看一眼男朋友就失去记忆好久……
  阿扎尔都快流眼泪了,笑得太厉害流眼泪,他第一次知道有人竟觉得库尔图瓦长得丑,而且那个人正是库尔图瓦自己的亲亲男朋友。
  库尔图瓦还三天两头就醋精发作闹脾气,被阿扎尔质疑沙德是不是不喜欢你之后又总是愤怒和傲慢地讲“你懂什么!他超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扎尔趴在方向盘上,笑得一抽一抽的,感觉真是苍天饶过谁,哈哈哈哈哈哈哈——
  库尔图瓦在屋里无聊地打转了半个小时,终于接到了被阿扎尔送回来的沙德,很是不满地质问他:“你手指头也断了不会开车啦?干嘛去了这么久?”
  面对他的炮火,阿扎尔却一反常态地没生气,反而温柔道:“对不起嘛,赛后被好多认识的记者留着说了会儿话,怪我怪我。人送到我就回家了,对了,哥们,你什么时候染个金发好了。”
  库尔图瓦:?
  “你发烧了吗?”他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弯下腰试图去摸一摸阿扎尔的额头:“怎么稳重得这么疯癫。”
  “我说真的。”阿扎尔笑嘻了,挂档开溜:“沙德没告诉你吗?他喜欢金发男。”
  库尔图瓦:……!?!?
  漫长的国际比赛日、准确来说是国际比赛周结束后,整个切尔西都有种回不到正轨的感觉,不管是球员还是教练团队都有点不适应,有种万物潦草精神恍惚的气氛在科巴姆训练基地萦绕。恢复训练仅三天后他们就得迎来一场英超联赛了,客场挑战水晶宫。
  谁也没想到蓝军竟然爆了本轮最大的冷门,踢得一塌糊涂,输给了这支保级队。
  比分2:1,切尔西唯一的进球来自沙德于下半场76分钟时在禁区边缘出人意料完成的一脚暴力推杆,足球直直地擦着地面,低头这么观察贴地快速运动的足球是很难的,对面的门将猝不及防站在原地被打了个小门。
  可他不耻辱,他只是没拿到零封奖——对于一个弱队的门将来说本就是几乎不存在的玩意——可球队却是结结实实地得到了三分。
  这番表现让期待万分的球迷们大失所望,赛后评分区,除了沙德,其他人几乎都被冲烂了。就连阿扎尔都没捞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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