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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牙洗了脸,护肤做完,钟绿平心静气准备和他长谈,但对方好像摆明要激怒她。
“我戒指呢?”李玩在洗手台原处找不到,出来问她。
“你自己扔了,问我干什么?”说到这个钟绿就起火,开口问她要的是他,自己脱了扔了的也是他,现在还有脸来问她!
“我那天忘了。”
“你是不是真当我笨得这么好骗?”
“你也知道被骗的感觉不舒服了。”李玩拉开他那边的被子,躺上床。
哼,还是执意要说她骗他,钟绿忍住要出手打人的冲动,掰正他的脸对着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钟堂去世后钟绿在家待了两个多月,想那份遗嘱应该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拟定,虽然他丈夫与父亲角色皆不合格,但对子女他不是偏心的人,她出局,钟许占少少,那两位占大份,如果开始就没打算预备她的份额,何苦当初让她回来留她进来,多年培养她就为了给那两位做嫁衣?这个逻辑不通,而且大可不必给钱她做云雾。
她是因为了那项目两家要互帮才着急结婚,后边钟许却比她还急促地被安排同杨旗结婚生育,不得不让人将此联系,算计钟堂到底在打哪样算盘,云雾是她的,画廊和美术馆仍在名下,零用钱每月打到账户,后备有李家这棵大树,钟许保留双宇份额,杨旗和许敏敏两家会照顾帮扶他,剩下两位年轻且无依靠,所以要分多点才能无忧。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真实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也许就是简单的偏爱而已。
开公司做业务就是为了包装一番最后卖出赚钱,钟绿的兴致不在此,李玩的想法是长辈传统那种,企业要努力运作争取长久延续,两个都正确仅是理念不同,她决意不能和他在事业上搭档,否则以后的分歧不会少,原谅她还是要做最坏打算,最简单粗暴地从源头上彻底切断这种可能性,从此便可以专心和他谈感情。
“所以你为了避免以后利用我,现在就先利用上了?”李玩听完她口中这一篇文章,懒洋洋地抓到关键提问。
“....”是的,利用他抬高价码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是做了,光明正大,至今不后悔,也不会认错。“但我想要孩子是真的。”
李玩无动于衷,表情依旧不变,一副看你葫芦里还卖什么药的神情。
坦诚若不是出于真心交流,其实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不要了。”钟绿脾气冲上来,要叫他后悔。
李玩拉她转过来,压在身下,“你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不要我还能强来吗?”钟绿毫不服输,出手要扇他。
李玩左手用力,按住她的双手过头顶,强吻上她嘴唇。