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奇怪的“买卖”
接下来的几天,网上的舆论风暴,开始疯狂爆发。
历经一年时间,秦朗再次占据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这让某个总是被抢了头条的汪姓歌手,欲哭无泪。
《妖孽状元重出江湖,高考沙场风起云涌!》
《论妖孽状元再考一次的必要性!》
《谁是妖孽状元背后的推手?》
《本届高考,妖孽状元能否再夺桂冠?》
一时间,类似这样的标题,充斥在网络上,几乎全民陷入了热烈的讨论中。
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合格的网民,如果你不知道妖孽状元重新参加高考的事,那你就out了,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不过这些话题,还不能引起真正的轰动,直到一条爆炸性的新闻面世,才终于把舆论的风潮,彻底点燃。
这条爆炸性的新闻,是一个名叫“玄家墨子”的网民,发表在微博上的,内容就是公布了妖孽状元重考的原因,点出了是儒海大学校长郑大忠的挑衅,以及对妖孽状元成绩的质疑,并且将郑大忠签下的字据,直接上传到网上。
这下子,郑大忠也出名了。
妖孽状元的粉丝们,充分的发挥了人肉精神,将郑大忠的底细给翻了底朝天,然后以专业黑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偶像。
甚至有ps高手,将郑大忠的照片,进行各种改造整容,一时间,竟形成了一股潮流。
当秦朗看到这条微博的时候,十分好笑,因为这条微博的现身,其实就是那天颜吞墨跟他商量的,反击郑大忠的手段。
这个“玄家墨子”,不出意外,就是颜吞墨本人了。想到颜吞墨一介书生气质,还是堂堂大校长,居然撸袖子亲自上阵,秦朗就觉得挺好笑。
不过这条微博,还只是颜吞墨计划中的第一波,紧随其后,第二波计划也如期而至。
第二波计划也很简单,玄玄子的微博发起了一个类似下注式的调查,让大家选择妖孽状元秦朗,能否摘得本届高考的状元桂冠。
限制条件是,只有本届高考生才能参加这次调查,如果事后成绩出来,秦朗摘得状元,那么选择“否”的考生,将随同秦朗同学的志愿,选择学校。
这个调查一出来,又是一场轰动。
尽管这种下注式的调查,其实没有任何约束力,到时候反悔也没人当真,但大家的兴趣依然非常浓厚,大批大批的人,加入了这个调查。
其实颜吞墨做出这个调查的用意,仅仅只是为了提高玄冥大学的知名度。当然,这显然是在借秦朗的东风,若非秦朗并无异议,颜吞墨也不敢这么干。
一晃眼,就到了六月七号。
一年一度的高考正式开始,而在前一天,秦朗已经回到了平安市,准备参加高考。
由于考前,妖孽状元重考的事,引起了巨大轰动,所以这一届的高考,格外的引人注意,平安市内,一下子涌入了大批的记者。
很多人都蹲点在平安一中,想要捕捉妖孽状元的身影,或者能及时得到最新的消息。
可惜,秦朗所在的考点并非安排在平安一中,关于他的考点,以及一切高考信息,都得到了严格保密。
直到最后一项科目考完,也没有任何记者能捕捉到秦朗的身影,但他们并不死心,依然守在平安市内,要获取第一手资料。
可惜这时候,他们所关注的对象,已经离开了平安市,出现在了永乐市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里。
“老云,咱们可是很久没见了,你突然来找我,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秦朗打量着眼前人,淡淡的笑道。
坐在秦朗对面的,是一名银发老者,穿着古旧,但气势不凡,可惜,这股气势放在秦朗的面前就不够看了,甚至面对秦朗,这老者明显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态度。
老者正是校尉营的实际掌权者,万石校尉云立天。
当初秦朗因为古树一事,和校尉营交锋,又和施晴一起,被带到了校尉营的老巢,才和云立天相识。
秦朗以强者姿态,压服了云立天,让云立天奉他为主,此后,双方虽偶有联系,但却没曾见过面。
这次云立天主动找上门来,秦朗自然觉得十分奇怪。
“主人,冒昧来找你,还望你见谅。”云立天恭敬道。
“不必叫我主人,按照正常称呼即可,说说你的来意吧。”秦朗道。
“是的,秦先生,我这次来,主要是受人所托。有人找上我们校尉营,想让我们帮忙牵桥搭线,跟您谈一桩买卖。”云立天道。
“买卖?谁找的你?要谈什么?”秦朗诧异道。
“是这样的,前几日,有两人找上我们校尉营,说他们手上拥有两枚很重要的信物,并且告知,另有一枚重要的信物,就在您的身上,所以想让咱们校尉营帮忙联系,连同您手上的信物一起,去开启一个秘密的宝藏。”云立天道。
秦朗目中疑光一闪,“那俩人如何知道信物就在我的身上?既然知道在我身上,为和不直接来找我,而是要通过你们来跟我联系?”
云立天摇头道:“我也觉得奇怪,也许是我们校尉营做的就是这种买卖,所以他们觉得,靠我们来跟你联系,更保险一点。至于他们为什么知道信物在你身上,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样的事,我们校尉营每年都遇到过好几回,大多是假的,也不可能让我来出面,只是因为涉及到您,我才重视起来。”
秦朗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说的那两个人在哪里?”
云立天道:“我没让他们跟来茶馆,他们现在在酒店房间里,如果您要见他们,我现在就去通知。”
“不必了。”秦朗摆摆手道:“走吧,带我去酒店。”
秦朗跟随云立天,来到市里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其中的一个客房,秦朗终于看到了云立天口中的那两个人。
这两人都是男性,一人五十来岁,一副农民打扮,相貌憨厚,另一人年纪不大,二十来岁,生活条件应该不错,穿着打扮都很上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