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攻打哨所

  刘三悠闲的坐在城门口喝着茶,一名伪军拿着通缉令走了过来。
  伪军向刘三敬个礼说:“刘排长,这是司令部发的通缉令。”
  伪军说完后就把通缉令交给了刘三。
  刘三打开通缉令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伪军向刘三敬个礼就离开了。
  伪军走后,刘三马上站了起来往城里走去。
  酒楼前,刘三眉头不展的看着酒楼门上的封条。
  刘三正要离开,大原凌飞走了过来。
  刘三点头哈腰跟大原凌飞说:“大原先生。”
  大原凌飞点了点头说:“刘桑,你来这里做什么?”
  刘三说:“大原先生,我来看看抵抗分子会不会再出现。”
  大原凌飞并没有怀疑,他来的目的跟刘三一样。
  大原凌飞点了点头说:“刘桑,你有什么发现没?”
  刘三苦笑的摇了摇头说:“大原先生,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大原凌飞没有说什么就坐上汽车离开了。
  刘三看着汽车的背影冷哼一声就离开酒楼。
  小楼里,钟宝贵坐在椅子上看着今天的报纸。
  王三妹带着几名男子走了进来。
  贾小玲站了起来着急的说:“老师,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三妹说:“外面风平浪静,但是城门口增加了兵力。”
  贾小玲眉头皱了皱说:“老师,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出城?”
  王三妹笑了笑说:“我已经帮你们想到办法了,你们跟我来。”
  王三妹说完后就带着人下了楼。
  院子里,一辆马车停在中央。
  王三妹指着马车说:“这是省城日军司令部的马车,你们坐着马车离开这里。”
  贾小玲和钟宝贵相互看了看,俩人直接就上了马车。
  王三妹跟马夫交给了几句,马夫驾着马车离开了院子。
  城门口,刘三看着进进出出的人。
  一辆车从他面前经过,一名伪军拦住了马车。
  伪军正要说话,车夫给了伪军一巴掌说:“大胆,你知道里面是谁吗?”
  伪军捂着脸不敢说话。
  刘三走了过来跟车夫说:“不管你们什么人,我们要例行检查,这是日军司令部的命令。”
  车夫冷笑了一声掏出证件交给了刘三。
  刘三打开证件看了看,他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你们可以走了。”
  刘三说完后就把证件还给了车夫。
  车夫驾着马车就出了城。
  被打的伪军生气的说:“排长,你怎么把他们放了?”
  刘三无奈的说:“他们是省城日军司令部的家属,你说我敢吗。”
  伪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刘三摆了摆手让伪军继续盘查。
  城外山坡上,贾小玲跟车夫握了握手说:“同志,谢谢你。”
  车夫笑了笑说:“你们以后要小心一些。”
  车夫说完后就驾着马车往省城走去。
  游击队驻地,老胡坐在指挥所里看着地图。
  一名战士走了进来敬个礼说:“队长,指导员回来了。”
  老胡转过头高兴的说:“快叫指导员进来。”
  战士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贾小玲走了进来。
  老胡亲自给贾小玲倒了一杯水说:“指导员,你怎么回来了?”
  贾小玲苦笑的把事情告诉了老胡。
  老胡笑了笑说:“指导员,既然这样了,你就继续在游击队吧。”
  贾小玲正要说话,钟宝贵走了进来。
  老胡看了看钟宝贵笑着说:“钟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钟宝贵抱了抱拳说:“胡队长,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老胡奇怪的说:“钟队长,难道我们这里不好吗?”
  钟宝贵摇着头说:“不是,石头村毕竟是我们的家乡,我们要回去重建家园。”
  老胡点了点头跟钟宝贵聊了几句。
  半小时后,钟宝贵带着人们离开了游击队驻地。
  石头村,钟宝贵生气的看着四周的废墟。
  钟三叔拍了拍钟宝贵说:“宝贵,不要生气,只要人在不愁没家。”
  钟宝贵嗯了一声就让人们开始建房子。
  过了一会,钟宝贵坐在零时搭建的帐篷里。
  由于钟家大宅被日军烧毁,钟宝贵只好住在帐篷里。
  猴子走了进来说:“宝贵哥,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武器了。”
  撤退的时候,钟宝贵让猴子把多余的武器拆了。
  钟宝贵眉头皱了皱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去劫日军的物资。”
  钟宝贵说完后就掏出地图看了起来。
  钟宝贵指着一个地点说:“猴子,马上集结弟兄们,我们去这里。”
  猴子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过了没多久,钟宝贵跟钟三叔交代了几句就带着人们离开了。
  蠡湖哨所,一间办公室里。
  一名中年男子背靠着椅子上悠闲的抽着烟。
  一名日军走了进来,男子马上站了起来。
  男子点头哈腰的说:“本田太君,您回来了。”
  本田大郎坐在椅子上说:“南宫队长,你倒是悠闲啊。”
  南宫队长点头哈腰的说:“本田太君,我正在检查哨所里的物资。”
  本田大郎冷哼一声正要说话,突然外面响起了枪声。
  俩人相互看了看就走出了办公室。
  墙上,本田大朗拿着望远镜看着外面的情况。
  南宫队长蹲在地上吓得说:“本田太君,要不要请求支援。”
  本田大郎冷笑一声说:“区区几人,不需要。”
  本田大郎一说完,一颗子弹正好打到了本田大郎的脑袋上。
  南宫队长擦了擦脸上的血连忙让伪军举白旗投降。
  树后,钟宝贵见伪军举起白旗冷笑了一声就带着人进了哨所。
  南宫队长跪在钟宝贵的面前。
  钟宝贵看了看南宫队长说:“你就是这里的长官吧。”
  南宫队长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好汉饶命,我是迫不得已的。”
  钟宝贵苦笑一声说:“我又不杀你,我只是让你替我向日军带句话。”
  钟宝贵说完后就把话告诉了南宫队长。
  猴子走到钟宝贵旁小声的说了几句。
  钟宝贵点了点头就带着人们离开哨所。
  过了一会,一支日军赶到了哨所。
  南宫队长站在一名日军少尉面前把钟宝贵带的话告诉了他。
  日军少尉生气的给南宫队长一巴掌就带着队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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