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11精油SPA(足交,挠痒)

  **答案:路捷与无名氏男主。其实路捷带有一点宅男属性,爱好就是在家打游戏,能抱着捆好的人肉抱枕玩就更美汁汁了~虽然表面不会显示,但他潜意识里也是一个渴求母性温柔的人,有了燕燕在身边后会越来越喜欢。路宁没上榜,因为他是个闷骚,除了特定场合的黑化爆发,会不太好意思贴贴时间太久。。。绑架狂魔无名氏先生大家都懂,但是因为他的人设在我心里并不饱满所以没有路捷高。
  紧致的大腿内侧因为绳索的捆绑,让其间的缝隙更加难以侵入。凯文握着发烫的分身,借着茱尔皮肤上的汗水与蜜液混合的湿意,一点点挤了进去。肉穴与阳具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蕾丝内裤,茱尔感觉到滚烫的顶端摩擦得她花心发痒。
  巨大的尺寸将缝隙完全撑开。虽然想要克制,但那强烈的侵略感与幻想着体内被那根鸡巴完全填满的邪淫念头瞬间使得茱尔达到了难以忍耐的高潮。
  兴奋挺起的肉芽竟在同一时刻被凯文捏在了指腹间,轻轻揉捏——贝肉瞬间被温暖的欲望与纯白的电流填满,颤抖着吐出了酸甜的妹汁。
  茱尔美目惊讶地睁大:“呜~!!哦唔唔~~”
  肉瓣饱满的形状、在蕾丝布料上摩擦的刺激感,加上感受到爱人高潮了的振奋,凯文也情不自禁地晃动腰部,手指狠狠扣着茱尔的蜜穴,没有章法地在腿缝里抽插。他喘着沉重的呼吸,又一口咬在了樱红的奶头上,大量纯白的子弹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处向喷射而出!
  一些白浊流进了花穴贝肉的缝隙中,粘腻的感觉让茱尔有些不舒服。她扭动着腰肢,胸前那两颗布满香汗的肉球也随着晃动了两下。但是第一次半开荤的肉棒明显还在振奋状态,兴奋成了桃红色的小兄弟一蹦一跳地。
  凯文换装了个姿势,他从床上跪坐起来,解开了限制着茱尔身体姿势的几条绳索,按着她的脚踝,让她的大小腿折迭,大腿贴着肚子仰面躺在了床垫上。洁白的脚底板下方,就是软润的屁股与肉嘟嘟的唇瓣。
  漂亮的脚窝没有多少褶皱,脚趾与足跟部的底面程健康的肉红色。两根大拇指被细绳绑在了一起,限制住了行动。
  他随意在脚底板上挠了几下也没有惹起她太大的反抗,真是可爱!
  凯文直接双手抓着茱尔的脚踝把玉足拉到脸前闻了闻——一点也不臭,是浓郁的老婆的香香味道!
  (这几天茱尔没穿鞋也没运动,还各种泡澡搓精油,当然不臭。)
  闻脚的时候,肉棒刚好放在了蜜穴上方,茱尔感觉到那玩意的尺寸在他舔自己脚趾的时候,又大了一分——明明已经见识过了,她依旧被狗总裁的变态程度震惊到头皮发麻。
  女人脚指头上半透明粉色的指甲油也是凯文涂的,他越欣赏越满意,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再次插进了两只脚的足窝中间。同时他也不想让茱尔失去快乐,随手从床边抓起一个震动棒,抵在她的肉唇上,打开了电源。
  嗡嗡的震动与脚上难耐的痒意让茱尔瞬间浑身颤抖。“呜!嗯嗯!呼呼~呜…呋!”酥麻的快感从花心处迸发,疯狂席卷至全身。
  而且凯文出于兴奋,握着震动棒抵在她穴口的力道与按住她脚心的力道都很大。脚心被粗暴地摩擦带来的痒意令平日意气风发的女贼此刻全身发软,浑身瘫软无力。
  小腹内即将高潮的酸胀感让她恐慌——清晨醒来后膀胱里的鼓胀感已经不知不觉到了极限。若只是单纯的高潮她还能忍住,但要是再这么被挠脚心,让痒意折磨自己的话,也许会失禁!
  虽然有了当人奴隶玩物的觉悟,但她的自尊可不允许自己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失禁,胶带以上的俏脸憋得通红,像是发烧了一般。(确实发骚了)
  “呼呼…呜~嗯!”
  “呃,呼…简,茱尔…哦,简…你是……我的…唔!”凯文在射精前,把阳具从脚心里抽了出来,他摇摆着震动棒,先是把茱尔送上了一个高潮,然后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把马眼对准了她的蜜穴,忘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依旧是把欲望射在了她的大腿根内侧。
  房间内回荡着两个人的喘息……虽然最终没有失禁,但棕发美人的身下也早已是一塌糊涂:反复高潮后溢出的花蜜与粘稠的白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内裤和床单。脚底板也因为粘上了肉棒的热量,伸出了点点香汗。
  “亲爱的…你太美了…唔…好软,好香,哪里都好甜,爱死你了……”
  看到如此绝色香艳的美人被捆在自己的床上,凯文抱着她,又是一阵耳鬓厮磨……随后漫不经心地帮她松绑,过程中继续咸猪手揩油……十几分钟过去了,直到茱尔感觉再不去放水肚子就要爆炸了,愤恨地给了凯文的下巴一个头槌,他才委屈地抱着她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缸里,凯文从背后抱着茱尔,仔细地按揉她四肢上的绳痕。深红色的绳痕像贪婪的淫蛇缠绕在身体上一般。棉绳被解绑后,她的双手双脚上锁着四只黑色的皮质镣铐,金色的短链子把脚腕上的环连在了一起。
  双手并没有铐在背后,茱尔的腰上锁着一条特殊的皮带,除了肚脐眼上方的腰带外,还有倾斜的两只带子环在了她的大腿根部,与腰带连城一体。茱尔的双手垂直并在身体两侧,被固定在大腿的皮带环上。
  皮带勒着臀沟,使得花穴微微张开。凯文的双手绕道到她的身前,认真搓洗着腿心间的欢愉痕迹。
  沐浴后就到了茱尔每天最难受的SPA时间,她被放在一个台子上,身上的束缚又在胸部下方、膝盖与脚踝上加了几条皮带,让她贴着床板无法起身,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一些药膏挤到手上,再涂到她的身体各处。
  首先是去痕霜,闯荡多年,挨刀子,吃枪子,逃跑跳楼时摔断腿……种种旧伤到底在她美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些疤痕。或许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艺术品有瑕疵的强迫症吧,凯文会给她全身的伤疤上药。
  说起来,他在前两次给她涂药的时候还哭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涂,糊涂得差点把药揉进眼睛里。她还腹诽过,搞艺术的人这么敏感吗?
  药膏涂好后之后,为了保持肌肤的细腻光洁,他还会用精油给她全身揉搓按摩一遍。因为常年的艺术创作而带着茧子的手暧昧地揉捏她的敏感部位,漏斗状的侧腰,隐秘的腋下……直到最后,两只玉峰连带顶端的茱萸都水光锃亮。
  “嗯……”
  刷牙时堵嘴物被取了出来,但茱尔更希望自己的嘴能被再次堵上。她紧咬着牙关,不想让被揉到痒痒肉时的笑声溢出。这和被迫发情时的呻吟不一样,被人挠痒痒导致笑出了声,这也太幼稚、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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